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台上剑影飘飘,斗的愈来愈烈。掌门人看着天池短短几月,就有如此成就,便不断赞赏。
凌意寒使出“勇”字诀:九招“雄”字诀:十二招
“猛”字诀:十一招“威”字诀:九招
“英”字诀:九招“贵”字诀:十二招
“富”字诀:十二招“满”字诀:十六招。招招使来倒是精妙无比,谁敢说一个十二岁的的少年有如此功力。众长老一个个观后点着头,表示着肯定。
而天池不敢使出内力,便以剑招横扫乾坤、玉女投壶、云里寻梅、浩然折梅、紫燕掠水、破解。可不曾料凌意寒所使青龙剑法着实精妙,天池已是无法招架。已是七十二个回合下来,再无剑法可以施展。
然而凌意寒看出了其中缘由,便又使出金花落地,扫地金波,横扫千军。墨燕点水,拨草寻蛇……等招式对天池攻来。天池着急之下,只能后退躲闪。可凌意寒却没有收手之意,见天池无招可破,越是攻的厉害,眼里甚至显现出来了淡淡的杀气,然这杀气转瞬即逝。
天池大叫一声“啊吆不好!”之见凌意寒一剑刺上了天池胸口。这一剑虽说是木剑,但暗藏内力。
如若光是拆招此剑,然天池早已输了,可凌意寒见不能胜天池,全然不顾门派大忌,暗使内力。天池为防身只得全身运气,将凌意寒所打出的力道,尽数还于回去。天池对于内功《无相神功》的运用不太娴熟,完全没有过实战经验,所以力道过猛,将凌意寒所使之力返回,重伤凌意寒跪地不起,口吐一片鲜血,狠狠瞪着天池。
天池自知犯了大错,急忙去扶凌意寒。远远叫着师兄问道:“你可还好?”
凌意寒一把推开天池,眼里尽是不服,狠狠道:“有事也是你有事,再来!”刚要起身,却觉四肢酸软,胸口疼闷已无力再战,片刻间已晕倒过去。他人已瞪大眼睛,长大嘴巴,惊的目瞪口呆。满眼不相信的表情仿佛再问“怎么可能会……这样……?”
“凌师兄比天池早习三年武!怎么可能会输……?”
正是这时,只听一声怒喝“大胆的逆徒,竟出手伤人!”说话者正是师父飞狐子。
飞狐子怒道:“我要罚你,照门规处置。”
这可不得了,按照门规,故意伤害同门,可是要重罚的。轻也废除武功,重则逐出师门。
然两人比武时的一番较量,大家都看在眼里。凌意寒所使诡计自然是逃不过众长老与掌门的法眼。花仙子花长老急忙阻拦道:“两人都有错,并不能全怪天池,要罚只需给他们一个害怕记性,那里用的着动用门规?”
这飞狐子有名的暴脾气,说一不二,那里听得进去他人之语?
掌门人飞遂子便说道:“门规是不是太重了?”言下之意似在为天池求情,本一派掌门至尊,需赏罚分明方能服众,便也不能太过明着袒护天池。
而飞狐子却是一根筋,并未理会掌门之意,执意要将天池重罚。
只听飞狐子朗声说道:“将逆徒仇天池……”
话刚出口还未说完,只听掌门人一声打断道:“仇天池犯了门规,罚在凌空塔面壁思过三个月。”凌意寒比武首先犯规,罚:“抄《心经》三十篇。”说完掌门人拂袖而去,便意味着注意已定,任何人都没有挽回的余地。
他人看来对凌意寒处罚过于轻了,可不知对天池来说,这那里是惩罚,这完全是掌门对天池的照顾。天天在凌空塔里练功,反而来的清净。虽说每天饭菜比较粗糙,可谁让他有一个好师姐呢。
在若雁得知天池吃不好时,便每天饭菜三餐都有若雁亲自去送。然若雁秉性善良,尊师重道,花仙子甚是喜爱。得知若雁为天池送餐,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责罚。
时下已是秋末,很快三月过去,天池修习《无相神功》已经达到八层。要说内力之强悍,恐是少见敌手了。虽天池内力很强,却招来他人的嫉妒,自上次比武过后,天池修习无相神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现在尽人皆知。
他人虽知天池修习《无相神功》,却不知天池已经达到了八层。就连飞遂子掌门也才刚刚达到七层而已,就这事说出来自己都无法相信。
当天池出塔时,只见门口“公孙若雁,公羊乘,孙玉潇”三人已在门口等候,大雪下的如同落叶一般大,地上雪白一片。三人看来等了好久,身上,头上都被盖上了一层白雪,天池自是感动在心,无以言表,只是眼含泪花,露出幸福的微笑。他们四人好不容易又凑到一起,只听若雁师姐说一句,我们玩雪吧,话刚出口,他们仿佛已经商量好了,把天池按到在雪地上,三人一把一把的雪往天池的头上,脸上,脖子上,腰上,靴子里,塞满了冰雪。
天池只觉冰冷,“啊吆……啊吆……”直叫唤求饶。然见求饶无用,便开始反击,将若雁一把按到,同样也是脖子脸上一处不落。
直到玩的精疲力尽,方才停歇。
次日晨时,又是凌意寒,为孙玉潇,公羊乘,天池三人指点武艺。公羊乘偷偷问天池:“你可真学了无相神功,给我们展示一下。”
天池脸色苍白,尴尬无比只默默不语。
孙玉潇在旁听见道:听闻这无相神功历代也只有掌门于下一代掌门才能修习,修炼极其困难,一般人是无法参透,怎么也是练不成的。不知天池你练到了第几层?
