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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瞒不住你啊,花间弦。”墨离看着自己耗尽妖力的杰作因为得不到妖力的持续供给而倒塌,心情突然变得十分复杂,她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一些,“心脏……很痛。”
“心脏?”花间弦似乎意识到问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收起脸上的笑意,没有了笑意这个看上去有些轻浮的男人变得异常认真,“按照墨离队长的说法,你的三阶第七感进化的比天启者的队长还要完全,身上的两处伤口理论上可以完全封死,怎么回……原来如此,我误解了你的意思,你指的是虽然伤口不再扩散,但是痛感还在那里吗?”
墨离闭上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眉头皱了一下迅速恢复原状,“很难受……不是那种手臂被拧断,尾巴被斩断的痛苦。心脏被击穿,那种痛苦我形容不出来,就凝固在那里,好像稍微动一动就会立刻停止跳动……就像是……死亡的疼痛。”
“看来心脏缝合是必要的……等一下回合以后我们找一个地方先做手术,你的免疫力比普通人高,一般情况不会造成伤口感染。”花间弦快速说道,“本来我就在向即使你的三阶第七感状态可以一直维持到任务结束,但是谁能够保证这个过程会不会精神力透支从而掉出这个状态,想想布鲁特是怎么死在你的手上的吧。”
墨离也只是听着,是不是顺应的点点头。
花间弦说到一半,突然脸上出现一层阴影,“差点忘记了,刚才就一直有一句话想对墨离队长说。你……最后的做法十分的白痴,让我不得不重新评判一下墨离队长的资质。”
“……”被人当着面说成是白痴。墨离多少有些尴尬,她知道花间弦也是关心自己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并且……好吧,打不过就跑,她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有一个开关被按下去一个劲的想要杀掉金发男子,最后还顺带捅了自己一刀,各种回忆再现。
“对不起,您的好友[墨离的智商]以下线……”
花间弦哭笑不得看着努力瘫着脸卖萌的六尾妖狐,“希望墨离队长可以吸取教训,要记住。就像是对方的队长一样,如果队长倒下了,队伍就崩溃了一半。看看四分五裂的天启者吧。他们如果不能成功复活真正的领导者,这个队伍就不复存在。”
墨离这下子真的沉默了,她确实在那一刻差点忘记了自己身为队长的职责,在伤悲的迷之空间中她有了短暂的“安全时间”,那时候就曾经自暴自弃的想过如果自己死了。会是怎样的样子。按照现在队伍发展的趋势,花间弦和苏琪冬必定有一个人会真正掌权狐生九尾,但是他们两人一个拥有超群的指挥却没有最强的实力,一个拥有最强的实力却没有领导的*,为一旁的泮必定会对苏琪冬虎视眈眈……
“对不起。”妖狐闷闷小声的道歉。
“道歉我就替大家接受了。”花间弦十分恭敬的回礼道,“那么。除了心脏问题,三阶第七感的觉醒有没有带来其他的问题,比如精神力波动不稳定、有个别技能不能使用之类的。”
“啊。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有。”墨离以拳击掌,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因为是伤悲她……注入的精神力,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很不安心。精神力忽上忽下让我有些担心。”
【不……绝对是接着我刚才的话题临时编的吧。】
花间弦突然发现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不过脸上的微笑完美无缺。也没有拆穿妖狐的蠢蠢欲动,“那么我可以做什么呢?”
“彤彤联系不上……灵魂歌者的力量本来可以帮我安定精神力。花间弦,你不是也很擅长精神力操控吗,来唱首歌吧。”墨离翘起尾巴配上面瘫的表情,就差解除三阶第七感直接在脸上写上“骂姐白痴,快点娱乐一下本妖狐,欠的债总是要还的”。
“好啊,但是我只会唱日文的。”花间弦答应的十分干脆,反而出乎了墨离的预料,在她的印象中,像花间弦这种整日宅在实验室的技术宅大多数都是(wu)技(yin)术(bu) 宅(quan)。
“可惜没有吉他……”
“我有。”墨离不给花间弦任何一个拒绝的机会,孢子草三号十分敬业的吐出一把全新的吉他,被几条尾巴缠住送到男人面前……至于墨离为什么会将一把吉他放在自己常用的孢子草中,真的有待商榷。
花间弦笑着接过吉他,随便挑了一处教堂滚落的石块坐了上去,墨离也跟着坐在了一边。修长的手指调试着琴音,熟练的弹奏可以看出男子不是临时起兴的弹奏。
花间弦本身就有一种温和的气质,他唱出的歌也非常的委婉动听,略带低沉沙哑。
“遠い、遠い、笑えない話。(久远、久远、无法玩笑之谈)
いつか、ぼくが,居なくなったなら(哪一天、如果我不再留於此)
深い、深い,森に落ちた(在幽深、幽深的,森林中陷落迷茫)
きみは一人で行くんだぜ。(你会一個人走下去的吧)
`
繋いだ手には柔らかな(牵系的手传来柔软的体温)
握った指が、ゆるり、ほどけたら。(交握的手指、若缓缓、松脱放下的话)
枯れた音色の鐘が鳴る。(枯竭音色的钟便要鸣响)
きみは一人で行くんだぜ。(你要、一个人走下去哦)
`
そのまま二人,歩んで一人(两个人就这样的话,步去变为一人)
嘘付く声も、もう,絶え絶えに。(就连虛假的语声也已经渐衰弱化)
うつむき二人,影が一つ(垂首的二人,阴影为一)
僕も独りで行くんだぜ?(我也会独自走下去的吧?)
