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二个人立刻盘膝坐在了床上开始了修炼,直到后半夜俩个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刚刚结束了晨练,那单雄信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单雄信满脸堆笑地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一会儿就要进行英雄会了,你们哥儿俩得好好地给我长长脸呀!哎,二位贤弟,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饭呢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单雄信一见就急了。
“二位贤弟,实在是对不起呀!到现在都没把饭端过来呢,真是太不像话了。你们等着,我过去看看去。”
说完,单雄信转身刚要走,只见那单轴儿提着食盒匆匆地走了进来。
单轴一见单雄信也在这儿,赶紧上前施礼。
“二员外,吃了饭了么?要不在这儿一块点儿?”
单雄信见了一皱眉。
“我说单轴,你他娘的这时候才将饭给弄过来,你是怎么搞的?你难道就不知道今天要进行那绿林总瓢把子的比武吗?
再给我拖拖拉拉地办事,你就给我滚。我不需要你这样的仆人。”
那单轴今天可吓坏了,从来没见自己的主人发过这么大的火,有心想争辩几句,但始终没敢开口。
段无极见了赶紧相劝。
“单大哥,你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呀?来、来,做下一快吃点儿吧。
单大哥,没必要上那么大的火,有我们兄弟在,你还怕打不赢他们么?”
单雄信将心中的怒火往下压了压,坐在椅子上看着单轴儿将那食盒儿打开。
只见里边的东西还真不少,两盘炒肉,一只烤鸡,一只烤鸭,还有一只红闷肘子。
大饼也有个七八张。
单雄信见了笑道:“二位贤弟,这点儿东西够吃吗?”
铁牛看了看笑道:“嗯,差不多,够了吧。”
单雄信听了对那单轴儿吼道:“还不赶紧再去弄点来?这点儿吃儿他们俩个吃都不够,哪还有我吃的?”
这单轴儿听了吓的一激灵,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哎,竟碰上这事儿。
唉,没办法,那就赶紧再去弄点儿来吧。对了,这次我弄的多多的,吃不完拉倒。
那单轴儿提着食盒赶紧跑了出去,段无极一拉单雄信。
“单大哥,坐下一块吃吧,吃饱了咱们好一块走呀。”
单雄信这才坐下和他们共同进餐,时间不大,那单轴儿就匆匆忙忙地又提了一食盒饭菜过来。
单雄信见了脸上才有了笑模样。吃饱以后,段无极问那单雄信说:“大哥,这次群英聚会,咱们是比什么功夫呢?用不用带那马匹兵器呀?”
单雄信想了想说:“嗯,不用带那些东西,如果用的着的话,我再让人过来取,这看这样可好?”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样也行,那咱们赶紧走吧,走,咱们看看热闹儿去。”
三个人走出这个院子,迈步直奔单雄信所在的那个院子走来。
进了院子一看,只见院子里站了足有二百多号人,这些人经纬分明地分成了二派。
一派是赤发灵官单雄信的队伍,另一派是王伯当,谢应登的队伍。两队人马呈扇子面队形在中间围了个场子。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这场子够大的么,足够三五个人在里边比划的。
众人一见那单雄信从外边领进来了俩个人,不由的抬眼皮往这边看了看。
单雄信领着俩个人走到自己的队伍最前面,早有几个家人搬来了几把椅子,让单雄信、段无极与铁牛坐了下来。
单位信坐下后,纽过头来对段无极小声说:“兄弟,瞧见了没有,坐在中间的那个穿白衣服的漂亮小伙儿就是王伯当,坐在他旁边那个穿蓝衣服的小子就是谢应登。
这两个人十分地厉害,连我都未必赢得了他们,一会儿你一定要注意呀。”
段无极听了往对面望去,果然发现在对面人群中间有两个人坐着呢。
这俩小伙儿长的太漂亮了,只见那王伯当穿着一身白色暗花的锦衣裳,腰系大带。
穿一双粉底儿快靴,往脸上看,只见这王伯当面如官玉,鼻直口方,浓眉毛,大眼睛。
往那儿一坐,两只眼睛直往外放光。看年纪也就是二十挂零不挂零的年纪。
那谢应登长的也不难看,那谢应登穿着一身海蓝色暗底衣裤,足登黑色战靴,腰系大带。看年纪跟那王伯当上下差不了多少。
段无极见了以经做到了心中有数。
正在这时,那王伯当开口讲话了。
“单大哥,今日这绿林总瓢把子之位你不用跟兄弟我争了,我看就算了,你就让给我得了,咱们哥儿谁不认识谁呀,谁有多大的能耐咱们彼此都清楚,再争还有什么意思?
单大哥,你说呢?”
单雄信听了微微一笑。
“兄弟,你话儿你说反了,你看看你手底下有多少人,我手底下有多少人?我手下的人都快比你手下的人快多一倍了,你说你给我争,你能有赢的希望吗?”
那王伯当抬眼望了望,嗯,自己手底下的人以乎是少了点。
王伯当笑呵呵地说:“单大哥,你手底下的人是不少,但他们都有能耐吗?你别找了一些饭桶来凑数儿吧?你说再多的酒囊饭袋又有什么用?我看你最好还是认输的好。”
单雄信听了脸一红,一时不知应如何回答是好。
那铁牛听了气往上撞,用手一指王伯当。
“姓王的,你少他娘的大话欺人,一会儿让你知道知道小爷的厉害!谁他娘地是酒囊饭袋呀?
