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离这样做根本就是为了安夏,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这是安雪第一次在安歌面前提起安夏,安歌觉得自己的名字都被她叫脏了。
但是为了不暴露自己重生的事情,她故作惊奇,“安夏是谁?”
“安夏?哼,只怕说出来你不爱听,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更是傅修离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最爱的女人?
安歌闻言冷笑,她谢谢安雪对她的评价这么高,傅修离最爱的女人?怎么想都觉得是个笑话。
“那她人呢?”
安歌喝了一口酒杯里的啤酒,然后偏头看向天空中的那轮明月问道。
“她……”
安雪果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安歌笑意愈发艰涩起来。
也对,她能怎么回答?告诉她傅修离亲手害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吗?如果是最爱的女人,他为什么连她的命都保不住?
“安逸,这个老宅应该是属于你姐姐的,而不是一个私生女!”
不知道怎么回答安歌的问题,安雪把话头调转到安逸身上,直接管安歌叫私生女,连表面上的善意与和平都不愿意去维护了。
“安逸,安夏姐以前对你那么好,你不能……”
“你TM给我闭嘴!”
“哗啦——”
随着安逸起身时的一声怒吼,他一把掀翻了桌子,因为安雪正好坐在他对面,汤汁酒水溅了她一声,碗碟什么的都砸到了她腿上,把她整个人弄得十分狼狈。
“安雪,你不配叫她姐!我本来想忍你们的,和和气气的把事情办完就算了,是你TM自己赶上来找死!”
毕竟安雪是自己的女儿,她这样被安逸欺辱,看着安雪碗碟汤菜洒了一身的狼狈样,安国富本来想站起来教训一下这个臭小子的,结果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父亲去世前留下话,让我和姐姐不要责怪你们父女,可是你们父女对我们姐弟俩都做了什么事?”
安逸又踢了桌子一脚,然后上前一把抓住了安国富的衣领,目眦欲裂。
“你自己犯蠢害我父亲背上叛国贼的罪名,害我们家破人亡,痛不欲生。”
“你偷走我父亲的所有资产,巴结傅修离打压姐姐,害我姐姐失去安氏的所有权,流落街头,饱受欺凌。”
“你唆使安雪放火,和外人勾结把我卖去璎岛,害我颠沛流离,异乡孤苦。”
“安国富,我能忍你到现在不过就是为了我父亲的那一句话,否则,你以为自己有多大脸面,能让我这么长时间都不动你?”
无论是安歌还是阮风,她们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暴怒的安逸,他抓着安国富的衣领,巴不得狠狠勒死他一样。
事实上,安国富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爸!安逸,你快放开我爸,快放开我爸!放开——”
安雪吓了一跳,立刻不顾身上的脏污爬起来跑过去要拉开安逸的手。
再这样下去事情就闹大了,无论怎么样,坏人自有坏人报,安逸的手不能脏。
安歌冷眼看着,觉得不能让安逸染上这种人的血,于是也上去拉他。
“安逸,快松手,不要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