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穗做出马上进攻的决定,看起来很在理,但美穗也有自己的想法。
“姐……”美穗听了刚想叫一声,忽然想起黑森峰和家里对正式的战车道方面管得很严,不够严肃的话估计又要挨骂了,便说,“西住真穗队长,我们现在的状况也并不好,这种就算申请终止比赛也不为过的天气继续比赛,真的可以吗?”
黑森峰这边比起真理那边,状况是更加的不堪,到目前为止,已经有7辆坦克因为大雨造成的地面问题下陷动弹不得了。
可以继续行动的战力,除了2辆虎式,5辆黑豹,剩下的也是举步维艰,以巡航速度行进还行,但战速是飚不起来了。
但是,比起这些,美穗更担心的是这糟糕的天气会不会引起什么地质灾害让人受伤之类的。尽管能作为赛场那勘察方面肯定是没问题,土地不是没有,甚至能让她们发生陷车,但山体主要构成都是坚硬的石头,别说突击虎,就算拉台多拉大炮,用战车道限定炮弹轰上去,都无法造成规模塌方,其他战车就更别说了。可是万一还有别的什么官方没考虑到的隐患呢?
“美穗副队长,你觉得西住流这可能吗?”真穗反问。
“……肯定不可能吧。”美穗想起她妈的脸,心里就明白答案了。
“而且,雨也开始小了呢。”真穗稍微打开了一点舱盖,用自己的脸感受了一下外面的雨势。
不仅是小了,本来阴暗的天空也开始恢复光亮,看来距离雨停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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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学园方面——
“明明是我发现的敌人,为什么不下令我亲自攻击呢?”看着敌人逃走了,惠里莎有点郁闷。
“难道不是100mm炮的备弹很少,对付侦察车太浪费的缘故吗?”叶柳莎理所当然道。
“但是啊…………”
尽管距离不远,但能见度实在不好,加上雨水淋在观瞄设备上带来的影响,就更打不中了。
3辆t-34/76和3辆t-34/85的炮口,正对着敌人逃走的方向,冒着白『色』的雾气,除了火『药』的烟气黑灰外,还有雨水落在变热的炮口上蒸发产生的白雾。
“喀秋莎大人,确认的确有敌车,已经驱逐。”一辆t-34/85的车长汇报。
“嗯。”喀秋莎对此只是微微点头应一声,说,“恐怕接下来就打算攻过来一口气决胜了吧。”
“是吗?这种天气?”有人问。
“就是这样,我们这边的地势也相当不利,尽管感觉想象对方很牛『逼』轰轰很不爽,但事实绝对是这样。要是无法赶紧驶上开阔地,我们就会成为活靶子。这tm谁选的赛场和糟糕的起始地点,真令人不愉快。”喀秋莎气鼓鼓地说。
地图就是这样,河流穿过赛场,唯一的过河点在上游非常靠近地图边缘的位置,也是距离双方起始地点相当远的地方。
另一方面,真理的入场方向几乎都是山,除了距离起始地点的一片树林还算平缓,这条山路是唯一可以走的地方了,相反,黑森峰入场的一边,还有些开阔地,和零星村庄。
出于这个地形关系,真理甚至没有派出机动力最好的t-34/76作为侦察车的意义——除非侦察车能够飞,单或枪匹马冲到上游侦查……可以预测黑森峰不会允许啊,她们会直接隔岸攻击,到上游侦查有意义吗?与其这样还不如一起跟着大队打输出。
“敌人短时间不可能出现在我们前方,全车辆,炮塔右转45°,加速前进!”喀秋莎下令。
“乌拉!!”x n
大雨依旧没停,滂沱大雨是很可怕的,但现在即使雨势减小了一些,能见度依旧没超过100m,但这不能阻止真理战车的前进。
一辆辆坦克的履带,碾压着坚硬的山石,时而碾过山石上薄薄的浮土,带起浑浊的泥浆,透着一股杀气向前开动着。
雨势在继续减小,变成了小雨,可是,依旧看不清楚,现在的山中,就像所谓细雨蒙蒙的诗情画意感那样。
可是,这对战车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有些战车的指挥塔舱盖给打开了,一些车长穿上了准备好的雨衣,探出炮塔拿起望远镜或测距仪向河对面观望。毕竟潜望镜在这种时候看得更不清楚。
不过,这些车长当中,并不包括叶柳莎在内。
感受着身后似乎很悠闲地摇晃着双腿的叶柳莎,惠里莎有些焦急。
“炮手的设备看不清楚外面啊!”
炮塔已经转了45°,惠里莎可以依稀看到河对岸的情景,嗯,还是白茫茫居多。
“这种事交给别人做就行啦呀。”叶柳莎随意地说道。
这么说也没错,战车行进中不可能将所有战车都用来警戒的。
但是,这并不能消除惠里莎的不安,往时,无论惠里莎在战车中担当何种职责,必要的一点,就是能看清外面。到了车内无法看清外面的时候,她就不安起来了。
一般人大概没这么严重,但惠里莎的状况稍微有点特别,因为任何兵器都是近乎强制地熟练度100%,很轻易就能达到类似于“人机合一”的状态,这个状态对战斗来说其实是很不利的,这是心理问题,对所持武器的不对状况会反应不正确,或无意识地令武器做出想象中实际却不可能做成的事,进而发生事故,正规军的训练有时候要注意这点。
现在,就像突然患了重度眼疾的人的不安一样,“看得见”这点是建立信心的重要因素。
“这怎么行啊!”惠里莎叫道。
“那,你要怎么办呢?想要反抗我吗?”叶柳莎居高临下地用双腿夹住了惠里莎的身体。
叶柳莎包裹双腿的白丝相当的细腻顺滑,触感很舒服,但惠里莎并无趁机享受一下的意思,很干脆的转身站了起来。
被叶柳莎夹着怎么办?没办法,就这么强硬地抓住她的一条腿撑起来被夹的姿势,令其高高翘起。从旁观者角度看,就像惠里莎强行掰开叶柳莎的腿把她压在座位上一样。
“咿呀,讨厌啦。这里可不是我们独处的空间啊。”叶柳莎调戏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