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与铁牛俩个人跟在单雄信的身后,牵着马匹直朝这二贤庄里走来。
这个村子不大,也就二三百户人家,只见这个村庄街道整齐,家家户户的房舍还挺不错的。
三个人来到村北的一个大院套门前,单雄信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这就是哥哥的家了,快进来吧。”
三个人牵着马走到院中一看,嗬!好大的一个院子呀!是见这个院子占地足有二十来亩,三合子房儿,光北边的正房就有三十来间,东西两这的厢房也各有十来多间。
院子里种了许多的杨树,在院子的井台处还种了两颗柳树,鸣蝉在树上叫着,整个院子显的还挺有生机的。
家中的仆人一见单雄信回来了,赶紧跑出来打招呼。
“二员外,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着,几个仆人跑过来就牵单雄信三个人的马匹,单雄信大声对一个仆人说:“赶紧将这几匹马好草好料地喂上,这几匹马洗刷饮喂不得马虎呀!
嗯,赶紧吩咐厨房做饭去吧,我们几个赶了这都快一天的路了,早就饿了。”
仆人听了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单雄信望着铁牛与段无极说:“二位贤立,走吧,咱们进屋先喝点儿茶水吃几块点心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随单雄信进了屋子,进屋一看,嗬!好宽大的会客厅呀!'
只见会客厅里放了一张雕花的大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以及点心等物。桌子旁边围着圈放着几把椅子。
单雄信招手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立,就着茶水吃几块点心吧,唉,到现在还没让你们吃饭呢,哥哥我实在是对不住你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说什么呢?这种小事儿值得一提么?”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好,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吃着点心,单雄信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对俩个人说:“二位贤弟,我这院子里未来几天来人会越来越多,希望你们二位多担待一二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放心,我们哥儿们在你家决不惹事,我们哥儿俩能给大哥你找麻烦吧?
不过若有人故意欺负我们可另当别论了。”
单雄信听了苦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江湖人物大都是刺儿头,专爱没事儿找事儿,我就怕到时候你们哥儿俩再跟他们干起来。
到时侯让哥哥我左右为难。”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你在这村子里给我们另外找个院子住下吧,我们哥儿俩也不喜欢热闹,我们哥儿俩现在喜欢清静,正好儿我们哥儿俩利用这几天好好地练练功。”
单雄信听了长叹一声说:“二位贤弟,那就委屈你们了。实在是对不起呀。”
铁牛听了笑道:“单大哥,这有什么呀,只要有吃有喝的就行罢,哪儿有那么多事儿呀?”
正在这时,家中仆人将饭菜端了上来,单雄信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赶紧用饭吧。这都快一天了,肯定早就饿了吧。”
说实话,两个人也确实饿了,一见饭菜罢了上来,抄起筷子立刻开始狂吃,桌子上的东西迅速地减少着,不一会儿俩个人就吃饱了。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段无极站起身来。
“单大哥,给我们安排住宿的地方吧,说实话,今天也累的,我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吧。”
单雄信站起身来,领着他们出了这个大院来到不远处西边的一个小院子里子,这个院子不大,也就三亩左右,院子里种着几棵杨树,在院子的正中放着兵器架子。
单雄信领着俩个人走进屋里,只见室中的摆设还不错,外间屋放着一张小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桌子旁还放着几把椅子。
里屋放着两张床,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在两床间仍旧放了一张八仙桌子,桌旁放着四把椅子,桌上放着新鲜的水果与点心,桌角放着一只大蜡烛。
两个人一见这环境不错,全都十分满意。
单雄信对两个人说:“二位贤弟,你们就在这儿住着吧,我让那善轴儿一会儿过来照顾你们吧,吃穿用度有什么事情你们就冲他说,可千万别客气呀!
每天就由他给你们送饭吧,想吃什么只管吱声。哥哥我这几天会特别忙,也抽不出时间来照顾你们,你们可不要争哥哥我的礼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哥,哪能呢?你放心吧,我们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有事儿你就忙去吧。”
铁牛想了想说:“单大哥,一会儿让他们把我们的马匹兵器都给我们弄过来吧,这人不离马,马不离人我们才更踏实些。”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等一会儿善轴、善面他们回来后,让他们给你们弄过来吧。
二位贤弟,你们歇着吧,哥哥我就告辞了。”
说完,单雄信迈步就往外走,段无极与铁牛见了赶紧起身相送,单雄信见了一摆手。
“二位贤弟,不必动了,你们这是到了我家了,攸们再这样客气没必要,哥哥我走了。”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就没有再动,俩个人一拱手。
“大哥,慢走,那小弟就不送了。”
两个人回到各自的床上,立刻开始打坐练功,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两个人在这个小院子里一住就是六七天,两个人住在这里那是没日没夜的加紧修炼呀!
