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人发现苏心优虽愤怒却也不会用很大的声音大喊大叫而冷静的抬头瞪着他道“放我出去。”
咆哥低头在她耳边说“外面的人在找你,好像是要捉活,那些发现了不是你的人都死了。”
既然是要捉活的,她就有把握逃脱,苏心优是更要去救她们。
双手抵在他宽厚的胸上想要推开他,任凭她怎么用力,他仍是文风不动站在那,气得她开始拍打他“我知道,放开我,我要去救人。”
她的力气不小,咆哥面不改色残忍的告诉她现在的情况“别傻了,列车长被劫持,这火车除非何正新来了,不然的话单凭你一个人是不可能的,再说了,你现在也算是被劫持在里面,只是他们刚要行动时你被我扯到了一个工作间所以你才会没有跟她们在一起”。
听到他的话之后,苏心优停了下来,不再捶打他,而是蹲在地上抱着头。
这一次她真的是被困住了,什么都做不了,虽然跳下火车可以自救,但是很可能会动了胎气把孩子弄没了。
“喂,你没事吧?你别丧气啊,你不是还有我吗?”咆哥见她蹲下去,这个方便的地方小,他蹲不了只能低着头问她。
苏心优满脑子的该怎么办,她不想失去孩子也不想失去疼爱她的人,失去孩子她活着有什么意思?但是如果她没保护好她们,那她这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之中。
在急得快要情绪失控时,她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可以救她的人,她又站了起来对咆哥说道“咆哥,你帮我个忙。”
她突然又不沮丧像是看到了希望般,着实把咆哥吓了一跳回到“帮什么忙?”
“去清云寨帮我把他们的寨主夫人请来。”
提起清云寨,咆哥不大愿意了十分的为难。
“你去还是不去?你要是不去让开放我出去,我去请她来。”
“不是,我说妹妹,不是哥哥不想请她来,第一,这儿离清云寨很远,要回去的话我得用去一天一夜的时间,第二,我刚才听那些伪军说了,再过一天就能把你们全都卡嚓掉。”他说这话时还配上动作“还有时间来不及回去请她来。第三,我跟清云寨是死对头,我去了,别说见着他们的寨主夫人,还没靠近他们的大门我就被卡嚓掉。”
她真的生气了,低吼道“那你就回我飞龙寨去叫人做这事情,不帮我不要说那么多废话,赶紧的放开我!”为了救人,苏心优是失去耐性了,他既不帮她也不放开她的将她困在他的臂膀这间,这让她很烦躁。
“不行,时间不够,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除非你跟我一起走”咆哥只关心她的生死,其他人他一概不管。
“你疯了?我现在怀着孩子,我要是跳火车,我孩子会没有的。”
“我没疯,苏心优,你听我说,孩子没了可以再怀,可现在你人要没有了,孩子也会没有了。”
开什么玩笑,孩子没了再怀?这可是何弘翰的孩子,没有了就再也怀不上他的孩子了。
正当她想要反驳咆哥时门外有脚步声,并且有人拧动厕所门把,咆哥立即用身体做柱子顶住门不让人进来。
这时两人彻底的慌了,如果刚才他们不争吵可能不会引来人关注这里,现在来人了肯定是因为他们刚才说话时太大声才会引来的。
“没时间了,他们会用枪击开这锁,请你相信我,我会保你没事的。”
不管她愿不愿意,相不相信他,咆哥还是要带她走,一把敲晕她。踹开那刚好可以爬人出去的窗。
他的人也是知道了火车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所以都在火车顶上等候救援。
先是传她出去,厕所外面的人开始对里面发出警告声,再不开门就砸门进来。
人刚上去外面的枪声就想了起来。
“优爷,优爷,对不住了啊,”一位年长者,看似是咆哥的得力助手手拿着小桶水对苏心优说到。
苏心优在被传上火车顶之后被咆哥的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用冷水泼醒,火车顶上除了风大了点,其实还是挺稳的。
她一脸湿答答的,在看清是咆哥的人之后不见咆哥又听见枪声顿感不妙的要下去救人。
“优爷,你干什么?我们家大当家的用命来救你,你竟还想回去送死?”老者一把扯住想要下回到车厢里头的苏心优,他面上带着怒气,并且对她很不满但又不敢对她怎么样的样子。
自从何弘翰没有消息,听说是挂了之后,他们的当家就跟失了魂似的,什么都不管了,整天就围着这女人打转,帮她夺城,帮她赶走想要害她的人,帮她去找男人,把他们气得是够呛,怎么劝都不听,这普天之下要什么女人没有,整这么一只没良心的女人,这不,听说她会被鬼子兵的宪兵队给劫持,非要带着兄弟们大老远的来救人。
听说她怀孕害喜得严重,只有酸果子能治,还大老远的托人从南方找了不少的果子回来给她吃。
这既是劳民又是伤财的,前段时间还把他的女人们都全送给了自家兄弟们,他的心就被这女人迷得魂都没了。
“下面有枪声,他肯定是遇什么危险了,你们都不下去救他吗?”他们跟咆哥一个死样,不自己去救人也不让她下去救人。
“婆娘,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哪?”这时咆哥从车身处上了来。
“大哥”众兄弟见到自己的当家赶紧的上前去帮忙拉上来。
他上来之后说道“前面有个湖,我们只能跳到那个湖里才能有可能生存下来”
整这么大的动作,鬼子兵知道了他们想要俘虏的人被人救了出去,所以纷纷从上车顶的梯子上去。
时间紧迫来不急了,苏心优正想自己跳下水里就被咆可一把搂住纵身一跃,他的弟兄们也是纷纷跳下去。
火车很长,后面的鬼子不停的对湖面射击,湖水也很深,子弹是打不中他们,但是也上不去,如果再没有氧气的话,她的宝宝真的没有了。
焦急万分时,紧紧抱住她的咆哥松开手以脚夹住她双手捧她的脸。
她知道他想要对她干什么,但是她不想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尤其是只有何弘翰才碰过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