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松拿起珠子仔细的端倪,在他看懂了珠子的来历之后瞬间又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不是编号一五一七么,到底是谁把它放出来的。”
乔云松说完就抬起三清指,在那颗珠子上做起法来。
怪物恼羞成怒的向广惠挥出来利爪,但最终落在广惠脸上的却是一阵尘烟。
一件袈裟缓缓的盖在了广惠的脸上,而广惠已经被吓的浑身不停的颤抖。
“好了,起来了,怪物已经被消灭了。”
乔云松蹲下身子拍了拍广惠的肩膀,广惠又反射性的抽搐了一下。
“还躺着干嘛,怪物已经消灭了。”
广惠缓缓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就发现那怪物的确是不见了,他将蒙在脸上的袈裟扯了下来,不想那袈裟还有股子尿骚味。
广惠很是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了身来,他在调整好情绪之后,就对乔云松很是好奇的问道。
“那怪物去哪了,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它降服的?”
对于广惠的好奇,乔云松就神神秘秘的说道。
“反正这个怪物再也不会出现了,你就放心吧。”
乔云松说着就准备离去,却被广惠给叫住了。
“对了,还有那颗珠子呢,就是我刚刚交给你的那颗。”
广惠说到此处,乔云松就咳嗽了两下,他悄悄的将手中的珠子放入了衣兜里,然后又搭着广惠的肩膀对他说道。
“这珠子就是妖怪的本体,我已经将它销毁了,不然那怪物怎么会直接就化作尘烟。”
广惠听了乔云松的解释就有些将信将疑。
“即便如此,那我应该如何去跟吴王和余杭的百姓交代,毕竟死了那么多人,而这妖怪最终却人间蒸发。”
乔云松见广惠一脸茫然的样子,就又给他想了个方法。
“喏,你就说这妖怪是一只……”
乔云松边说边从地上捡起了一只死蜈蚣。
“蜈蚣精,现在他已经被发力高深的广惠大师给消灭。”
乔云松把死蜈蚣交给了广惠,广惠则显得表情淡漠。
“那这些无辜枉死的人又该怎么算。”
乔云松轻叹了一声,心想这广惠怎么是个死脑筋,完全就不懂得变通。
“这个就让余杭太守去办法吧,他要赔偿也好,他要抚恤也好,像这种天灾人祸,总不会让你们金山寺来负责吧。”
广惠听了乔云松的话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好了,这妖怪已除,我的事情也算办完了,如此我们也就互不相干。”
乔云松说着就要跟广惠告辞,广惠却还有诸多的疑问想要请教乔云松。
“哎,乔……先生,若是以后贫僧还有事情要向你请教,应该上哪去找你。”
广惠很是认真的问道,乔云松则皱了皱眉,心想这光头还赖上了自己不成。
“这个,有缘我们自然会再见的。”
乔云松说完就再次向广惠拱手告辞,而广惠也对乔云松行了一个双手合十礼。
乔云松走后,了因又来到了广惠的身旁。
“师傅,我们在洞里洞外都找过来,没有发现了空的尸体,想来那妖怪应该是夺了了空的躯壳,对了,那妖怪的内丹现在何处。”
了因一脸迷惑的问道,广惠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赶紧让弟子们收拾一下现场,为师还要去余杭府衙向吴王汇报情况呢。
广惠说着又将乔云松交给他的蜈蚣随手丢在了地上。
吴王在得知乔云松便是这一切惨案的幕后黑手之后,当即就发下了海捕文书,要各州县全力配合缉拿妖道乔云松,而余杭一带的百姓对乔云松自是恨之入骨,加之之前云州也在通缉乔云松,所以乔云松一下便成为了天下人都恨之入骨的妖道恶人。
乔云松在金山寺降妖之后就回到了玄机山,他与中山郎一起去到了洞天福地,没想到里面天字号的两个笼子竟被人给刻意的损坏,其中一个便是乔云松刚刚降服的编号一五一七。
“中山郎,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让这两个笼子里的妖怪给跑掉了。”
乔云松指着空空如也的笼子很是愤怒的说道,中山郎立马就跪了下来。
“山主息怒,都是属下一时大意,竟然让这两个妖怪逃脱,属下一定会尽快找到这两个妖怪的下落,不让他们危害人间。”
乔云松生气归生气,却也不敢随意处罚中山郎,他拿出了怀里的妖丹,简单了念了几句咒语,然后又将妖丹丢入了天字第一五一七的笼子里,那妖丹落入笼中就变成了一只长得像狮子的怪物,只是那怪物的双抓如同两把撑开的钢叉,在暗处还闪烁着盈盈的白光。
“这一五一七虽然凶残,但毕竟还有弱点,若不是法海那老和尚拿捏住了它的内胆,我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降服它,最难对付的是这三五三,他不仅有妖的特质,还有人的智慧,看来我还得再下山一躺。”
乔云松说着又扶起了中山郎。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乔云松的好奇,中山郎就把姚豆豆带如烟上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乔云松。
“如烟?就是那日与你亲近的女子?”
乔云松问及此处,中山郎就略显尴尬的点了点头。
“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你以为若是再见她颗得留神?”
中山郎听了乔云松的话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吴王解决了余杭的事情,便带着姚豆豆和白元策等人重新回到了锦州城,当姚豆豆看见满大街都贴着缉拿乔云松的告示,不禁又有些好奇。
“哎,白军师,你们干嘛要缉拿……那个姓乔的。”
姚豆豆放下车了帘,转头对白元策很是好奇的问道,白元策原本是在闭目养神,但听的姚豆豆对他做出提问,他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哦,奚娘子是认识这个通缉要犯?”
白元策摇了摇扇子明知故问道。
“哦,也不算认识,在云州之时有过一面之缘。”
姚豆豆在说这话时就不自觉的摸了下脖子。
“原是如此,这姓乔的可是个十恶不赦之人,或许奚娘子你还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余杭那些少女与儿童都是遭了此人的毒手,他还在云州之时就专干掘人坟墓的事情,想此等恶徒,若是被官府给捉住,势必要千刀万剐才能平息民众的怨气。”
白元策此言一出,姚豆豆就完全不敢帮乔云松讲半句开脱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