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什么人如此的大胆,竟然对皇儿下黑手。”
苏软妹问及此处,敬王就回了个儿臣也是不知。
“儿臣掉下水的时候就只看见了一个女人的背影,当儿臣再次醒来时,就已然躺在了母妃的怀里。”
敬王说完,苏软妹又沉思了片刻。
“那叫走怡美人的宫女你可认得?”
苏软妹这么一说,敬王就眨了眨眼睛。
“那宫女儿臣倒是说不出名字,但是她的左边脸上有一个痦子。
苏软妹听了敬王的话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忘忧,去告诉耿富贵,让他把宫里所有左边脸上有痦子的女子都给本宫叫到牡丹宫来。”
苏软妹说完,忘忧就点头称是。
当忘忧和耿富贵带着七个宫女来到苏软妹与敬王的面前时,这些宫女都是心惊胆战,不知是什么地方就得罪了皇贵妃娘娘。
“听说怡美人已然神智不清,现今能够指出那名宫女的人便只有辰儿你了,辰儿你可得好好的确认。”
苏软妹对着敬王很是认真的说道,敬王就跳下凳子,对苏软妹行了一个拱手礼。
忘忧带着敬王去到了那些宫女的身前,那些宫女们一个个都把头埋得很低,敬王看了前面三个就咬了咬手指,看了中间三个就摇了摇头,看到最后一个则为这她转了很久。
“怎么了辰儿,就是这名宫女吗?”
苏软妹话音刚落,那宫女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此举又把那些宫女给吓得花容失色。
“皇贵妃娘娘饶命,奴婢自问没有做出过什么得罪您和敬王殿下的事情,还请你不要杀我。”
那宫女战战兢兢的说道,不待苏软妹向她问话,耿富贵就冲上前去给了她一脚。
“你这贱婢,若是没有得罪娘娘,那娘娘和敬王又为何要杀你,你在背后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不从实招来。”
耿富贵说完,那宫女就不停的磕头,不停的求饶。
“母妃,还请你不要怪罪这些宫女,她们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敬王说完便回到了苏软妹的身前,苏软妹就皱了皱眉头。
“好了,既然没你们的事情,那你们就都下去吧。”
忘忧对着那些宫女很是平静的说道,那些宫女们就一一的退身离去。
“娘娘,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尽可以跟奴才讲,奴才一定会豁出性命帮你把事情办好。”
耿富贵一脸认真的说道,苏软妹却浅浅一笑。
“不过就是件小事,着实用不着耿耿出面,想这会儿陛下那还等着你去伺候呢,你就先下去吧。”
苏软妹说完,耿富贵就俯身回了个是。
忘忧见耿富贵也走了,这才对苏软妹小声的回道。
“娘娘,我倒是想起还有一人,她的脸上也有痦子。”
苏软妹听了忘忧的话又心中一紧,心想此人莫不是什么难缠的角色或是厉害的人物,当忘忧说出那宫女的名字时,苏软妹就想起了什么。
“应该不会时她吧,她平时那么的胆小怕事,谋害皇厮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忘忧见苏软妹拿不定主意,便又劝慰她道。
“不管是不是她,都且让她来与敬王殿下见上一面,如此也让娘娘和敬王殿下都心中了然不是。”
忘忧这么一说,苏软妹也觉得忘忧说得很有道理。
忘忧让身边都宫女去叫来了童氏姐妹,童灵刚刚走进来,敬王的脸色就变得异常的难看。
苏软妹见敬王在凳子上慌慌张张的样子,便知道那日叫走怡美人的宫女定然就是童灵无疑。
童敏见了苏软妹就笑着给苏软妹行礼,对于苏软妹为何会叫她过来,她则并不在意。
“臣妾听闻娘娘的身子已经康复,早就想来看望娘娘,今日娘娘特意找臣妾过来,且不知是有何等要事要吩咐给臣妾去办。”
童敏说完就想起身,却被苏软妹喊了一个跪下。
童敏见苏软妹面容冷漠,完全就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她有缓缓的跪了下来,童灵见童敏都跪在了地上,自己也跟着跪了下来。
“娘娘,您这是何意,臣妾好像并没有做出什么违矩的事情,也没有得罪娘娘,娘娘您这是何意?”
对于童敏的狡辩,苏软妹就伸出手来,对她指了又指。
“你是没得罪有得罪本宫,但是你得罪了敬王殿下,现在整个事情都已经水落石出,你还想在本宫的面前演戏么。”
苏软妹说到此处,童敏的脸色一下就变得惨白无比,童灵被苏软妹这么一吓,也是浑身不停的颤抖。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本宫好心带你们进宫,让你们坐享尊荣,你们却恩将仇报,如此的对待本宫和敬王,你们的良心让狗给吃了吗。”
苏软妹说完,童敏就闷不吭声,而童灵则不停的给苏软妹磕头求饶。
“娘娘,这一切都是奴婢的注意,不甘童美人的事情,你要杀要剐就冲童灵来吧,童灵完全就是死有余辜。”
童灵说完,苏软妹就冷笑了一下。
“你的注意,你到底出了什么注意,都跟本宫说来听听。”
苏软妹问及此处,童灵就哑口无言。
“来人哪,把这二人带去严加审问。”
苏软妹话音刚落,童敏就说了个且慢。
“也不用娘娘您大费周章,童敏在这里全招了便是。没错,是我让童灵支开怡美人,然后把敬王殿下推下了池塘。”
童敏此言一出,苏软妹直接就气得站起了身来。
“你这贱人,原本就只是一个宫女的命,若不是本宫向陛下请求,你又何来今日的身份与地位,你的良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本宫真想把她取出来看一看。”
童敏见苏软妹如此的震怒,却是表现得异常平静。
“没错,是娘娘你带着我姐妹二人进宫,也是您让我和妹妹还了位子,才有了童敏今日的身份地位,但是娘娘,你也就仅此而已,你不觉得你完全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姐姐吗,你活生生的就坑害了我俩姐妹的一生,对于一个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丈夫宠爱的女人,这与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