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吧,小少爷还在外面等你。”
牧江桓拿着药盒要替她上药的时候她按住了他即将碰到她大腿内侧的手。
她的脸色依旧是苍白的,身上遍布青紫的吻痕,都是他凌虐过的痕迹,让她看上去有些萧瑟可怜。
但是看到她这幅可怜的样子,牧江桓觉得心里有些满足,无论她在外人面前再怎么冷厉强势,在他面前,她只是那个会在他身下哭泣的可怜女孩。
不管以前发生什么,他们之间的状态一直都没有变就是了,他不喜欢改变。
“不用管他,我替你上药。”
他执意要亲自为她上药,他知道,如果他现在不替她上药的话,她等会儿是不可能自己去上药的,她巴不得自己的身体越残破越好。
她妄图自虐的心理他知道,更不会允许,因为她的一切都是他的,没有他的允许,她连自虐的权力都没有。
拗不过他,钟以寻也不再说什么,这个男人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但是她知道,他是一条阴冷灰暗的毒蛇,没有人能改变他做下的决定。
“啊。”
当他的长指抹着药膏触及到她娇嫩的那处时,她一不小心轻吟出声,随后立刻涨红着小脸别过头去。
狐狸一样的男人眯起凤眸,恶劣的笑道:“怎么越来越敏感了?”
“可能是太久没被男人碰了吧,牧总应该知道,像我这样的女人,离了男人一天也过不了。”
她讥讽的勾起之前被他吻得发肿的红唇,看到他渐渐阴沉下来的俊脸,笑里更添了几分得意。
纵使低贱如草芥,她也要竖起全身的刺来在他面前保全最后那点可笑的自尊。
她宁愿刚才强上自己的是其他男人,也不愿意是牧江桓,她厌恶他,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明知道她是故意激怒自己的,但是牧江桓还是没办法控制心头的怒火。
她的不堪,以前的那些堕落,一直都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根刺,他以为自己不在乎,但是却没办法真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的眼中被阴霾笼罩,长指开始在她下身胡乱动作,引起她因为疼痛难忍的皱眉,冷笑道:“你这是怪我没有天天满足你,所以才想着再去和野男人鬼混?”
体内升腾起一种既痛苦又快乐的感觉,甚至希望他的长指能再深入一点,她羞耻的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不要脸的呻吟。
她有些后悔故意激怒这个男人了,激怒他,他总有让她觉得羞耻的花招对付她,受苦的受辱的还是她。
“寻儿,以后我不喜欢听到的话,你最好不要和我说,记住了?”
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美艳无双的五官带着一种病态的柔美,他知道手上的动作又把她弄疼了,于是才抽出长指冷冷的警告着她。
“不说不代表没发生过,牧总,我终究是不干净的女人,您就不怕得病?”
她慢慢从床边挪到大床中间去,双手抱膝靠着枕头坐着,这次没有想要激怒他的想法,只是想狠狠地恶心他一把。
她不明白,既然对她无爱无恨,为什么始终不肯放过她。
牧江桓目光如炬的盯着她有些空洞的双眼看了一下,然后冷哼一声就摔门离开。
所以,究竟有没有恶心到他?或许没有吧,他不爱她,所以应该也无所谓她干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