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地拢紧她，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后。
又低头舔了舔她脸上的红痕。
酸雨的痕迹消失。
红红的皮肤变白。
可好看了。
少年心里那种焦渴的感觉，好像也淡了不少。
他继续低头，一点点舔着她身上的红痕。
酸雨的腐蚀性很强。
人的皮肤，在雨水的浸泡下，开始发红发热，最后才会烂掉。
栗萌的皮肤白得跟豆腐，娇得跟丝绸一样。
破碎的衣服下，那些红色的痕迹异常刺目。
少年的指尖，撕掉她那些碎裂的衣服布条，手指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放到一块木板上。
她侧躺着，一头缎墨的发，湿润贴着纸白的脸散开。
而她身上，少年逆着光，睫毛压着艳红的眸子，无比认真低头，一点点顺着她的后背往下。
他的鼻尖，蹭过少女娇软的皮肤。
引起对方一阵颤栗的颤抖。
是痒。
栗萌费力睁开眼，觉得自己头昏脑胀的。
还有很痒。
很想笑。
她打小怕痒的毛病一直没有好过，穿越了也带着。
有人碰她，她就痒得受不了。
栗萌是笑醒的。
她睁开眼，嘴边的酒窝还没有隐去，就看到身上的少年已经抬头，露出那张冷白得异常精致的脸。
他薄唇湿润，红眸有一种单纯直白的愉悦感。
少年见她醒来，忍不住伸出舌尖，慢吞吞舔过自己的唇瓣。
冷艳的眼，慵懒眯了眯。
“亲亲……很喜欢。”
栗萌一脸“……”
为什么人类的顾诺已经够厚脸皮了。
丧尸的他，依旧要讨吻的不要脸样子。
想到那些年，被顾诺骗过的吻。
太多了。
数不清楚。
那个撒谎精。
明明说自己纯洁天真不知世事，连亲亲是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人家抱抱都要害羞脸红的。
所以当他女朋友，他绝对不会对她有过界的碰触。
因为他这么单纯的男孩纸，不会这么多高难度技巧的动作。
结果答应后，输个游戏要亲亲。
亲完了，就开始蹭蹭手，摸摸脚，抱抱腰，又要亲亲……恶性循环。
说了不动手动脚的。
这都多动症了吧。
天真人设崩塌得不能再崩塌了。
她觉得不能再纵容变成丧尸的顾诺这样下去。
所以栗萌眨了眨眼，一脸认真说：“不能亲了。”
少年盯着她红红润润的唇，没有吭声。
栗萌继续解释：“亲吻不卫生，会交换细菌，得传染病，亲越多细菌越多……”
少年危险眯了眯眼，唇线抿得直直的。
他沙哑无比开口，略带笨拙却又强势说：“我要，亲亲。”
栗萌：“……”
亲什么亲，身为丧尸没有点自知之明吗？
你知道自己多少病毒吗？
亲多她也变成丧尸了。
也许是栗萌的拒绝态度太明显，身上的少年眼神更加红艳，嘴角的尖牙又白又利，异常的冷硬。
栗萌立刻住嘴。
少年才松了松紧绷的薄唇，刚要继续亲亲的时候。
轰隆。
门被轰开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这里的味道让我不舒服，看有没有物资，没有就立刻走。”
“是的，老大。”
一个搜物资小组冲进来，闹闹哄哄的。
但是下一刻，却看到了尘雾中。
一个娇弱的少女凄惨侧躺着，一个强势的少年双手掐着她的手，正低头对她干禽兽不如的事情。
这道德沦丧的一幕。
让所有人集体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