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瞑赶到楼下的时候,起哄的人群已经散去了,就连欧阳浩也已经拉着牧江洛去借酒消愁了。
“傅总。”
钟以寻走了过来,礼貌的对他笑了笑。
他停下脚步,礼貌的回之一笑,问道:“钟小姐,请问你刚才一直在这边吗?”
他们都知道钟以寻是牧江桓的女人,对她问话的时候也会委婉一点。
她说道:“傅总是在找芷蕊小姐吗?刚才我看到她好像被傅夫人给接走了。”
姜姨?
傅修瞑觉得有点不对劲。
牧江洛是小辈,他的生日办的再大也就是请一些同辈过来聚聚,上一辈的人根本就没有邀请。
而且姜叶那样的性子,谁过生日都不会去的吧。
所以她是专门来找芷蕊的,家里出了什么事,还是······
一个很不好的可能性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立刻就匆匆离开,要开车回家去看看。
“哎,傅总,你去哪儿啊?”
钟以寻象征性的喊了他一声,演戏都演得漫不经心,这种时候反正傅修瞑注意不到。
“以后这种事你不要掺和进去。”
牧江桓不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他身上穿着一件深色的唐装,和她站在一起,一看就是一对登对的璧人。
牧江桓这个人,在别人面前都是噙笑浅浅,一副笑面虎的形象。
可是在钟以寻面前,他的任何喜怒哀乐都是毫不掩饰的。
被他这样提点了一句,钟以寻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嗯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她低头颔首的样子突然又让他有点不高兴了。
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有些轻佻的说道:“你知道吗?你只要一这样,就能把男人给勾引得硬了。”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谁都知道她的美貌,更有些不识好歹的人,心里宵想觊觎她,那些乱七八糟的龌龊心思不知道转了多少回了。
他可以肯定,他们牧家一旦倒台,那些下半身思考的畜生第一件事就是上了她。
钟以寻很不喜欢他说的这些昏话,更不喜欢他用这样轻佻的姿态对待自己。
她微微皱眉,别过头避免了和他的直视:“你说话一定要这样油腻吗?”
手指轻轻在她凝脂一样的肤色上婆娑,目光像是巡视猎物一样。
他冤枉的笑了:“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刚才我偶然经过的时候听别人说的。”
刚才他追着傅修瞑出来的时候恰巧听到有两个富二代在谈论她,说的比他刚才说的还要恶心。
不过他也不生气,这个女人确实有让男人宵想的资本。
他们谈论臆想就随他们去,他总不能就因为这样把人家的眼睛戳瞎,舌头割了吧。
今天毕竟是洛小二的生日,他作为东道主,还是要有点风度的。
而且,那些男人再怎么流哈喇子,这个女人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觉得无所谓,可是钟以寻却感觉到了羞辱,不是来自那两个富二代的,而是眼前这个男人。
“哎,你这样看我,我更硬了怎么办?”
迎上她羞愤的目光,他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她是他从小捡来就养在身边的,他对她有救命之恩,他有权利对她做任何事情,当然也包括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