白天两个人对练棍法与剑法,或者两个人对练拳脚功夫,晚上两个人则继续修炼内功新法,每天也睡不了几个时辰的觉。
这天上午段无极与铁牛刚结束了练功,正准备回屋休息一会儿,那单雄信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二位贤弟,我邀请的明友今天都到齐了,你们哥儿俩过去都认识一下吧,免的以后再发生什么误会。”
段无极冲着铁牛点了点头。
“铁牛哥,那把咱们的沙袋解下来咱们再过去吧,今后三五天内咱们暂时先不绑这沙袋了。”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行啊,兄弟,哥哥我就听你的。”
单雄信听了大吃一惊。
“兄弟,你们往身上绑沙袋干什么呀?这身上绑这玩意不累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也没什么大用,就是锻练锻练身体罢了。”
说着,两个人走进屋里,脱掉衣服,将绑在腿上与腰间的沙袋取了下来并放到了床上。
单雄信见了大为惊奇,立刻走了过去拿起看了看。
“二位贤弟,这沙袋够重的么,难怪这次我看着你们行动以较笨拙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两个人摘下身上的沙袋,立刻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轻轻往前一走,身体顿时感觉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两个人穿好衣服,跟随单雄信走了出来,来到单雄信住的那个大院子一看。
嗬,满院子站了不少的人,这些人衣色各异,男女老少都有,大家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凑在一起说着闲话,段无极粗略一数,怎么说最少也有一百多位。
还些人段无极与铁牛大部分都没见过,认识的也就齐国远、李如辉、候尚、熊天忠他们四位。
这伙儿人一见那单雄信领进来了两个人,纷纷停止了说话往这三个人看来。
单雄信冲着大伙儿高声喊道:“诸位,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二位是我的好哥儿们,你们都认识下吧,这位叫段无极,是俺老单的救命恩人。
这一位是无极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跟我那也是好朋友。
这二位为人老实,不是咱们绿林道儿上的人,不过,他们哥儿俩的能耐可大呀,远非咱们绿林道儿上的人能比的。
以后大家做生意可得注意点儿呀,如果哪位敢打我俩位兄弟的主意,休怪我到时候翻脸无情呀!”
大家听单雄信这么一说,纷纷仔细观瞧,只见场中的两个小伙子那真是长的一表人材呀,不过往那一站,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威严。
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
单雄信挨个儿跟段无极与铁牛一一做着介绍,两个人总是面带微笑地一一回礼。
大家相见过后,单雄信大笑着说:“今天各位朋友都到齐了,今天俺单通备下了酒宴,今天咱们就大吃一顿吧,这也是俺单某人对大家支持我做这绿林总瓢把子的感谢吧。
来人,在院子里摆酒。”
随着单雄信的一声呼喊,立刻从屋里跑出了十几个家人来,大家搬桌子的搬桌子,抬板凳的抬板凳,时间不大,二十几桌宴席就摆好了。
大家相互打着招呼纷纷入座,顿时,划拳行令之声就响成了一片,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好笑。
心说:这邦绿林朋友,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哪有什么真正的信誉可言呀。
最后,单雄信、齐国远、李如辉、侯尚、熊天忠五个人与段无极、铁牛坐了一桌。
大家是一边大吃大喝一边交谈,齐国远望着段无极与铁牛笑道:“二位兄弟,还认识我们哥哥俩不?”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认识,怎么不认识呢?二年前咱们哥儿们不是亲热过吗?这次有在这儿相见了,咱们哥儿们可真是有缘呀。”
齐国远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你说的一点儿不假,是咱们哥儿们有缘,不过呢,你知道咱们这现场除了单大哥,你知道谁最厉害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我哪知道?谁最厉害谁最不厉害跟我们哥儿俩有什么关系?我们哥俩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段无极与铁牛只顾低头疯狂吃东西。
齐国远见了嘿嘿一笑。
“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们吧,咱们这现场中除了单大哥外,就数那熊大哥厉害,兄弟,你服不?不服你敢跟咱们熊大哥比试比试不?”
单雄信一听就知道那齐国远没事儿找事儿,这是故意拉俩个人斗欧呢。
单雄信刚要开口治止。
那熊天忠一听把酒杯使劲往桌子上一放,怒气冲冲地吼道:“姓齐的,你少他娘的在那儿放屁,你想吵啰我们哥俩打架,你他娘的在一边看热闹儿?
你小子若是有能耐,你小子怎么不跟他比呀?我看你是吃盐吃多了,闲的。”
好么,这熊天忠连歇后语都用上了。
单雄信见了一阵好笑,知道那熊天忠决不敢再跟段无极干架。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齐大哥,今天你喝多了,快回屋休息去吧,别现这儿丢人现眼了。
如辉,扶你大哥回屋休息去吧。”
那齐国远一见这架也打不起来,也就顺坡下驴。
“是呀,怎么今天喝多了呢?嗯,感觉有点儿头晕,熊大哥、无极兄弟,我回屋休息去了。”
这齐国远在李如辉的掺扶下晃炅悠悠地往屋里走去。
段无极抬起头,冲着单雄信与熊天忠几个人一笑。
“熊大哥、侯大哥、单大哥,我们哥儿俩吃饱了,我们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
“铁牛哥哥,咱们回去吧。”
说着,这俩个人站起身来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