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权耀自然没有再作乱。
安盛夏却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安盛夏,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把你吃了。”权耀的声音中,透着压抑。
男人的感觉向来来的快,而且比女人还要剧烈,必须要发泄出来。
他能体谅她太累,所以不动她。
可是这个女人几次乱动,惹乱了他的男性荷尔蒙。
哪怕是个正人君子,也受不了怀里的软香玉体。
安盛夏闻言再也不敢乱动,反而一声不吭。
安盛夏只是在装睡。
闻着怀里女人的体香,权耀的呼吸,也微微的沉重。
却也只是默默下床,去阳台抽烟。
手机忽而响起。
“听说你最近都在国外,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你也知道,你这么做,会惹得公司股东对你不满。”?
“义父,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两年,我也挺累的,想给自己放个假,具体我会什么时候回国,在报纸上都可以看到。”换言之,权耀也不确定,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国。
“我是听说了,你这次出国,是带了那个女人。”停顿数秒,男人这才继续道,“你也该收收心了。”
“义父,那个女人虽然是我的前妻,但是她对我的意义,其实很不一样。”权耀按紧手机,抬眸,只见夜空星星点点微弱的光,“她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我可以不插手你的私人感情,不过你总要知道,一个女人可以背叛你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何况你能保证,那就是你的女儿么?”男人低沉下嗓音,“权耀,是我教会你残忍,但是,你总是因为同一个女人在感情上面,举棋不定,已经两年了,你也该学着成熟一点。”
“义父,我知道你为我操心,可是你身体不好,还是早点休息吧,现在这个时间,国内已经很晚,熬夜对身体不好。”权耀心里头却很清楚,男人并不是熬夜,而是失眠。
仔细算起来,义父已经失眠了十几年,这才惹得身体越来越差,可这种怪病,却无处可解。
刚开始可以吃安眠药,可之后,便失去了一切药效。
“权耀,你现在羽翼丰满了,但,我也始终是你半个父亲,你总要听我的。”
“嗯,我知道你对我有养育之恩。”权耀点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会答应。”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男人终于掐断通话。
等安盛夏再次醒来,是第二天的清晨。
准确说,是凌晨五点!?
门铃忽而被人按响。
安盛夏低头审视自己,这一身睡衣领口并不低,什么都看不到,这才热情的把门打开。
却只见,宫佳人夸张的长大嘴,仿佛很不能接受安盛夏!
“你,你怎么会在这?”愣怔良久,宫佳人这才找回到自己的声音。
“我们一起来的,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还不就是因为她想度假,权耀才带上工作陪着的??
可惜这些,宫佳人以及那些外人,都不知道而已。
“怎么回事?”
也穿戴整齐,当权耀走到客厅的时候,也看到宫佳人。
“权耀哥哥,我听说你出门度假,所以也跟着来玩,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宫佳人走过去,一伸手挽着权耀的手臂。
低头看向女人柔软的手,权耀眼底闪过片刻的愣怔,便抽开手臂,“你这次来,你父亲知道?”
“他当然知道了,还派人一路保护我。”宫佳人老实交代。
“我不光是来玩,而且还要工作,你先自己回房间休息。”毕竟,宫佳人这才刚下飞机,权耀的做法,也是情有可原。
“不如这样吧,我和安小姐一个房间。”宫佳人当然不肯,让安盛夏和权耀住在一起。
“不行。”权耀的拒绝,干净,且利落。
“为什么不行啊?”宫佳人下意识的反问。
可见权耀脸色更加不耐,便再也不敢废话,只好眼巴巴的待着行李离开。
“她是我义父的女儿。”等宫佳人刚走,权耀便无意识的解释一句。
“嗯,我看出来了。”安盛夏点头,要不是有后台,哪个女人,敢在权耀面前如此嚣张??
不过,宫佳人即便再嚣张,也不得不给权耀面子。
甚至可以说,宫佳人有几分敬畏和忌惮权耀。
但更多的,却是那份女孩的娇羞。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宫佳人喜欢权耀!?
“这个女人是谁啊?”伴走在安盛夏身侧,淼淼不悦的指着宫佳人,气恼的质问,“她居然让权少给她买包!”
“是他一个亲戚!”有些关系,说起来太过于复杂,安盛夏索性避重就轻。
“哦,原来是亲戚啊,但看着不是很像啊,我怎么觉得,那个女人直接把权少当成是自己男人了?”淼淼眼神一沉,便几步走过去,一把扯开了宫佳人,嚣张至极的质问,“你就是权少的亲戚啊,看着真是年轻!”
“亲戚?”勉强,可以这么说吧,宫佳人一听到淼淼夸赞自己,便得意的笑。
安盛夏则是无语,宫佳人肯定不知道,淼淼最喜欢扮猪吃老虎了。
果然下一秒,宫佳人就被淼淼玩的团团转。
从头到尾,安盛夏都在看戏。
倒不是,真的不介意宫佳人。
而是,源自对权耀的一份信任。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任何信任的基础,总是不断的猜忌,那么,这份感情迟早会走向灭亡。
安盛夏优雅的勾起嘴角,正要拉开淼淼。
耳边却是男人浅淡的质问,还透着一份沙哑的蛊惑,“安盛夏,你有什么想问的?”?
“嗯?”猛地转过身,安盛夏打量着男人无比认真的脸色。
权耀便低下头,再度质问,“安盛夏,你不好奇我和她的关系?”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了。”脸色沉静,安盛夏摇头咬字,“她不过是你名义上的妹妹。”
“可是我和她毕竟没有血缘关系。”
经过男人的提醒,安盛夏原本水灵灵的眼眸透着些许涣散。
她到底还是在乎的。
“安盛夏,你是不是不会对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