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吃饭,是在和我闹情绪吗?”
牧江桓回到卧室的时候,钟以寻躺在床上睡觉,背对着他,他知道她没睡,只是不想看到他。
“牧总说笑了,我怎么敢和您闹情绪。”
她没那么蠢,明知道对方不在乎,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自己去试探他的底线。
“下面还疼吗?”
没理会她的冷嘲热讽,牧江桓问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他在想她是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不想吃饭的。
钟以寻没有理会他,把被子朝上拉了拉,对他的抵触很明显。
不是第一次被他弄成这样了,但是每一次都会觉得心脏那里疼的让她无法承受,没有人会愿意接受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肆意玩弄。
“你明知道说什么会激怒我,何必自讨苦吃。”
男人坐到床边,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侧脸,她脸色苍白的有点不正常,他觉得可能是因为没休息好又没吃饭的缘故。
男人的手在她冰凉的面颊上婆娑,她觉得就像是条毒蛇一样在自己的皮肤上逡巡,让她不由得颤栗发抖。
他反倒怪她说话不中听惹怒他了,颠倒黑白的事情,也就这个男人能得心应手的做出来。
“牧总,我现在伺候不了你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睡了。”
她拨开男人慢慢探进她衣服内的大手,声音冷厉,她都被他弄成这样了他还想着那档子事,他究竟有没有尊重过她,究竟有没有把她当人看过。
“又不是非要用下面才能满足我。”
手被拨开以后,他也不恼,只是继续把大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慢悠悠的说道。
钟以寻攥着被沿的手指慢慢收紧,突然想到什么以后,转头冲他风情万种的笑道,“也对,我以前和他做的时候,花招多的很,牧总要试试吗?”
她笑起来像罂粟一样,迷人而危险,牧江桓冷冷的盯着她笑意不达眼底的眸子,眼中酝酿着滔天怒火,“我说了不要再说这些可能会激怒我的话。”
“激怒你会怎么样呢?”
钟以寻脸上的笑意慢慢变得嘲讽起来,“再像昨天那样做死我,还是一枪崩了我?”
“牧江桓,你辱我至此,我欠她的差不多也还清了,你给我一个解脱吧。”
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甚至隐隐有了哭腔,牧江桓皱眉,他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
以前因为他要的狠把她弄伤了,她也没闹过这么大的情绪,今天这是怎么了?寻儿这样的女人,是最会隐忍情绪的,很少出现这样情绪不稳定的情况。
“今天傅修离的那个小丫头来看我了,”她目光空洞的看着空气里的虚无,周身覆盖着无法忽略的忧伤,“他以前那么爱安夏,现在还是爱上了别人。”
“你想说什么?”
牧江洛皱眉问她,他不关心傅修离和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想说,”她深吸一口气来调整自己哽咽的声音,“逝者如斯,我受了你五年的折磨,欠她的应该算是还清了。”
“所以呢?”
看着她了无生气的面容,牧江洛心里有些烦躁。
“所以你觉得,待在我身边的这五年对你来说很煎熬,现在想要我给你一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