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皇子们一头虚汗,同时回话:“儿臣领命。”
院子..
凌倪将门轻轻闭上,转身走到桌前将包袱放在桌上,心里不知为何莫名忐忑起来。
“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帮我?”她疑问间,之前拆开包袱一探究竟的念想又一次兴起,缓缓伸出手,她神经紧绷,接着就在要触碰到包袱的刹那间,她想到了黑衣女子的话,“不行,我不能这样。”她说,急忙缩回手坐在了桌前。
半个时辰后..
经过一番讨论后,他们都各自有了各自的任务。
走在回去的路上,易秉不停打着哈欠走在易姚的旁边,道:“哥,你说这件事儿,到底是谁做的啊?”
“不知道。”易姚冷冷道。
“我就知道你要这样回复我,”易秉叹息,又打了个哈欠问:“也是奇怪了,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啊?”
“是前几天的事儿。”易姚说。
闻言,易秉一惊转脸看着易姚问:“哥,你怎么知道?”
“父皇前些天已经找过我了。”易姚偏了下脸说。
易秉恍悟,笑道:“奥,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话说回来..那人为何要偷这个东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太子未登基,那玉玺自然就是没用的,难不成..有人想要利用太子不成?”
易姚低了下眼帘,冷冷道:“前些天父皇也是这样想的,但是等了这么久,又看今日太子的样子,估计不是这回事。”
“那这件事情,还是要先彻查清楚,”易秉思考了下,又说:“首先..我们要找到那人才行。”
“那个人,怕不是那么好找。”易姚说完,背手先易秉一步的走开了。
易秉停下步子看着易姚的背影,表示赞同:“六哥说的对,那人确实不好找,能偷皇宫东西的人,想想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吧。”说着,他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抬步朝前走去。
易秉没走多久,易燃便随后一脸惨白的停步在了方才易秉止步的地方,仰脸看向天空,闭了下眼睛又回视看向前方,攥握紧双拳道:“要是让我找到那个偷东西的贼,我定不会饶恕。”
院子..
凌倪依旧坐在桌前,单手托腮好奇心猛涨的看着那包袱,说:“以母后那么小心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抓住易姚的把柄,可这东西确实是在啊,如果我在瞎猜瞎想也确实是没意思的说,不过...”她懊恼十分的抱住脑袋,顺便揉了揉头发说:“我真的好好奇啊。”
“左丘倪,我来了。”
“谁啊?”凌倪止住动作,扭脸看着屋门嘀咕着起身拿起包袱看看两边,最后将视线锁定在了床底..
几分钟后..
“呼,好了。”凌倪趴在床边,勾头看着被自己推到几乎角落暗处的包袱松了口气,撑地起身疑惑起来:“奇怪,怎么又没声了?”她说,扶着床沿站起身款步走到门前将门拉开,然后走出房门,探头问:“是谁在外面?”
“左丘倪,是我。”
“谁啊?”凌倪款步朝着院门走去。
“我是..你哥。”
“我哥?”凌倪不解,快步跑到门前将门拉开一看..愣住了..
“左丘倪,你和我的约定可没忘记?”
“没有。”凌倪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着面前身着太监服的乌苗,道:“话说回来,你也不至于变声吧,我都没听出来。”
“这样方便,你也知道这里隔墙有耳,我要小心起见。”乌苗挑挑眉,又摸了下自己的后劲道:“跟你说啊,我刚刚在床上辗转反侧,我都觉得今晚如果错过洗脚..就有点儿对不起自己了,所以..”
“所以你就来了。”凌倪倚靠在门边说。
乌苗继续保持微笑:“是的,你真聪明。”
“那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凌倪故意扫视着乌苗问。
乌苗两手一摊:“这种认路的事情对我来说都是小意思,什么都别说了,赶紧给我打水洗脚吧。”她说,直接上步与凌倪擦肩,迈步朝着房间走去。
凌倪嘴角一扭,无奈摇摇头的转身跟上乌苗,做起那.自己都不会每天做的洗脚任务。
一刻钟后..
凌倪端着倒好水的木盆走进房间,然后弯身将木盆放在乌苗脚下仰脸道:“你的脚怎么..这么脏?”
“我在我的房间从来不穿鞋的,至于这足衣,我也不喜欢穿。”乌苗说,直接将手头的足衣丢在了地上。
凌倪表示不快的低头看眼被乌苗丢在地上的足衣,说:“哎,你自己拿着这袜子不行啊?”
“这个你帮我洗了就是。”乌苗一脸贱笑的将双脚缓缓放进了水温刚好的木盆中。
“你过分了啊。”凌倪表示嫌弃的瞥眼那足衣说。
“有什么过分的,我自己有带洗好的袜子,那双你洗好,我明天穿。”乌苗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双崭新的足衣直接放在了桌上。
“你这也太恶心了吧。”凌倪无可奈何的闭了下眼睛,将手伸进盆中不情不愿的给乌苗洗起脚。
又一刻钟后..
“洗好了。”凌倪低眼看着一盆的黑水,在看眼自己沾着洗脚水的双手全身打了个寒颤站起了身。
“有什么的,以后每天你都要..”
“你洗澡还要洗脚啊?”凌倪打断。
“这个..”乌苗笑了下:“就不用了。”
“晾干穿鞋赶紧走人。”凌倪说,吃力的弯下身捡起足衣丢进盆中,然后端起盆转身走出房间。
几分钟后.
易姚回来了。
“你干什么呢?”他疑惑看着蹲在盆前的凌倪问。
凌倪一边洗足衣一边道:“在完成我的任务,”她说,扭过脸问:“你要洗脚吗?”
“奥,我一会儿自己来就好。”易姚说,上步走到凌倪身后探头看眼木盆问:“你洗脚了?”
“我..”
凌倪刚吐出一字,乌苗便很是悠哉的走到易姚身后道:“兄弟,送我回去吧。”
“你怎么来了?”易姚紧蹙眉头表示诧异的看向乌苗问。
“那家伙跟我打赌,输了,愿赌服输,要给我洗一个月脚,顺便给我打洗澡水,然后在顺便给我搓背,今晚..”乌苗笑着竖起一根指头,“算是第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