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世界无数纪元以来的核心法则,其实就是简简单单的连个字“平衡!”
这件事情天道在做,鸿钧老祖也在做,同样大罗神圣们对于,平衡洪荒各大势力,也是乐此不疲。
无论是妖族想要称霸洪荒,还是妖族想要称霸洪荒,他们都会去制衡,从成为大罗神圣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先天神圣。
诞生于鸿蒙从无生有之刻,用族群来限定先天神圣,未免有些太过可笑。
妖族势大,所以应该受到应有的制衡,冥河教祖尚在无数世界之外,但那两口杀气腾腾的先天灵宝元屠、阿鼻已经悬在了河洛大阵之外,宣誓着自己的存在。
有时候大罗神圣间的交流就是这么简单,冥河教祖的剑到了,那么冥河教祖还会远吗?
想来不会太远。
河洛大阵内!
苏牧感受着阵法外冲天的杀机,说道:“冥河的剑已经到了,帝俊道友你难道想在此地,与冥河打一场大罗战吗?”
面对苏牧的质问,帝俊面色如常道:“冥河教祖确实不凡,但困守血海之地,又能有多大造化。”
苏牧摇头道:“帝俊道友想错了,这洪荒世界之中,论杀伐之术,除去通天道友外,谁又能比得上冥河教祖呢?”
冥河教祖成道于洪荒世界第一纪元的大罗神圣,真实身份已经不可考究,但无论怎样那两口杀人不沾染因果的杀剑,依旧让无数大罗神圣汗颜。
洪荒世界中先天灵宝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至少大罗神圣,人手好几件还能做得到。
可先天灵宝杀伐,亦要承担天地之间的因果,毕竟大罗与大罗之间仍旧有着很大的差距,因果是大罗神圣们默认的规矩。
他们自然会维护这条规矩,也会打杀破坏这条规矩的萌新大罗。
但元屠阿鼻这两口先天杀剑不同,杀人不会沾染任何的因果,所以苏牧相信,既然冥河教祖的杀剑来了,那么想必今天必然会血流成河。
冥河的道可就是埋葬洪荒世界,虽然只有在每一纪元终焉,才能够成道。
但能成就自我之道,便已经是莫大的荣幸,至少眼前这位天帝陛下,还尚未完成成道。
“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帝俊神色凝重的说道,不过哪怕面对冥河教祖,帝俊依旧有着很大的自信,这自信来自于,妖族无数的大罗神圣,以及横亘在域外星空的周天星神。
鸿蒙初判,神与道同!
神灵自然可永驻于世间,直到纪元终焉。
这就是妖族最大的底气所在,也是帝俊敢于,与洪荒诸多大罗神圣,为敌巫族的最大依仗。
神与道同,洪荒不步入纪元终焉,那么先天神灵,自然不会身入沉沦,虽不能像玄门仙家那般逍遥,但却也算的上是顶好的位置了。
可在苏牧看来,不入大罗神圣,终究还是会化作飞灰。
“神灵确实很强大,但这毕竟是大罗神圣的世界,神与道同不假,但随着远古神灵的逝去,这一纪元的洪荒,还是盘古初次开辟时的洪荒吗?”
他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个纪元,但行走于时间之中,总会领略到一些不一样的风景。
那些风景中自然会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让他稍微提起来些兴趣,比如远古的神灵究竟去往了何处。
盘古亦是神灵,从某种意义上讲,帝俊也是神灵,高高在上的太阳神。
苏牧看着河洛大阵外的杀剑,沉声道:“帝俊道友,来一场大罗战吧!”
妖族的一位东皇借他之手,假死脱离了死局,另一位陛下,更是揣着明白装着糊涂,打算杀了他,杀鸡给猴子看。
既想把他当成一口杀人的剑来用,又想着过河拆桥。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既然没有这么好的事情,那么他这口剑,如何能不染血。
河洛大阵内,清风拂过!
帝俊的眼眸中出现了些许的慌乱,就连时空都沉寂了的阵法世界,竟然不合常理的出现了阵阵来的莫名其妙的清风。
这本就是一件不为寻常的事情,更何况此时的河洛大阵之中,还有一个不同寻常的长明真人苏牧。
帝俊嘴角上扬,天帝印玺脱手而出,砸向了苏牧能够去往的所有位置。
作为承载了天庭气运的天帝印玺一出,天道之力相伴其中,自然是无人能够挡住。
阵法之外,大罗神圣的分身,不断的交流着。
有大罗神圣惊呼,“竟然是天帝印玺,看来这妖族,还有不少底牌啊!”
“就是不知道这位长明真人,能否挡得住,天帝印玺的气运冲杀。”
“没错,天帝印玺本身,对大罗神圣,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只是那天地气运的冲刷,实在是难以抵挡啊!”
洪荒之中最为玄妙的事物之一的气运,自然有着与众不同的效果。
哪怕是大罗神圣,在面对天地气运之时,也不得不退避三舍。
气运与因果息息相关,没有哪位大罗神圣,愿意轻易的沾染上因果。
......
就在阵法外的大罗神圣,相互交流妖族底牌的时候。
阵法内苏牧,看着临至身前的天地印玺,向前横跨一步。
虽是一步但却有亿万里遥远,他伸出揣在怀中的右手,斜指天际,说道:“仙之至极就是大罗金仙,无论被冠之以何种的称谓,大罗金仙都只能是大罗金仙。”
“但我能够短暂的身合,混乱虚空之地的大道,故而我也算是一个,混元大罗金仙!”
一道清光从穿过了河洛大阵,笼罩在苏牧身上,这一刻苏牧仿佛从远古走出的神圣。
清光摇曳间,苏牧说道:“我以混元大罗之威,从此间走出,天帝陛下代天而行,如何敢拦,又如何能拦。”
再一步跨出,已是河洛大阵之外,这让主持阵法的帝俊,面色阴郁了起来。
河洛大阵加之周天星斗大阵,已经是妖族明面上,最为强大的底牌,现如今两大底牌,被同一人破去,这让帝俊怎能不感到恐慌。
这也更加坚定了,帝俊要在此地,斩杀苏牧的想法,苏牧不死,帝俊之心实在是难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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