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亦瑶有些受不了他这个温柔的样子,想要转了转头,把自己的头发从他的手里给取出来。
她有些不自在:“不用了,我自己来吧。”说着,想要从他的手里,让自己的头发给解脱。
“别动,小心疼。”伊景铄禁锢这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谭亦瑶只能乖乖地愣着自己的头,让他温柔地为自己散落地乱七糟八的发丝。
一边被他们忽视到底的纪星阑,看着这两人亲密的举动,就好像旁边没有人一样,他觉得心口特别的难受。
明明知道没有可能,却还是抱着希望。
谭亦瑶这一转头,便看见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伊景铄的手给拍了下来。
她有些没脸见人了,要是只有他们两人还好一些,可是却被纪星阑给看见了,太不好意思了。
她对着纪星阑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到:“学长,没有想到你也来了。”一边说着,还一边用余光瞪了一眼伊景铄,他觉得是故意了。
纪星阑苦笑道:“伊总的邀请我过来的,我能不来吗?”他觉得伊景铄邀请他的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看见这一幕,好让他彻底的死心了。
“所以是你是故意地吧。”谭亦瑶转身,看着伊景铄得到。
伊景铄无可置否,他没有承认。
“纪少爷,何必这样说,纪家跟伊家有生意上的来往,更何况,你跟瑶瑶又是朋友。邀请你来,不是很正常吗?”
他承认他是一个有私心的人,可是他也不会因为私心,而耽误了正是。纪星阑是纪家未来的接班人,跟接班人搞好关系,不就利于两家的合作。
纪星阑几乎是咬牙切齿:“希望如此吧。”
他还不向当着谭亦瑶的面,把两人的关系更弄得太僵了。更别说,这还是在他的地盘。
纪星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开口道:“我听说伊氏最近跟郭家正在密切合作,就是不知道伊总邀请郭总没有。”
这话一出,伊景铄的脸色都变了,他暗自后悔,就不应该邀请纪星阑来。他来,就是挑拨他跟谭亦瑶的关系。
他有些没有勇气去看谭亦瑶的脸色了。
不止是伊景铄脸色变了,就连谭亦瑶的脸色都变了。这个郭总是谁,听纪星阑语气,好像跟伊景铄有些很密切的关系。
如果是那样,那么伊景铄瞒着他的事情太多了。
她的目光看了一下伊景铄,希望他能够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
而纪星阑却在哪里火上浇游:“郭总可真是漂亮,身材好,颜值高,家势还不错。听话还很喜欢伊总,是吗?”
而伊景铄却听不下去了:“纪星阑,你不要在挑拨离间了,我跟你说,我只喜欢谭亦瑶。至于郭总,你这么喜欢念叨着她,你就去追吧,在我耳边念叨这。”
随后对着谭亦瑶解释道:“瑶瑶,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喜欢过其他的女人,从来就没有过。”他什么都顾不了了,急于解释一切。
谭亦瑶本来是很生气的,伊景铄竟然背着他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可是,生气之后,想着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个地步,不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便失去了对他的信任。
她看着他,很是平静:“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
于是伊景铄只好把这件事情给她重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说完了之后,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他实在是害怕,害怕她会离开他,他已经忍受不住她离去的痛苦。
看着他这个样子,谭亦瑶在心里偷笑着,没有想到伊景铄也会有这个样子的时候,惊慌失措。
她觉得以前收到的折磨,似乎也值得了。
她在他期望之中,总算是开口了:“那你今天晚上邀请她了吗?”
伊景铄很坚定得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邀请。”他怎么会邀请她了,他根本就不想看见他。
他甚至都考虑过了,要是两人见面了,以前那些事情便会暴露出来。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还是被纪星阑给暴露出来了。
“那你就没有跟她说一声吗,毕竟你跟他们家是合作的关系。”虽然谭亦瑶觉得伊景铄这样的处理,让她很高兴。
可是在商场上的事情,很多就是以利益为主。要是伊景铄因为郭雅洁的关系,两家的关系不好了,那么郭家不跟伊家合作了,那么不就是伊景铄他们的损失吗。
她就是这样的矛盾,就连她自己都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伊景铄倒是不以为然,他很有自信道:“以目前伊家的实力,郭家跟我们合作,就是抱大腿,她怎么会放弃跟我们合作。”
他看的出来,虽然郭雅洁很喜欢他,可是她更看重的是郭家的利益。
她是一定不会跟伊家为敌的,他很聪明。
谭亦瑶对于他的自信有些无语,至于到底伊家有多么强大,她也不知道。可是,她却相信他的自信是建立在实力至上。
“不用担心我,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伊景铄伸手指向了一个角落。
当看见那几个人的时候,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怎么在这个时候,也能看见他
“你……”话还没有说完,伊景铄便挥了挥手。
“我好像看见来了几个熟人,先去了。”
说完就不见了。
秦子薇和秦秀丽,携带着秦母来了。
当初这个挤掉她母亲上位的女人,看起来也苍老了不少。人到中年有些发福,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起来。
这与记忆之中的她,似乎有些不大一样。
她永远也忘记不了,当初她母亲带着她搬家,而这个女人带着两个女儿,脸上那得意和嘲讽脸。
却没有想到,她还是她,而这个女人早就没有当初的那样得意和娇嫩了。
她妩媚的容貌开始苍老,苗条身子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把曾经的美貌少妇,变成了中年妇女。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她依旧是端庄地坐在那里,也不打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