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回了客房立刻就休息了,第二天的早上,三个人匆忙地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结了店钱,了因道长在前边带着路直往西边的这个村子走来。
三四里路,那是抬腿就倒呀。进了村子一看,这是一个二三百户人家的村子,村中大多数人家是用红土筑的土墙,屋顶挂着青瓦。
整个村子显得清新而宁静,竹林旁边几个小孩在玩耍着,整个村子也没什么异样的。
了因道长一边带着路一边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施主,我们这个村子叫马家庄,也叫马庄。
村中的人绝大多数都姓马,贫道的俗家姓氏也姓马,走吧,随我到这村子里去找族长去吧。”
了因道长领着俩个人直朝村子正中的一所房子走来,几个村里的娃娃一见一个老头儿领着俩个牵高头大马衣着华丽的年轻人走了进来,都十分好奇地在后边跟着,以为村子里来了什么高官显贵的呢。
走到这个族长家,了因道长高声喊道:“三叔,三叔在家吗?”
从屋子里走出了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儿,这老头儿雪白的头发和胡须,穿一身土黄色的粗布麻衣,脚登着草鞋,一副标准的当地农家人打扮,看这老头儿精神状态却是满好的。
这位老人看了一眼了因道长说:“唉哟,这不是马二立吗?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二立呀,找我有什么事么?”
了因道长听了笑道:“三叔,不是咱们这西山里出了一条巨蛇么,前阵子我不是回家了么,我把这事儿跟我们观里的这两位小英雄一说,他们非要跟着我回来把这条蛇杀了不可。
他们愿意帮咱们把这条蛇除了。
这不是么,我就领他们过来了。
三叔,这俩位就是我领来的人。”
了因望向段无极与铁牛。
“二位施主,这位是我本家的三叔,也是这马家庄的现任族长。
你们俩快过来见一见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紧走两步,冲着这老头儿双手一抱。
“老人家,近来可好?段无极、段铁牛给你见礼了。”
这老者见了连忙还礼。
“二位小英雄,不必多礼,赶紧随我屋子里来吧。二立呀,叫你四叔、五叔他们通知一下南北的这两个村子的头面人物吧,都叫他们过来,今天咱们三个村子共同商量一下这件事吧,毕竟这条蛇对咱们这三个村子危险最大。
这几天我们正在一块儿商量这件事儿呢,想不到今天你们就过来了,来的正好儿,今天咱们就在一起好好地商量商量吧。”
了因道长听了转身出去了。
这老头儿十分热情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屋里请,赶紧进屋喝口茶吧。
这帮子人们短时间内还来不了,来、来、来,进屋陪老汉聊会儿天吧。”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栓在了院子里的树上,然后随着这老头儿朝屋里走去。
进了屋子,这老者先给段无极与铁牛倒了两碗茶。
“二位小英雄,请用茶吧。哎,二位小英雄尊姓大名、哪里人氏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人家,我们是山西太原府人氏,我叫段无极,这位是我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
前几天我们听说了因道长他的家乡有一条巨蛇,这孽畜时常出来吞吃乡亲们的家畜,有的时侯还伤及乡亲们的性命,我们哥儿俩打算把它除去,为乡亲们造福。”
这老汉听了叹了口气说:“唉,这也是我们这一方百姓的不幸,竟遇此孽畜,这东西听说几十年前就有,只是那时它还小,只是偶尔出来偷吃乡亲们的鸡鹅,当时我们也没拿它当回事。
这东西后来就销声匿迹了,当时人们还以为它死了呢,谁料五六年前它又出现了,这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这次再次出现体量可大多了,有看到它的人说:“它的身长有十几丈长,比咱们那大号水缸还粗的多,你说这家伙不是要成精了么?
也该着我们这一方百姓倒霉,谁料这东西它又回来了,搞得我们这五六个村人心慌慌的,唉,真让人犯愁呀!”
段无极喝了口茶,笑呵呵地对老者说:“老人家,不必担心,它这样做,已经犯了天遣,我看它的死期马上就到了。”
这老者陪着二人喝了口茶,然后陪着笑说:“但愿如你所说吧,如果一二年之内不能将它除去,我们这几个村子里的百姓只好考虑搬迁了。
唉,这搬迁嘴上说说容易,可又能往哪儿搬呢?这世界上还有没主儿的土里么?搬迁难呀!”
正在这时,就有人陆陆续续地赶来了,不一会儿屋子里就聚集了二十多位。
这老者又眼扫了众人一眼说:“各位乡亲们,今天把大家都招集过来,还是关于西山那条蛇的事儿。
这条蛇危害咱们几个村好几年了,吃掉了咱们这几个村子无数的家畜,又伤了咱们这几个村子不下十几个村民了。
要知道,这孽畜那是越长越大呀,它的食量也会越来越大的,若不及早除去,早晚会让它把咱们这几个村子里的人都吃完了。
大家有什么好主意不?有的话不访说出来听听?”
