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家?那个法家?”
众人问道。
“中州还能有哪个法家?自然是替天掌道,肃灭不臣的法家!”天荒谷的老者露出一丝笑意,道。
众人脸色再变,
中州法家威名赫赫,从上古便流传至今,是世上最古老的几个势力之一!
法家的传承,比南疆的这些圣地更加源远流长,尤其他们的功法全都是以肃杀为本,讲究替天掌道,以人意修天意,唯我独尊,以法治世!
法家曾经出现过好几尊影响天地格局的人物,以一己之力,推演天地大势,几乎兼并了大半个洪荒大陆,在大陆各地都留下了深深地阴影。
从法家走出来的传承者,绝对强大无疑,即便只有锻骨第一重的修为,也不容小觑。
圣天古教的长老冷冷笑道:“你们都是做得一手好准备,不过,我圣天古教也不是徒有虚名,我将两头洞玄境的妖兽封印在了一面镜子中,交给弟子,带进了陵墓,想来会给所有人一个惊喜的。”
“你这厮作弊!”
众人色变。
圣天古教的长老冷冷笑道:“你们哪一个又不是作弊呢?别在老子面前装清高,有种的话,让弟子拉出来,单对单的干!”
众人脸色一阵难看。
他们都是一群老狐狸,不仅将门内强大的弟子全都带来了,还暗中为他们准备了种种手段,可谓谋划充足!
先前的那位长老腾翼,额上冷汗涔涔,暗道:妈蛋,无耻,这群老东西太无耻了,竟然都做了准备,这下我们腾家要成为最垫底的存在了,不过,好在至尊古教的天缺老东西,没什么准备,竟然只带了一个人来,有他垫底,倒也不丢人。
天缺长老背上也起了一层冷汗,没想到这群老家伙居然这么不要脸,他不由得为萧宇深深捏了把汗。
“妈蛋,敢给老夫耍阴的,让你们笑,等到十日后,重新开启陵墓的时候,老夫要让你们弟子死绝。”
他暗暗发狠。
妖族的师不讳看向天缺长老,目光闪烁,突然笑道:“至尊古教的天缺长老想必也留了什么时候手段吧,不知道能不能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他一阵打趣、讥讽之态。
天缺长老冷哼一声,道:“老夫的手段,岂是你可以揣度的?”
众人笑而不语。
任谁都能看出,天缺长老在强作镇定,不过,他只带了一个弟子过来,这是何意?至尊古教这一代的弟子有好几尊都还是蛮不错的,为何一个也没带来?
众人有些猜不透。
陵墓中。
别有洞天!
萧宇站在一处山谷外,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这方世界,这太过虚幻了,任谁都无法想象,那座火山口内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地方。
山脉连绵巍峨,无边无际,高空中还有烈阳高照,白云皑皑,远处则是老松古藤,还有一头头灵兽在林间出没。
看来如同一方净土,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
这太过怪异与非同寻常了!
萧宇皱了皱眉,仔细的打量了片刻,突然冲天而起,落在了一座山头上。
“轰!”
正在这时,他身后传来元气爆炸的声音,萧宇心中一动,回头看去,只见两个强大的修士祭出武器在不远处在剧烈的厮杀着。
在这两人身下的山林被大片大片的摧毁,周围还有好几尊残破的尸体,均是先前进入到这里的修士。
这两人一个身穿白衣,一个身穿蓝衣,出手都是毫不留情,处处置对方于死地。
突然,蓝衣修士祭出了一个紫金葫芦,葫芦嘴打开,从里面喷薄出炽烈的霞光,一道道的来回激射,向着白衣修士淹没而去。
白衣修士眉心处出现一道竖眼,射出一道精光,化作一放大阵,一下子将蓝衣修士困在其内,结出法印,在全力的炼化着。
“这两人好高超的手段,竟然全都有灵器防身。”
萧宇低语。
不一会功夫,一道惨叫声传来,蓝衣修士被活活炼死了过去。
白衣修士挥手一招,那方大阵化为一道竖眼,重新飞入了他的眉心处。
能够明显感觉到,他自身的气息提升了不少,似乎炼化掉了蓝衣修士,让他得到了莫大的好处一样。
“嘿嘿,来到了这里,再也不用每日里担心受怕,有人会发现我的天煞修罗眼了,我要尽情的吞噬,只有不断的吞噬,我的天煞修罗眼才会不断进化,我的修为也才会不断提升。”白衣修士目光湛湛,露出残忍之色,突然轻咦一声,笑道:“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
他的一双目光如同火炬,隔空向着萧宇看来。
萧宇脸色一怔。tqR1
他冲天而起,来到了萧宇身前,笑道:“我记得你,你好像是至尊古教的弟子吧?呵呵,真是一根难得独苗,杀了你的话,这陵墓里可就再没有至尊古教的人了。”
萧宇微微笑道:“你好像是圣天古教的人?”
那人笑道:“不错。小子,我送你上路吧!”
他眉心处竖眼开阖,直接射出了一道精光,化为大阵,将萧宇笼罩在里面,哈哈大笑,道:“又吞噬了一个,距离我突破洞玄境界又近了一步!”
他浑身发光,双手结印,就要炼化萧宇。
哪成想,他刚刚开始炼化,就觉得阵内突然传来一股巨响,一股无法想象的力量贯穿而出,砰地一声,直接将他震退了出去。
他气血翻腾,失声说道:“这怎么可能?”
“轰!”
又是一声巨响,大阵剧烈晃动,发出阵阵炽烈的光泽,摇摇欲坠。
白衣修士怒喝一声,全力催动元力,狞笑道:“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强,真是太好了,将你吞掉的话,胜过一般修士多矣,给我炼化吧!”
“轰!”
话音刚落,整个大阵爆炸开来,掀起一层炽烈的禁烟,直接将他扫飞了出去,衣衫破碎,大口吐血,惨不忍睹。
萧宇横冲而出,一脚重重的踏出,如古之天神下凡,不待他落地,就已将他重重的塌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