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奇怪的,或许下面的学生发生争执了吵架散了呗,都是王公贵族的,这种事情又不是没见过。”
方娜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只要是伊梅的话她就要顶一句。
“你没带脑子看擂台?”
伊梅无语,等今天这大比结束,她必须去找院长抗议。
“你说什么呢你!”方娜拍案站起。
“我说你没脑子你聋了听不明白吗?”
伊梅比方娜高一个头,也站起来低头用蔑视的眼神看她。
两人间的气氛不断升温,有种随时都会打起来的样子。
另外两个人干看着,不敢参与这种斗争,已经站到门口那里了,但凡她们俩打起来,他们就开溜。
“看样子你们这里很热闹。”
祝璃言的出现像是救命稻草一样。
杨杰那张板正的脸谄媚的快成一朵花了,“国师您怎么来了。”
“你们不用管我,我看看就走。”
伊梅跟方娜在看到国师的时候就收起了各自的气焰,坐回了位置了,两人谁也不看谁。
祝璃言走到台前,沈万生擂台下空荡荡一片,原本在擂台下的观众已经走了。
有个巴掌大的小人在吃什么东西。
在看清银风的面貌之后,祝璃言跳下台直奔银风而去。
这会沈万生打完比赛下擂台,银风传音过去然后开溜,等祝璃言过来的时候,银风站在远处给他做了个鬼脸。
略略略~
小样,还想追她,她早发现他了。
祝璃言的脸瞬间黑下来。
银风没回吊坠,这人的实力她估过了,根本追不上她的,这肯定是她苏醒到现在最刺激的游戏了。
她逃,他追。
银风跑也不跑太远,她会在离祝璃言不远处挑衅他,等他追过来她再跑。
当祝璃言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之后低咒一声,“这顽劣小妖。”
银风就在他眼前,对他招手让他过去,等他过去她又跑了,这样不是办法。
唤出法杖,祝璃言将灵力注入法杖以它为介,“画地为牢,开!”
“呀,放大招了。”
以法杖为中心,一道光柱出现在空中,银风的脚底下出现一个图案,身后有光柱升起与法杖那的光柱汇合。
她去摸了下这光柱,没啥感觉。
祝璃言见她去碰光柱没阻止,他是光灵根,这个囚牢内的柱子可不是什么妖物邪魔能触碰的。
正好让这小妖长长教训。
“这怎么可能?”她竟然没事,祝璃言吃惊,除非银风不是妖魔,要么就是修为比他高。
如果她不是妖魔,那这一头银发身形,根本就不是人族可以做到的。
祝璃言压根没想过银风的修为会比他高,要是修为比他高,他根本就困不了银风。
传说中的精灵族是金发碧眸,还有对透明翅膀,人鱼族不能离水太久,矮人族他见过,也不会飞。
神族?不,不可能,神族已经消失了。
这些都不是,那应该就是被契约的兽族,短短几秒内银风还不知道祝璃言已经给她打上了兽族的标签了。
区区绿级,立了个破笼子就想抓她?
银风故意留在笼子内不出去,她瞧着祝璃言面上的微表情挺有意思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跑不掉了?”
祝璃言没跟她说话,但表情就是在说,你根本跑不掉。
“嘿嘿,你这笼子不错,可惜困不住我。”
银风对祝璃言嘚瑟的笑笑。
他反应过来去抓银风的时候,她当着他的面出了囚牢。
在囚牢外银风不着急走,“没想到吧,你这笼子不错,我觉得你自个留着甚好。”
打了个响指,祝璃言看着光柱有白色逐渐变为金色。
轻轻碰了一下笼子,他被困在笼内了!
祝璃言没想过他也有被打脸的一天。
“禁阁的那个箱子,是你拿的。”
“我拿的,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没问题吧。”
箱子里是她的记忆跟力量,可不就是她的东西嘛。
银风觉得可笑,因为拿了自己的东西被他们通缉。
变回正常大小,踢了两脚笼子。
“看清楚你祖宗脸,尽管来抓,要是能抓到我,说不准我会好心告诉你们那笼子在哪。”
撂下这句话银风准备离开。
“你究竟是什么人?”
银风偏过侧脸骤然一笑,“我刚不是说了,我是你们祖宗。”
祝璃言出不去这囚牢,眼睁睁的看着银风离开。
等她走后,他才伸出手来,刚才触碰柱子的那根手指被烫的发黑。
她究竟是什么人。
若是之前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囚牢关住,他必定嗤笑一声不与理之。
现在他试图收回自己的法杖,却频繁被法杖上缠绕的光圈烫到手。
想到银风在外面踢的两脚,祝璃言黑着脸给韩邵柯发去一道传音。
“哎哟,我的国师大人,你怎么被自己的笼子给困住了。”
韩邵柯近来心情不好,这都蹲几个月了,那银发女妖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他都怀疑这个女妖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你个缺心眼,先给我打开这笼子,要不是追那女妖,我何至于被自己的笼子困住。”
......
韩邵柯用了十成的灵力在外将囚牢打破。
“国师,你说那女妖在看擂台?”
“嗯。”
“那为什么伊梅她们没看见呢。”
为了抓这女妖,韩邵柯花了大价钱买了一批破障镜,专门用来找这种会隐身的妖族。
四位导师身上都有这镜子。
“你吩咐下去,不用再守这女妖了,她实力很强,这箱子,我们拿不回来了。
她后续很可能会到其他三个书院拿箱子,你跟他们打个招呼。”
这女妖,可能只有身负上古血脉的人才能看见。
韩邵柯真感觉自己要凉凉了。
箱子找不回来,那他不就完了嘛。
怎么那么多个箱子偏偏就丢他这一个。
“国师,箱子丢了你可得救救我啊国师,这历来说丢掉此物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国师,只有你能帮我了国师。”
韩邵柯面子也不要了,抱紧祝璃言的大腿不松手,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松手。”
“我不。”
“你松不松?”
“我松,我松,国师你这光箭能不能别对我呀。”
祝璃言收起光箭,“丢失箱子的后果我也不清楚,在那天来之前会有预兆的,我只能尽量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