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优对他羞涩一笑看似欲拒还迎地走了。
这可把油腻男乐得尾巴翘起来老高,脸上的那猥琐的笑藏都藏不住,屁颠屁颠的跟了去,还哼着小曲儿。
这酒馆还是比较老式那种,所以他们上的是真正的茅厕,一个坑下面一个大缸,旁边有很多火灰,方便完之后用火灰盖住。
火灰除了可以防臭还有可以防起虫,不分男女只要空的就能进。
厕所这么臭后面跟来的男人贴在门边墙上偷听,还试图着在哪找个缝偷看。
只听里面传来男人的求饶声“不要了,够了够了,停,快停下…”
外面的人听着可兴奋了,看不出来这哑巴浪起来男人都求饶,听得游手好闲的光棍们直呼过瘾。
里面却是苏心优将那男人的头按在坑上离屎还有那么一丁点距离,男人不停的求饶。
“姑奶奶我知道错了,不要,不要…”既臭又恶心,脸几乎都要贴屎上,没想到这女人个子小力气大成这样,他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酒量还特么的好,他都吓尿了,一裤子湿漉漉。
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生怕苏心优再按那么一下他的脸就贴到屎上面。
当然苏心优也不是真要按他吃屎不过是吓吓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见女人就想上。
他说不敢之后苏心优便放了他,但同时手上的枪抵到了他的脑袋上,用眼睛瞟瞟外面让他自己滚出去,她要方便。
油腻男被屎吓完又被那取命的真家我哦吓得再次屎了,顾不上穿好刚才进来时脱掉的裤子慌忙出去。
一出去就被他的猪朋友狗友拦截住。
“我说刚才你那爽叫声也太大了吧,那哑巴这么饥渴肯定是得劲。”那人说时还流起口水来。
油腻男肯定不会承认自己被女人按在屎上,打死也装作很享受的样子淫笑到“爽,玩了这么多女人最爽这个”他还坏笑道“要不你们现在挨个去试一下,保证让你们爽翻天。”
被他说得他们都想进去了个子最矮那个最起兴了狞笑道“是不是真的?害得我心痒痒的。”
油腻男拍胸口保证“真,珍珠都没那么真,不相信啊?要不你们四个一起进去?她老厉害了,别看嘴巴哑功夫不错。”
油腻男继续游说他们一起进去,“我说她现在还不得劲呢,你们要是晚进去,她出来之后你们可是没有机会了啊,想去的赶紧啊。”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能一打四,打死他都不信。
越说他们越是心痒,相互交换了个眼神之后淫笑着进去。
苏心优听到他们要进来时,不慌不忙地拿着铲子铲灰到刚才方便的位置上。
最高大的先进来,这个茅厕可以站四五个人还有位置,可能是因为要放灰和木柴所以比较宽。
一脚将先进来的踹到灰上,让他吃了一脸灰。
高大男正要跳起来时骂时,两个比刚才那小个子的要高一些的猥琐男被苏心优两手一拉让他们相互碰撞然后又将那个吃了一脸灰的男人给压到灰里头去,最后个子小的被吓愣一脚将他按墙上。
“臭三八敢按我到墙…”还没说完就将他也推向灰堆里头。
“操,你们两个吃屎的,给老子滚开别压着我。”在最底下的脸还在灰上就开始叫骂。
“狗胜,你给老子滚开别压着我。”在中间那个也是被最上面的狗胜压得起不来身。
那个叫狗胜的嗷嗷大叫“滚犊子,吵什么吵老子手都被那娘们给掰断了没力气起来”
四个人都在灰里打滚,虽然吧屋子里的灰尘有点大,但是他们滚成一团一人扯一个一个拉一个谁也从灰堆中起不来身的好戏看得真过瘾。
哼,欺负她不会说话,就要他们尝一下碰一脸灰的滋味!
有人跳起来了正抡起拳头,面色发怒的想要一拳抡死她,但几个又怂了,因为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们看到了她手上的枪,举起手来求饶。
“姑奶奶饶命,这是真家伙,可是要人命的!”
苏心优指指屎缸又指指门口意思是让他们选,是出去还是吃屎。
他们望着那臭哄哄的地方,惶恐的摇头“姑奶奶,那东西不能吃,不能吃,您先请,我们等您出去了才出去。”
怂包,都长得比她高大,几个人连一个女人一把枪都害怕。
这听得外面的油腻男笑不拢嘴,怕他们出来找他算账偷偷溜之大吉。
苏心优不慌不乱淡定的从厕所里出来,放好枪。
走出大堂时看见小雨在陪着一个男人在一个隔开的包房里喝酒,因为没关门所以她看得清楚,只是这个小雨到底是哪个小雨,是阿族?
那男人油头粉面的好像是上回她教训过的那个,看到这个男人她可以肯定这个是阿族不是别的小雨。
只见她哭哭啼啼的在说着什么,在苏家好吃好喝还有人伺候,现在何弘翰又是为了她的事没心情去管真假小雨的事情,所以没有人知道她是假的,也没有人说她是假的,为什么还会哭?
自己换了张脸那个小雨并不认识她,于是坐到了附近。
可能是因为她坐在旁边吧,他们把门关了起来。
现在怎么说也有凌晨三点了吧,这小雨大半夜出来到底为了什么事?
她没有结账走了出去,老板拦住她不让走“哎哎,小姑娘,您还没结账呢。”
她指指从厕所出来的人,老板立即明白了,于是没有再拉着她结账。
那几个男人见苏心优要走了,于是冲出去要找她算账“臭娘们别跑…”
老板则是拦住他们不让走“客官,你们还没有付酒钱呢!”。
别看这老板看起来挺老实的一个人,敢把酒馆开到大半夜的也不容不得小瞧他的实力。
顺利开脱之后她并没有回医馆去,而是在暗处等阿族出来,想要看看她刚才在哭哭啼啼地到底是为什么事。
他们很快地出来了,她仍在哭,粉面男也是非常有耐心的安抚着她,苏心优一路着跟去,跟到苏府后门时那男人并没走而是在门口等。
等了好一会儿,阿族抱着一大包很重的东西出来,神情既慌张又不舍的。
这是在跑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