`
きみは淡い恋に落ちた。(你有了,淡淡的恋情)
高い高い崖に咲く花。(高高悬崖上绽放的花)
「届かないなぁ。」(「够不到呐。」)
わかってるくせに。(明明早就已经知道)
今度は一人で行くんだぜ。(这次要一个人继续前进了哦)
`
遠い、遠い、笑えない話。(久远、久远、无法玩笑之谈)
いつか、ぼくが。居なくなったなら(哪一天、如果我不再留於此)
深い、深い,森に落ちた(在幽深、幽深的,森林中陷落迷茫)
きみは一人で行くんだぜ。(你会一個人走下去的吧。)
`
それから一人,歩いて独り(从此一个人,独自迈步)
嘘付く事も、もう疲れた。(说谎这样的事情,也早已厌倦了)
うつむき、独り、黄金の部屋(独自垂首於黄金之密室)
きみとふたりでいたんだぜ(你和我曾经就在那里哦)
`
僕は深い森に落ちた。(我坠入深深森林)
黒く煤けて,汚れた果実(犹如熏染乌脏污秽之果实)
それで終わり,それだけの話(就这样而已,故事就到这里)
きみはひとりでゆくんだぜ。(这次要一个人继续前进了哦)”
歌唱完了,吉他的弹奏并没有结束。闭上眼睛唱歌的花间弦慢慢睁开眼睛,感觉到有一些细微响声,轻声问道“墨离队长。你哭了吗?”
墨离低着头,一只手捂着眼睛,隐约可以看见有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啊……真是的。当时干什么去兑换日语精通啊,可恶……花间弦,你绝对是在报复我……”
明明是三阶第七感,却抑制不住那种奔涌而出的悲伤,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花间弦没有旋律的波动了一下琴弦,因为手指压得很低。吉他发出十分低沉的音调,他没有看着墨离而是看着灰白的地面,“偶尔也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吧。墨离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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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走还是不走?”作为在场唯二的男性,杜子腾光荣的承担了背着昏迷的灵魂歌手的任务,看着那边像母老虎一样和警察吵起来的女主罗丝。
云想伊摇了摇头,“再等等吧。那边的树倒塌了,应该很快就会有人过来。”
“我要去找我的女儿。她还在里面!还有几个孩子……他们遭遇了可怕的杀手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ok,ok,有话我们会警察局再说!”
“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寂静岭我们根本走不出去……我的女儿她一定在里面,她有严重的梦游症上一次就差点从悬崖上掉下去……干什么,拿开你的手铐!”
“等一下啊喂,现在不是玩手铐play的时候啊,大小姐你完全搞错重点了!”看见同样作为电影中重要的剧情人物,女警西比尔?铁血爷们真汉子?真?男主,现在正敬业的拿出手铐准备将不断解释却越描越黑的女主铐起来,杜子腾忍不住叫了起来,“成功,快点去阻止她啊!”
西比尔一路跟踪行程诡异的母女来到寂静岭,但是却在出车祸的一瞬间昏迷,醒来时就到了这个灰色调的诡异世界。现在母亲还在这里,女儿却不见了,这一切都太不同寻常,更何况这里突然发生了爆炸,多出了一些以前没有见过的东方人。
“警察小姐,你好像有什么地方弄错了。”被点名的成功硬着头皮走近手中还握着手枪的西比尔,试图解释,“这里发生的事情很难用科学解释……你不是也看见刚才世界突然变红出现了许多怪物,然后又恢复正常了吗?我们都是误闯入这里的人,这位女士她确实是来找她的女儿的。”
西比尔严肃的抬起头,举枪对准成功,语气十分严厉,“我从刚开始就要问了,你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一带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有东方人来旅游。你们是谁,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和这个女人走这么近?”
“额……”成功一时不知道如何对着黑洞洞的枪口解释,鼻尖挂下冷汗。
就在这时,一支手里剑从侧身飞出,利落地将手枪的枪口削平,并且插在了坚硬的地面。西比尔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被削去一半的手枪。
“住手。”低沉沙哑的低喝却让在场除西比尔以外的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终离有话要说:
终离专注补刀30年←泥垢了!!!】
《》,有一天听这首歌时发现意外的合适呢,看出来了吗,这首歌的歌词在这里,花间弦以狄启口吻唱出了这首歌,所以墨离才会这样的伤心。←你们不会想歪了吧】这首歌别看歌词就短短几行,唱出来真的很长,整首歌的节奏也很缓慢,带着不知名的伤感。
花间弦到底是抱着何种心态唱出这首歌的,没有人知道。大家真的可以去找这首歌,听着再把这一章节看一遍。不同的场合这首歌有着不同的意义,这里无关爱情,这是一种鉴于友情和亲情之间复杂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