是不是早晨你吃屎了?说话竟如此之臭。待会儿我一定把你捉住,用鞋刷子给你刷刷牙。”
那王伯当一听就是一皱眉,心说:唉哟,还真有不服的,正好儿我找几个饭桶练练手,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王勇的厉害。
刚才那王伯当几句话说的单雄信手下的人就是一阵骚动,心说,怎么我们就都成了酒囊饭袋了?现在一见铁牛要出头,顿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段无极见了一把把铁牛拉坐在椅子上。
“铁牛哥哥,他又没说咱们俩,咱们跟他生什么气呀?”
铁牛一听也是,立刻坐在椅子上不吱声儿了。
那王伯当一见,心说:行呀,原来也是个只会呈口舌之利之辈,一见自己要动真格儿的了,立刻坐在椅子上不敢吱声儿了。
王伯当见了心中一阵好笑,心说:今天看起来不拿出点儿真能耐来,这单通手下的这帮人还真不服呀。
王伯当离开座位说:“单大哥,你定今天咱们比几场吧,今天你是大哥,你说了算,我就不信今天我趟不平你走下这帮人。”
单雄信想了想说:“兄弟,你说咱们三局二胜呢?还是五局三胜呢?今天兄弟你拿主意吧。”
那王伯党想了想说:“大哥,我看就五局三胜定输赢如何?”
“好,今天哥哥我就豁出去了,咱们五局定输赢。”
王伯当笑呵呵地走到场中,望着单雄信身旁的众人说:“哪个敢与俺王勇比比拳脚功夫。俺王勇在此等候了。刚才那小子,你敢过来吗?过来俺给你舒舒皮。”
那铁牛听了刚要过去,段无极一把将铁牛拽住。
“铁牛哥哥,这等小事儿哪用的着你呀,待我过去跟他比划比划。领教一下他的拳脚功夫如何?”
铁牛听了明白,那是段无极怕自己吃亏,不愿意让自己打这第一场。
铁牛听了装模做样地说:“兄弟,你要多加注意,不行哥哥我再上。”
单雄信见了小声说:“兄弟,你可要多加注意,这王勇外号叫拼命三郎,下手那才狠呢,你要多加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大哥,你就放心吧,俺段无极不把他放在眼里,你就坐着瞧好儿吧,看看我怎么赢他。”
说完,那段无极迈步走到场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王勇,小弟陪你走几趟拳脚如何?”
王伯当一看,原来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自己还真不认识。
“小孩,你是谁呀?你不在家跑着玩,跑这儿来干什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呀,我叫段无极。干什么?领教一下你的功夫呀,怎么?你不敢跟我比?你若不敢跟我比你认输也行呀,你若认输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王伯当一听气乐了,心说:我怕你?哼,我怕一会儿将你打趴下我也不怎么光彩。
王伯当望向单雄信。
“单大哥,这个小孩在那五场比赛之内不?若在我就跟他比,若不在的话,你把他领走。”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王伯当,你不要瞧不起人,他参加比赛就是代表我出战的,哪能不在数儿呢。
你若赢了他,算你赢一场。”
王伯当听了暗暗高兴。
王伯当笑呵呵地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可注意了,哥哥我要出手了。”
那王伯当说着说着猛然出手,上边两拳一个双风贯耳打向段无极的头部,脚下一个扫膛脚猛地踢向段无极的腿部。
段天极轻轻地脚尘点地一个子燕斜飞就将王伯当的这一招就躲开了。
众人见了纷纷叫好。“好,好呀!太精彩了。”
也不知道众人是为段无极叫好儿呢,还是为那王伯当叫好儿呢。
王伯当见自己的招儿并没有打着对方,不由的心中也暗暗吃惊,心说:行呀,这小子好快的伸手,看我今天怎么赢你。
这王伯当见一招走空,立刻变换招试就跟段无极战到了一处,这王伯当今天可真下了死手了,拳拳往段无极的致命处打,段无极见了火往上撞。
心说,今天不给你点儿厉害,你他娘的不知道什么叫进退。两个人战到三十几个回合的时候,段无极加紧转动身形,那王勇就见前后左右都是段无极的身影,王勇就多少有点眼花缭乱。
段无极转到他身后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这脚蹬的这个结实,那王伯当站立不稳一下来了个狗啃屎,“噗通”一声载倒在地上。
虽然这一脚段无极下手留了情了,可那王伯当摔得也轻呀,王伯当一轱辘从地上爬了起来,顿时臊了个大红脸。
场外单雄信这边的人顿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好,好呀,太精彩。”
单雄信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兄弟,今天你算跟哥哥我长脸了,兄弟,好样的,哥哥我今天算是服了。”
那王伯当望着段无极说:“姓段的,好小子,功夫不错,这比拳脚算你赢了,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兵器?”
段无极听了笑道:“比什么兵器?王大哥,你说说我听听?”
“比什么兵器?自然是比宝剑了,你小子敢不敢?”
段无极听了笑道:“敢呀,我有什么不敢的?”
段无极纽回头对单雄信说:“单大哥,赶紧派人把我们的兵器都拿过来,今天我陪他好好练练。”
单雄信站起身来。
“兄弟,你等着,哥哥我亲自给你去取。”
说完,这单雄信离了坐位,一路小跑儿直奔段无极他们的住处跑去。
单雄信取了一把宝剑和一条大棍迅速地跑了回来。
单雄信将宝剑交给段无极小声嘱咐说:“兄弟,你可要小心点儿,这王勇剑招惊奇,你可要多加小心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放心,要说别的兵器我不敢说,要说比剑,谅他也赢不了,我打小儿就开始练这宝剑,今天我就表演表演我的剑法,也让你开开眼。”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哥哥我给你站脚助威,希望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