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昏迷了很久,傅修离急得都快把总统府的医务室给掀了,他的私人医生楚墨惜好说歹说才把他给劝住了。
“阁下,冷静,冷静,我这儿刚回帝都呢,你就这样把我桌子给掀了不好吧。”
总统阁下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他,他就一小医生,手无缚鸡之力的,他要把他桌子给掀了他也拦不住。
楚墨惜讨好的安抚着傅修离的情绪,圆圆的杏眼看上去很无辜,甚至还带着点楚楚可怜的风情。
傅修离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娘里娘气的做派,松开紧攥着办公桌的双手,有些嫌弃的目光别开。
“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里的红血丝是这几天熬夜照顾安歌熬出来的。
“不知道。”
楚墨惜懒洋洋的把后背靠在椅背上,看到傅修离要动怒的神情时才又慢慢开口解释。
“她要么是受了刺激才昏迷的,要么就是重生后灵魂和身体还没有完全契合。”
“一个是心病还须心药医,我无能为力,一个是灵异事件,不是我的研究方向。”
楚墨惜说完还很得意的朝他扬了扬眉,意思好像是在说,看吧看吧,这和我压根儿就没半毛钱关系,你找我撒气也没用。
傅修离现在原地盯着他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看了几秒,然后冷冷的通知了一句,“你下个项目的研究经费自己想办法。”
说完他就摔门离开了,他们傅家出资给他做研究不是让他百无一用的。
楚墨惜一听就炸了,奶奶的,他招谁惹谁了,傅修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明事理了,术业有专攻他都不知道了吗?
傅修离离开以后就去总统府的书房了,纪泽在那里帮他整理资料,看到他进来了,微微有点惊讶。
这几天总统阁下一回总统府就去医务室守着安小姐,现在他过来书房,是因为安小姐醒过来了吗?
傅修离看了纪泽一眼,然后走去摆在书架旁的保险柜,识别过虹膜以后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
纪泽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阁下,这是安小姐刚到总统府那会儿姜老送来的吧。”
“嗯。”
傅修离应了一声,然后慢慢把牛皮纸袋打开,里面有一封信和一条纹理古老神秘的吊坠。
他用大拇指的指腹婆娑着吊坠上的神秘花纹,叹息一般的开口。
“我曾经以为自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是五年前,我亲眼见到了科学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
纪泽的脸上也出现了类似喟叹的情绪,“对啊,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
五年前他们在璎岛的冰天雪地里找到安歌以后,她已经断了呼吸,没想到因为阁下的执着,姜老真的有办法把安小姐救活了。
虽然安小姐的生命体征回到了十三岁的少女时期,容貌大变,而且还失忆了,但是不可否认古老巫术的神奇,它确实把安小姐还给阁下了。
可是他想不懂的是,和安小姐维持现状不好吗?阁下为什么非要让安小姐认回安家,和安家再有瓜葛。
万一安小姐恢复了记忆,他们之间不就是没有可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