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格格二话不说塞她手上:“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给我拿好了,要是摔了本格格可要拿你是问!”
明月格格想一出是一出,自己现在要利用得到这沈姑娘,自然得给她点好处。
一个镯子而已,看她吓得,一点都上不得台面,村姑就是村姑。
沈卿这次收礼收得美滋滋,她才不管这些人看不看得起自己呢,这都是他儿子的老婆本。
“那就多谢格格了!”她马上喜笑颜开,将镯子戴好在自己手上,无视格格身后两个侍女嫉妒的目光。
沈卿这才要往宫外走:“那格格,民女就先告退了?”
明月格格心中大石头落下,可到底还是想着要见梁润之一面,于是一副给你面子的表情说道:“本格格送你出去!”
她送她正好,免得再碰到什么坏心眼的人呢。
沈卿心想不送还不送,立刻点头,让明月格格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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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便一起往宫门走去。
沈卿其实也不知道,梁润之那边什么时候结束,所以也不知这一趟明月格格能不能瞄到一眼心上人了。
梁润之今日进宫,其一是陪她,其二,便是正儿八经来见太子的。
如今皇帝病重,时不时都是太子代理打理政务,他如今还是官家分配给太子的人,所以必须往太子这里来一趟。
就是没有今日皇后想要召见沈卿这一出,他也是要来的。
萧策收到梁润之觐见的消息时,正在代批阅折子,闻言稍稍放下那支毛笔:“让他进来。”
梁润之进宫面见太子,一身官服,中规中矩,然而他长得好看,生生把这普普通通的官服衬得飘逸出尘,走进这沉闷的东宫,瞬间仿若给殿内带来一丝生机之感。
他看着太子,太子处于这东宫中,一举一动都要合乎礼仪,此时连常服也是玉色内衫,深青色外袍,但太子容貌本就不凡,总有妖艳之感,这都源自于他的母妃,那位东陵第一美人。
两个容貌极其出众之人处于一室,周围的宫人一度感觉幸福的很。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梁润之面色宁静,恭恭敬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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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当今皇帝后宫混乱,光是皇子都死了近半,更莫说后宫那些女人们,立太子更是立了一度被称为妖妃之子,完全罔顾礼法,上行下效,如今的大齐表面风光,私下却混乱不堪。
当今太子,也向来被世人诟病不守礼仪法度,行事无章法,然而在这无人目及之处,他却又一身极为规矩的法定制服。
梁润之只垂着眸,眸光落在萧策的衣摆上。
这位太子行事,确实是毫无章法。
连他都看不清,太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
萧策薄薄的双眼皮下睫毛如黑尺一般,眼眸略一掀起,懒懒靠在榻上:“梁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梁润之收回视线,这次直视向萧策,对上那张近乎妖异的容颜,他眸中没有一丝异样的波澜。
“回禀殿下,微臣今日前来,是表明立场,愿为殿下效劳。”
言语直白,毫无掩饰,坚定无比。
萧策对梁润之今日来这里说这番话好似并不意外,又好似也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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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梁大人有何本事,可勘一用呢?”萧策一双桃花眼有情却无情,“就凭梁大人剪不断理还乱的婚事么?”
他的话可谓是毫不客气,就差把梁润之说成一个沉湎于男女情事中的人。
堂堂状元,若是旁人受到这种侮辱,无论如何都要面色难看起来,然而他身前的青年面色却一变未变。
他冷冷清清的:“微臣有一物,请太子过目。”
他说着,从袖口拿出了一本书册。
梁润之一挑眉,顺手就接过了那本册子打开一看,脸色变了变。
“至于微臣的婚事,微臣一向认定即可,并无其他。”梁润之神色如常。
萧策拿着手中的薄薄的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了四皇子在陇西以南私自训练暗卫一事,这件事拿出来,绝对能打四皇子个措手不及。
一个皇子训练暗卫,能在图谋什么好事,而且他的野心几乎是人尽皆知!
这一事翻出来,就算不能直接扳倒他,也能让他良久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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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的证据,就是萧策自己的人,也未调查如此详细。
萧策再一抬眸,看着梁润之,眼中终于有了些变化:“好一个状元郎,看来你不是空有其表。”
不得不承认,梁润之一来就吸引那么多燕京的闺秀们,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他样貌出众。
萧策很不喜别人拿他的容貌说事,甚至更因为这件事,砍过不少人的脑袋,日久天长,大家虽知太子样貌好,却也不敢多言。
而宋淮显然对自己的出众是另一种看法。
梁润之微微一笑:“太子殿下,体之发肤授之天成,可为用可为不用。”
他天生的这张脸,可用,也可不用。
太子殿下到底意欲何为,梁润之无从得知,却知他心底最深处,显然厌恶他自己这张脸,亦或者...厌恶给他这张脸的那个女人,所以他不提父母。
梁润之不予评价萧策的做法,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就好比他现在因为要选择正统,选择了太子这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