天池灵机一动道:“说来惭愧,第一层都未曾参透。”
公羊乘是个实心人,听完大喊一声道:“你第一层未能参透,就能打败凌师兄?这真是神功不成了。”
周围数十弟子则听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都愣住看着天池,有人道:“你可当真了得,让我来试试你的神功。”
这人叫“辛子墨”是与凌意寒同时入门,关系犹如兄弟。自上次比武一直记恨于天池,只见他走来便一冲拳打了天池胸口一击。天池不防,被这一拳打的退五步有余,疼的天池面色铁青。天池不曾还手,一因这辛子墨乃是师兄,二因不想闹的师父知晓,三则因为知道辛子墨与凌意寒的交情,只能自己默默承受了。
凌意寒在一旁看此情形,心底暗暗得意,因其他人知道凌意寒不喜天池,便都见天池默默走开,有些甚至为讨好凌意寒处处与天池为难。
辛子墨打了天池一拳,然还不了事。再与天池为难,天池虽然气愤,却无他法。而公羊乘却急了,一拳击在了辛子墨的左眼框上。嘴里还骂道:“你们欺人太甚,天池脾气好,我可没那么好欺负。”
然辛子墨一把捂住眼睛,“啊吆……啊吆……”直叫唤。一会儿将手拿开,左眼被打了一个黑眼圈,眼泪刷刷直流。嘴里不停骂着:“哈怂……球娃娃……,敢跟我动手?”
凌意寒见辛子墨为自己出气而被人打,便向唤了一声十几人便天池,公羊乘,孙玉潇三人围了过来。只见孙玉潇一把拦住,横臂挡在天池,公羊乘两人前面道:“你们这是要斗殴不成?若被师傅知晓,大家都要受罚。”
只见凌意寒不听言语,上手就是给了孙玉潇一个耳光。道: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打。孙玉潇性子有些腻弱,能说出这句话来已是很难得了,也不知他鼓起了多少勇气。
平时若是他自己受人欺负,早就自己默默承受,从不与人口角争执,动手动脚。再他人看来就是一个窝囊软弱的人,谁都可以欺负。但却有一点无人能及,他的意志力很强,比如练剑,别人一天学会,他也一天学会。因别人在一天中两个时辰学会一套剑法,则他会用整整一天,如果还不会,甚至还会再用一夜。到第二天时,别人会的,他也会了。
这时的凌意寒似已失去理智,面色凶相毕露。气冲冲,火撩撩大步流星朝天池走来。只听老远一声怒喝,道一声:“无法无天,当此处何地,当门规何处?”
众人看去,斥人着正是玄空门大师兄“慧空师兄”。
众人忙朝慧空师兄行礼,叫了一声“大师兄”。凌意寒刚要开口说话,却被慧空师兄斥了回去,道:“你们身为师兄,不团结友好,尽做地痞流氓般行为,我平时可是如此教导你们的?”
见众人低头不语,慧空师兄再次斥道:“你们在场所有人,去把厨房三十二口大缸的水全部添满,再叫我来检查,挑不完不准吃饭。”
只见众人齐刷刷跑去挑水,直至傍晚时分才挑完。而大师兄慧空知道天池身上有伤,便免了天池责罚。而天池身上毒素已经化尽,天池推辞道:“公羊乘与孙玉潇”两位师兄为我而受责罚,自然也要一起承担,便随两人一起去挑水。
公羊乘痴痴笑道:“果然好兄弟。”
三人对笑三声,挑着扁担一齐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