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獒女的反应此时甚至有些的不由主张,她原地转了好几圈,脸色焦急与她平时冷静的作风完全不符。我惊讶的看着这个现在有点惊慌失措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这犬吠声为何能让这个冰山美人如此失态。
那犬吠声还在继续,我心中奇怪,这两只青狼怎么现在改成这样叫了。难道胡子这小子在捂着狗嘴,这绝对不可能的,胡子胆子还没有达到那种地步。
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叫声不是两只青狼发出来的,而是在我们旁边的一个柱子里面发出的,像是这个石柱里面困着一只凶犬。
我大吃一惊,跳着躲开石柱,想要观察是什么情况。藏獒女在这时也发现了叫声的方向。
那两只青狼的反应也不寻常起来,那不是遇到敌人的紧张,而是漏出一种欢快的狗脸,甚至还摇起了尾巴。
忽然,灵光一闪,猜到了这是那只鬼獒的叫声,不然这藏獒女绝不会如此。当时,那只鬼獒把那种东西引走的时候,我记得藏獒女有伤心的落下眼泪,虽然极其短暂,但是却被我清楚的捕捉到,此时知道爱犬并没有死,怎由得的高兴。
她看着那石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我安慰她道:“你先别这么着急,听着狗的叫声中气十足应该没事的,我们想办法把这柱子凿开,把它救出来。”。
胡子他们一开始也是好奇藏獒女的变化,听我说这话后回过味来,知道这女的是因为那条狗还活着高兴地这样。
胡子对藏獒女有些好感,此时也拿出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在那排着胸脯保证道说,向**发誓把那只鬼獒救出。
藏獒女激动了一会儿后,恢复平静,感激的看了我们一眼,说道:“先想办法,把这柱子凿开”。
这是三人合抱的石柱,上面没有任何的雕琢成分,这与中原的宫殿柱子很不一样,非常简洁。但是这样的大小,要想短时间里凿开也不是易事。
胡子敲了一下石柱的厚度,发出来的声音很厚重。
就在这时,柱子中的犬吠声停了下来,紧接着传来一阵敲击声,再接着就听里面有人在咳嗽。
“咳咳。天王盖地虎。那个,外面是不是有人?玛鲁西亚,听到请回话!”这声音中带着一股疑惑,但是我听着腔调实在是熟悉。
忽然惊醒过来,这他娘的就是飞镜那小子的声音嘛。难不成这小子真的在石柱的里面。我确定这不会是那古怪的录音,因为这声音显然是在和我们对话的意思。
我们听到这忽如起来的一句话时,脑袋有点卡路,竟然一时间忘记了回答。
飞镜在里面或许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人,在那里继续说道:“妈的,这鬼狗,傻不拉几的在这里吵吵,叫人心烦。我说几位帅哥靓妹,要不咱今天吃一顿狗肉火锅怎样?看这狗的块头应该够分了。道爷我从进了这沙漠还没有开过荤呢。谁也别给我抢,那两只后腿是我的。”说着话还‘哧溜’一声,应该是已经流口水了。
这句话刚刚落地,我就看到藏獒女的脸唰的一下又变了,只见她粉面生煞,目露寒光,在那里咬牙切齿的样子叫我忍不住一个激灵。暗道,飞镜 这小子要倒霉了。这么想着,心理有些的幸灾乐祸起来。
果然,藏獒女在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令我们愣在原地:“你要是敢动那狗一根汗毛,我让你断子绝孙。”。
飞镜‘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姥姥!这后面还真有人'。”。
我和胡子等人听藏獒女的话,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如果飞镜要是把她的狗给炖了,说不定这女的真的会说出做到。
胡子赶紧抬腿冲着石柱踹了两脚,引起里面的人注意接着喊道:“宝塔镇河妖。里面的同志,我们是好战友。玛鲁西亚,你他娘别动那只狗啊。老子是为了你们着想的。”说完小声的对藏獒女道:“里面的那几个、人品太次,没有我这觉悟高。大妹子咱别跟他们一般计较哈”。
胡子的喊声很大,飞镜他们显然没想到会有人,也是吓了一跳。
“我草。这后面还真有人。”飞镜骂了句后又叫道:“那个三屁股,你出来和道爷一起找找机关,看在哪里藏着呢。咱看看是不是第二队的革命战友来投奔党了。”。
过了差不多三分钟后,石柱上忽然向外翻出一扇石门。那石门不大,但是刚好可以容一人穿过,里面是一个向下而去的石阶。
我看那石门的设计精巧,如果不开启几乎不可能被人发现。
石门开的刹那,首先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张粗矿肥大的脸庞,这张脸胡子拉碴,满脸灰烬,脏的有点离谱,不过那一双绿豆小眼却彤彤有神的看着我们。
这双眼睛的主人,手中拿着一把苗刀,身上是一件宽大的冲锋衣,牛仔裤,战地靴,身上的衣服已经悉数破了好几个口子,像是被利器割破的。在他的旁边斜斜地立着一个大号的旅行包,鼓鼓囊囊的装满了东西。
这个人,就是害的我千里之外赶到这里来受这份洋罪的罪魁祸首,他的俗家称呼叫韩飞飞。这名字娘娘气气的,与他这一幅猥琐的体型很不相否。
但是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飞镜!
并且,还有一个吓死人的职业 ——猎鬼道士!
再并且,还是一个政法大学的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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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三个月飞镜还是那副欠揍的鸟样。要不是他个子有点矮,他这样站在门前我们还真的看不到门后面的空间。
我目光毫不客气的在他的头顶扫过去,只看到三个人一条狗。心中一惊,暗道一声不妙,这第一队伍的人好像损失更惨重啊。
飞镜看到我们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连咳了好几声吐出一口浓痰,我见那痰中竟然带着血丝,想他应该受了很重的内伤。
他出来后先是与我和胡子吴凯打了个招呼,说,你们第二队的人行动有点慢啊。命还真好,最危险的时候你们没来,不过也别失望,后面还有更带劲的路呢。
我听出了他的话中的意思。貌似他们遭到了什么特别危险的事情,但是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很快我们会遇道更加严重的危险。
我有太多的问题想问这个矮胖道士,但是忽然之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问起。想了一下还是等有机会再说吧,这里人多眼杂,不知道谁是好人坏人。
我看飞镜似乎也受伤颇重,在那里不住的咳嗽,。
他在暗门中走出来后,那条鬼獒就蹿了出来,直奔着藏獒女冲去,在她的旁边摇头晃脑的。这只狗不叫的时候看样子竟然有点蠢像,不过这个头即使再蠢。弄死个人也是分分钟的事情。所以一时间不敢太和藏獒女接近。
后面的三个人中我看到了朝思暮想的齐雨莹。几个月不见,这丫头憔悴了许多,看样子让人怜惜的很。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这人手里拿着枪,脸上青筋暴起,像是受过什么惊吓一样。
最最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三个人,我怎么也想不到又遇到这个人。
一些不愉快的记忆随着这个人的出现而唤醒。
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李家坨子的那只鬼不是已经把他杀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又活?为什么又会来了这里?
娘的,这是怎么回事?飞镜有起死回生的法术?还是说这是一只飞镜弄出来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