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疼。”
安歌卧室的沙发上,她穿着睡衣可怜巴巴的抱着抱枕把脚平放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把药酒在她脚踝上揉开的时候,她忍不住吃痛的惊呼了一声。
“活该,不能穿还要穿。”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手下的动作还是轻柔了很多。
看着她委屈吧啦的样子,傅修离无奈的用没有药酒的右手揉了揉她的长发,“下次还想着要穿高跟鞋吗?”
“我自己来,反正在柳家那阵子我的脚肿了都是自己上药的。”
说着她就要把脚缩回来,傅修离如今处处惯着她,弄得她现在听不得一点重话。
她拿柳家做保镖的那阵子来说事,很明显就是想翻旧账来控诉他,他很聪明的没有接话。
摁住她的小脚,顺势把她拉过来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宠溺的用鼻间蹭了蹭她的脸颊,“现在还说不得了?”
安歌不说话,只是趴在他怀里听着他心脏的跳动声,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她希望时间暂停,全世界只听得到他为她加速的心跳声。
“傅修离,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这个问题她问过不止一遍了,他每次都含糊过去,她表白心意被他接受以后,她以为他是喜欢她才会对她这么好的。
可是他对她的好是从十三岁的时候就开始的,他派李茉去荒岛训练营保护自己,把自己的安危看得那样重,他那时二十三岁,不可能对一个小女孩一见钟情吧。
今天听到李奶奶提到那位姓安的小姐,她的心里有些慌乱,这几天被恋爱冲昏的头脑突然就清醒过来。
傅修离,究竟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她的身世究竟是什么?
“你觉得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他不答反问,慢慢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下身的那处灼热抵着安歌的小腹,手指隔着睡衣的衣料抚摸着她腰侧,暗示意味很明显。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问他的时候他都含糊不清的敷衍她。
心里在抱怨,但是身体却因为他的抚弄止不住的颤栗起来。
因为在荒岛训练营呆了五年的关系,她的性子在耳濡目染下变得直接干脆,从不会遮遮掩掩的。
就像现在,喜欢了就是喜欢了,表白以后她从来都不会想着要遮掩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喜欢,从暗恋到明恋,她的喜欢变得坦荡直接。
“我觉得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对我这么好的,”她翻身把傅修离压在身下,趴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眯起一双猫一般晶莹透彻的眸子打量着他,“十三岁就被你看上了,说,你是不是个变态啊?”
她穿的是吊带睡衣,被她压在身下,他能看到她胸前的绝妙风光,下腹收紧,他感觉到下面那处肿胀的越来越厉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按下她的小脑袋就狠狠的吻住了她。
唇舌纠缠,男人紧紧按压着她的腰身,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下身的炙热在她小腹处不断厮磨,毫不掩饰自己的濒临崩溃的自制力。
安歌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一把无名火给烧起来了,她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小脸顿时红的能滴出血来。
她现在可以大胆的和他表白心意,但是对于这种羞人的事情,她还是有些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