柴长生一听照着马匹的屁股就是一鞭子,这匹马立刻就跑了起来,段无极他们几个见了也赶紧打马直追。
好在现在也是轻车熟路,时间不大段无极他们几个就到了布店门口,只见段长青与柴绍正坐在布店门口喝水呢,两个人一见段无极他们来了,赶紧站起身来打招呼。
“兄弟,你们来的可真快呀!来、来,坐下先喝口茶吧。一会儿咱们去那卖磁器的店铺把银子也付了吧。”
几个人坐下饮着茶,段无极问柴绍说:“柴大哥,这布店的银子付了吗?这次咱们订了六千两银子的布匹。”
柴绍呵了笑道:“这布店的银子早付清了,哎,兄弟,咱们什么时侯把这货物装车呀?”
“什么时侯装车?我看咱们现在装车就好,今天咱们将货物预备齐了,赶明天咱们好准时上路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这真是说急的来快的呀,真是个急脾气呀!
那好,今天咱们就将货装了车,也省的明天麻烦。我这就派人去通知我雇好的马车吧,让他们过来装货吧。”
柴绍笑呵呵地对布店的老板说:“老板,你有纸笔不?我给你写个条儿,你拿着去我府上叫人去吧,这事儿来的时侯我都安排好了。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大门口等着呢。”
布店的老板拿来纸笔,柴绍提笔在手,写了个便条交给了布店的老板。
“拿着去吧,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就不在这儿耽误时间了,老板这事儿你得给我张罗着办好呀!”
“柴大公子,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一定给你办得好好的,这事儿出了错儿我负责。”
柴绍立起身来对众人说:“兄弟们,走,跟我去装瓷器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等一等,我还有点儿事儿。”
段无极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咱们这是五千两银子,你给我数出来一千两银子吧,剩下的银子都交给茶叶店的老板吧,交完了银子,你就可以回家去了。”
段无极走到自己的马匹旁,拿出了二十两银子交给了段长生。
“哥哥,拿去顺便给他们买点东西吧,空着两只手那怎么行呢?”
段长生接过银子笑呵呵地说:“兄弟,你想的可真周道呀!
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段无极转身对柴绍说:“柴大哥,一会儿派车的时候,连这茶叶店的车辆一块儿派了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兄弟,这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呀?你看我这纸条儿就写出去了。我这还得费一回事。”
“柴大哥,你费什么事呀?不就是再写个纸条的事么?现在那布店的老板不是还没有呢么。
我看你连拉瓷器的五辆马车一块儿都要了吧,这样咱们更省事些。”
柴绍听了笑道:“对呀,咱们就这么办了,即然布店的老板还没走,我也不用再写纸条儿了,我让这布店的老板给我传个口信吧。”
柴绍叫住布店的老板小声交绍了两句,然后笑嘻嘻地说:“这事儿我办妥了,一会儿马车就过来了。”
段无极走过去接过自己哥哥递过来的一千两银子,然后对大家说:“走吧,咱们现在就去提那瓷器去吧。顺便咱们也看看这瓷器的制造过程,这东西咱们还真没接触过呢。
哎,哥哥,你过去吧,现在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再联系吧。”
段长生听了笑道:“这能有什么事情呢?好了,兄弟,我过去了。”
说完,段长生赶着马车走了。
柴绍见了笑道:“这儿也没什么事情了,走吧,跟着我去那生产瓷器的地方去看看吧。
顺便也让你们开开眼,长一长见识。”
几个人翻身上马,在柴绍的带领下直奔城的东南角远郊跑了下来,在离城十五六里地的地方有一个小村子,在村子的东北角在个烧制瓷器的窑口。
现在有两口窑正冒着烟呢,五六个工人正在院子里制造瓷泥胎呢。
只见各种器形皆有,小到茶壶茶碗,大到茶盘、花瓶,各种各样的器具还挺齐全的。
柴绍见了冲着冲着干活儿的人大声喊道:“喂!你们的老板呢?叫他出来。
就说我们来了。”
一个干活儿的小伙计听了立刻跑了进去,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就跟着小伙计跑了出来。
段无极一看,只见这个老板穿着一身青布的衣衫,脚上登着一双土布鞋,显得十分的落破。
这老板一看几个人都踦着高头大马,衣着也十分的华丽,连忙陪着笑脸说:“各位老板,今天可把你们盼来了,你们如果不要这五车货物的话,我们的确穷的都快关张了,我们这营生确实没法儿干下去了。”
紫绍听了笑道:“老板,少跟我们摆穷,我们一两银子也不会少给你的。咱们怎么说的怎么办。”
段无极见了笑道:“老板贵姓呀?”
这瓷器窑口的老极听了笑道:“小老儿免贵,我姓黄,我叫黄秋声。你们叫我老黄头儿就行了。”
“黄老板,把你烧制的东西一样儿拿出一件来我看看,我看看你们烧制的这瓷器怎么样呀?”
这黄老板听了赶紧吩咐二个小伙计去拿,不一会儿,两个小伙计就拿出来了十几件烧成的瓷器放在了段无极的面前。
段无极拿起来仔细观看,也别说,这瓷器做的真不错,竟没存半点儿瑕疵。
段无极看了好长时间笑道:“这老,你这瓷器做的不错呀,你知道你这东西为什么不好卖吗?”
“这我哪知道呀?要知道了我早改进了,何必混的这半死不活的呢!
哎,现在都快愁死我了,你说我们不干这个干什么去呀!可干这个也怎么不景气,做的这么好的东西意然卖不出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板,你看你这瓷器,虽然做的不错,但这上边竟然没有一个花草图案,你说你做的这东西谁愿意要呀?”
“瓷器上画上图案?哎哟,老板,你是不知道呀,你知道往这瓷器上画图案有多难么?
光这颜料就得花好几百两银子,再加上请那画匠,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做出来的东西如果还卖不出去的话,那我们也只有上吊的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板,要不我给你投资得了。咱们俩一块儿经营这个烧瓷器的窑,你看怎么样?”
“那可太好了,如果能靠上你们这有钱人的话,我们这些人至少再也不用为这吃饭发愁了。
老板,你可说活算话呀!你不是拿我开玩笑呢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板,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吗?老板,你说吧!你这点资产大概值多少两银子呀?”
这黄老板听了合计了合计说:“嗯,怎么这点家底儿都算上也得值个三四千两银子吧。”
“好,就算四千两吧,我给你投资三千两,咱俩合作,你是大股东,我是二股东。
咱们你四股我三股,到时侯咱们按股份分红,你看这样可好?”
“太好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哎,这位小兄弟,尊性大名呀?”
段天极听了笑道:“我姓段,我叫段无极。
哎,柴大哥,借给我三千两银子行吗?等我贩马回来的时侯我就还你。”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下午我派人替你送过来吧,不就是三千两银子吗?这事儿好说。”
铁牛一见笑道:“兄弟,能不能匀给我一千两呀?也给我算一份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兄弟,就算你一千两吧,你做那三股东吧。”
段无极望向这窑场的老极说:“黄老板。这三千两银子够买颜料与雇画工的银了吧。”
“够了,够了,这么多的资金哪能都用的了呀!这一下子我这买卖就又活范起来了。
段老板,谢谢你了。这下你算把我们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