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把手里正吃了一半的蛋糕,朝余言扔过去,正砸在余言脑门儿上。
我心想:这应该是一枝花的真本事,和法力没有关系。
这是在当初二龙山上练出来的。
这准头!
这手法,那蛋糕是膨化的,很轻。我是扔不了那么远,还那么准。
余言用右手划了一下,看了看手上的奶油,“三哥,这是个什么女的?
不行,你得把她送走,我实在受不了她了!我不能和她在一起呆着,你说这个打打不得,骂骂不得,整个祖宗在跟前儿干什么呀?”
余言说一枝花,赵德不乐意,“余言,就不说别的,齐轩娶不娶一枝花,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再说了,一枝花,能文能武,就你家那个翠姑能比得了吗?”
余言在那摇头,“给我,我也不要。”
赵德笑,“是,余言,你是不敢。娶回家不得把你打个半死?”
赵德转向齐世喆,“三哥,我这么叫大当家的,您别不乐意。
当初叫嫂子,就是最后一回了。
现在一枝花的确是大当家的,我现在心是跟着您的,但是不牵涉到你的利益的时候,我怎么着也得能帮衬大当家的。
不冲别的,冲祖宗赵虎。三哥,您别多心。”
听赵德这么说,齐世喆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我觉得赵德也挺为难的,祖宗赵虎在那里留下百年的家训,你说他能不办吗?
这边和齐世喆又是兄弟情深,刘关张一样,到底帮哪头啊?
如今一枝花被齐世喆用符镇正在这里,赵德也是眼看着着急,也没有办法,他可不敢上去把符揭下来。
我问一枝花,“天阳,我替你把符揭下来好吗?”
可是一枝花根本不回答我,那张符镇住她的法力,我们无法再在头脑里相互交流思想感情。
“行了,你们俩都静一静吧,咱们谈点儿正事儿。”
齐世喆阻止了赵德和余言斗嘴。
“大当家的,怎么样?
也酒足饭饱啦!咱们说点儿正事儿呗?”
一枝花“哼哼”冷笑,“酒足饭饱,酒在在哪里?”
余言:“三哥,真有她的!这一枝花和咱爷们叫号呢!”
吃过一枝花几回亏,余言再也不敢“这娘们儿娘们儿”说一枝花了。
齐世喆面露笑容,“大当家的,我就满足你,咱们酒足饭饱之后谈。”
张姐从厨房拿来了一瓶陈年老酒,平时我看齐世喆并不喝酒,我并没有看到他喝酒,没想到,齐家别墅里还藏着这么好的烈酒。
赵德上前把酒瓶打开,“大当家的,我替你满上。”
浅浅地倒了一些在一枝花面前的大海碗里。
一枝花说道:“小猴崽子,你怎么就这个德行啊,给我倒满了。
怎么了?怕我把齐家喝穷了吗?”
齐世喆喝道:“行!够豪爽!有个大当家的样!”
赵德看了看那个酒瓶,“大当家的,这酒度数可高,和当年那个时候就不一样。
您看武松当年过岗的时候喝了18碗酒,那是度数低。
要搁现在这个有五六十度的酒,武松早趴下了,不用上山打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