众人听了都低头不语,长嘘短叹之声不绝于耳。一谈到这关键之处,大家就都没了什么主义。
这老头儿望了大家一眼说:“各位,我给你们介绍两位贵客吧,这两位是山西太原府的两位小英雄,是我那本家侄儿马二立领来的。
他们是专门为除掉这条蛇而来的。
这位叫段铁牛,那位是他的兄弟,他叫段无极。这俩位不远千里来到咱们这里,咱们听听他们的意见如何呀?”
众人正没主义呢,听了这老头儿的一番话说,顿时响起了一片掌声。
“好,好!都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咱们就听听人家有什么高见吧。”
铁牛见了一推段无极。
“兄弟,还是你说吧。哥哥我就不发言了。”
段无极见了一笑。
“好,那我就说几句吧。
各位乡亲们,这条蛇的危害我就不讲了,想必大家都比我清楚,如此巨蛇,想必其皮也特别的厚,一般的刀剑恐怕也很难对它造成致命的伤害。
我有个想法还不太成熟,我只想抛砖引玉给大家带人头儿。
我的想法就是用咱们家乡杀家养蟒的方法,在这蛇洞的洞口埋上刀子,等那蛇爬入洞中的时侯就会被刀子杀了。”
众人一听开始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段无极的方法。
最后,有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午人站起来说:“段英雄,这方法好是好,可关键是谁敢去那蛇洞口埋刀子呀?这也太危险了吧,村民们经常看见在条蛇把走到蛇洞附近的小动物吸入蛇洞里去,你想呀?这样的活儿谁敢去做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把这条蛇引出来,然后躲在蛇洞附近的人们迅速地将刀子埋好不就行了吗?
这次去埋刀子至少埋他六把刀子,这刀子越往洞口越低,越往洞中刀子越高。
这需要你们找几个人身强力壮而且胆大心细的年轻人去做,为了避免危险,大家的动做关键是快,只有快才能取胜,否则就危险了。”
那大汉听了笑道:“段英雄,谁有胆子把那条蟒蛇引开呀?这可是个十分危险的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危险的活儿自然是我来做了,换了别人恐怕还真不行。”
那大汉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回去我就去找这埋刀子有经验的人去,咱们找他二十个人,然后抽几天的时间让他们训练训练速度吧,老马头,你看这样行不?”
“好、好、好!咱们就这么办了。这次咱们几个村子一定要齐心合力呀!咱们争取这次将这条蟒蛇杀死,以造福乡里。”
时间不大,会议就散了,大家立刻分头准备去了。
了因道长望着老族长说:“三叔,你看让他们二个人住在哪好呢?给他们安排住的地方吧。”
这老者听了笑道:“把他们俩就安排在我家吧。二立,你也在我家住宿吧,不然你也没地方去呀!”
了因道长听了呵呵一笑。
“无量天尊,如此贫道就多谢三叔了。三叔,安排两个人给他们放放马吧,这两匹马可是那名贵马呀,每匹马都价值千斤金呀。”
那老者听了笑道:“放心吧,这些事儿我会安排的,一会儿让马球、马蛋两个孩子放吧。这俩孩子以前不是光放牛了么,放两匹马有什么问题呢!”
这时,门外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从房瓦上滴了下来,整个院子又陷入了宁静之中。
老人将段无极他们三个人领进了一个房子之中说:“你们先在这个屋子里休息一会儿吧,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吱声,可千万别客气呀!”
说完,老人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只见屋子里放着四张床,床上都有被褥之物,每个床上还都挂着蚊帐。
在这四张床的中间还放着一张古旧的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等物。
段无极与铁牛各挑了一张床,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从现在起摘下绑在身上的沙袋吧,带着这东西太不灵活了,等咱们将这条蛇杀了咱们再戴吧,在这危险的地方戴这东西大不明智了。”
铁牛听了一笑。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咱们现在就将这东西解下来扔在床上吧,走的时侯咱们再戴吧。”
说着,两个人都脱了衣服,将绑在身上的沙袋都解了下来。
铁牛笑着对段无极说:“兄弟,现在轻松多了。你等着,我把咱们的包袱与兵器都拿进来吧。毕竟练武之人是不应该离开兵器的。”
铁牛穿好衣服来到院外,把马上的两个包袱都拿了下来,铁牛将段无极的包袱递给了他,又将自己的包袱放在了床上。
接着,铁牛又从两匹马上摘下了宝剑与大棍等物拿进了屋里,铁牛将段无极的兵器放在了段无极的床头,又把自己的兵器放在了自己的床头。
三个人都安排好了,然后三个人各自上了床,了因躺在床上一会儿就呼呼地睡着了。
段无极与铁牛则盘膝坐在床上修炼,时间不大,两个人就沉浸在了修炼之中了。
等到两个人修炼结来以后,只见屋外已经夕阳西下了。这时,那了因道长从外边走了进来,了因道长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小施主,忘了告诉你们了,我们这个地方每天只吃两顿饭,二位小施主,你们还不习惯吧,这叫十里还通俗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了因师父,这有什么?我们也是入乡随俗,这有什么说的呀!”
了因道长笑嘻嘻地说:“二位,走吧,我三叔让我叫你们吃饭去呢。”
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
“哥哥,咱们赶紧走吧,别让老爷子光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