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来我还想去找优花里的啊……可惜赛场并不相同呢。接下来,要怎办?听从妮娜队长的指挥吗?”
正当惠里莎还在翻看竞技规则琢磨这次应该怎么战斗的时候,舱盖上响起了敲击声。
“谁?不通过电台就来敲啊……嗯,妮娜……队长?”有点不满的惠里莎打开头顶的舱盖探出身子,正好看见妮娜爬上战车的样子。
“惠里莎同志,果然当上车长了吗?恭喜。”妮娜说道。
这次和平时玩玩儿不同,几乎等同于学校之间的正式战车竞技,因此哪怕早已熟悉到各呼其名的两人,现在相互称呼的时候都加了敬称。
“哪里啦,我只是在当炮手啊。”惠里莎苦笑着摆了摆手。
“二人炮塔的战车,炮手必须有随时担任车长职责的觉悟哦,惠里莎同志这个想法是不对的。”妮娜用认真的语气批评道。
“所以我才不想坐在炮塔里啊。”惠里莎继续苦笑。
惠里莎嫌作为正式课程的战车道麻烦,所以只玩儿战车竞技,而真理学园可以用来参加战车竞技的战车都是二人炮塔,而不像德系的3号坦克,不足20t却确立了三人炮塔。
三人炮塔的好处在于每个人的职责分明,便于配合,效率高,每个人只需要专注和学会眼前的事务即可,但二人炮塔也不是没好处——
真实的战场可不会只有一点人,常常是“钢铁洪流”,『操』作人数多的坦克被击毁,损失的人数比『操』作人数少的坦克要多。这对人口比苏联少很多的德国很不利。
希特勒喜欢又大又粗的家伙不是没道理的,尽管造通用坦克成本较低,可是德国人口不足啊,那么只能靠质量取胜了。不过德国国力本来就不如,加上武器设计思路有问题……算了,对德国都是泪。
不小心又扯远了,现在说的是战车道中双人炮塔相比三人炮塔有何好处——
尽管名义上双人炮塔的职责分配是车长和炮手,但战争中突击开炮的时候,炮塔中的两人为了加快开炮速度,做的往往是炮手和装弹手的工作,加上早期苏联战车没有指挥塔,必要的时候『露』头观察情况增加了车长被击中的情况,冷不防一下子人就只剩下下半身了(当然,战车道是禁止对人开火的)。
因此,双人炮塔中的任何人,随时都必须能够担当车长职责,代价就是精力有可能忙不过来,但此时就算少一人,坦克的总体机能也不会缺失;三人炮塔就有问题了,那种分配方式,各司其职,每个人的座位和设备都有一段距离,导致每个人都难以兼职其他乘员的职责,一旦车组缺人,战斗力就会下降更多。
总之,现在惠里莎坐在了双人炮塔中,因为责任比原来重大,感到压力徒增了。
这让惠里莎有点苦恼,因为姐姐优花里是个战车狂,所以陪她玩儿战车,但也是为了图个开心,给自己增加压力还行?
“嗯,这是喀秋莎大人第一次参加战车竞技呢呗,为了士气,惠里莎同志的车组也来瓶(无酒精)伏特加吗?这次是葡萄口味的。”说着,妮娜拿出了一个酒瓶递给。
“葡萄啊,那惠里莎非常感谢地说啦。”听闻是葡萄口味而不是上次在大洗呛到的辣味,惠里莎高兴地接过了酒瓶。
杯子什么的都自备有,原本是喝红茶用的。
原本还因为和战车部有距离感的忐忑,被一瓶(无酒精)伏特加化解了。对于『毛』子来说,没有一瓶伏特加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上两瓶。虽然这句话和当下的情况并无干系。
一会儿,从其他战车驻地的方向,径直驶入了一台悬挂中塞了五对负重轮的坦克。这台坦克的形态看起来从未见过,又似乎有点眼熟,让真理学园的众人一阵疑『惑』。
不过,波布鲁的校徽却不是作假。
“波布鲁的新战车吗?综合『性』能或许与bt坦克相当吧,作为20t级的竞技,似乎是比波兰常用的tks、7tp和维克斯更好的战车呢。”
“嗯,没错。”
妮娜面『色』认真地说着,惠里莎认同地点点头。
那台战车的顶盖打开了,一个烫了一头长卷发并打了个大马尾披在右肩的成熟女子,从炮塔中跳到了地面上,朝一看就知道是指挥车的bt-7tu那里走了几步。
见波布鲁的人走向真理的指挥车,妮娜不敢怠慢,连忙跳下惠里莎的bt-7a跑了回去。
那个成熟女子制服非常华丽,帅气的军装还配了斗篷,她的眼神中也充满威慑力,与她目光交汇的妮娜不禁抖了一下。
“真意想不到——我的对手就是这些家伙吗?”波布鲁的人看起来非常的不满。
“哎呀哎呀,这不是亚依卡吗,有什么意见吗?”幼女一般的喀秋莎也来到了这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波布鲁高中来的人。
没错,真的是俯视,因为她正两腿骑在诺娜的肩上,诺娜虽然面无表情,但给人的感觉,似乎有点享受?
喀秋莎似乎没在意亚依卡头上越来越浓的黑线,继续以十分欠扁的语气说道:“没想到你们还妄想和我喀秋莎…………”
“没问题!”有些怒不可遏的亚依卡几乎冷笑着打断了喀秋莎。
亚依卡的目光又扫过真理的一台台在t-70中显得稍微鹤立鸡群的bt-7系列的战车,在惠里莎的bt-7a上,虽然稍微停留了一下下,但很快就继续转开了。不是逃开,只是没太在意。
“只不过是仗着战车优势的真理不足为惧,现在我们的战车劣势已经没了,好好吃手指看好戏吧,看看我们是如何收割活祭品的——小矮子!”说完,一脸阴笑的亚依卡将斗篷一扫,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战车中。
并未熄火的战车灵活地一转,很快离开了。
喀秋莎的表情也阴了下来,显然怒了,让诺娜转身,面向真理的众车组乘员:“给我把她们打得片甲不留!被击毁的战车,车组发配到西伯利亚挖土豆,再罚款10卢布!”
“喀秋莎大人的意思是,在阴暗的教室中补习十天。”诺娜翻译。
“明白!”x n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