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处有刚好的力度揉捏真的是太舒服了,折腾了一天,享受着这舒服的按摩,整个人放松的晕晕入睡。
只是当她快要睡着时那双只按肩膀的手……
萧陋从来不会做这种事,她可以肯定给她按摩的人不是萧陋。
猛地一个翻身,弹跳起来一脚踹那个冒充萧陋的家伙。
踹不动,脚还被对方抓住了,她就知道是何弘翰那个家伙。
恼火的对他大吼“放开我。”
他听话的放开她,知道她一自由肯定会攻击他的,所以早有防备的在拳头到脸前闪开了,一个转身到她身旁,拽她转了个圈脸贴她房间的隔间镂空雕花木墙上,一手扶墙一手捉住她的双手,两脚一子马卡定她老爱踢人的脚,不让她动。
真是见鬼,这混蛋的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以前对付一个大男人是分分钟的事情,怎么被他钳住了就动不了呢?
苏心优气极郁闷的说“混蛋放开我。”
他可怜巴巴地嘟起嘴说“不放,我给你按摩你还打我,我不高兴!”
啊~抓狂中……
好不要脸啊,说好的高冷何大将军呢?跟个神经病一样对她以撒娇式的说话语气,听着她更恼火了“不要跟我撒娇,我最讨厌猪排撒娇了!”
轻声问她“猪排是啥?我只听过牛排!”。他假装不懂的问她
“别跟我讲这些废话,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放还是不放我?”
“放,放啊!”不是真的放开她,只是将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继续锁她在墙与他之间。
说好的放只是当她是煎饼般翻过一面继续不放开她?抬头恼怒的瞪着他。
想到之前地窑,莞尔一笑,邪魅的挑了挑眉暧昧的说“不要这样看着我,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你休想!”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都不知道要死几百次了。
无视她的怒气,反而温柔的说“我们马上要大婚了,我不过是把夫妻之事提前做了。”
“谁要嫁给你,何弘翰你给老娘死开点。”
还真以为她好欺负是不是?冷不防的抬腿以膝去袭击他。
何弘翰像是知道了她会干什么般手敏捷的挡住,接着一脸痛苦的说“臭婆娘,你这是想某杀亲夫啊,我小弟要是被你打残了抬不起头来,你可是要守一辈子活寡的!”
看他表情这么痛的样子,好像是真的受伤了,心里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过份了,但是她很快甩掉这种想法“天底下男人多的是,你还没有那个本事让我守寡!”
说完弯腰在他吃痛时从他的手臂下钻了出去快速远离他。
这个男人的力气真的不可小觑,就算他现在受伤了也不能有一丝放松。
她的话成功的勾起了他这次非要得手的斗志,神速的到她身旁,在她闪躲前抓住她,并将她按在桌上,再次让她弹动不得。
好不容易逃脱又被他逮住了,挣扎了下,还真的挣不脱,原来他刚才的痛是假的,可恶。
真的恼火了回头对他说“你有病吧?”
心知她没有那个力气反抗,她也就懒得挣扎了,反正也是白费力气的。
“你有药吗?”
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她来民国时期也两年了,第一次有男人可以跟她匹敌,不,应该是力气比她大生气的。
“没有,有也不给你,病死你。”
“是吗?我觉得你有,我这病只有你能治好!”单手抓住她让双手放在她的后脑上不让她乱动,脚仍是像之前那样卡住她。
“你想干嘛?你一个堂堂的梧桐城市长,手下有二万精兵的大将军竟然在强抢民女?你信不信我喊人来了?”
兵不如他多,力气不如他大那她只能用他的官职来压他此时的行为。
何弘翰对于她强加在他身上的罪行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耐心的提醒她这些都是她同意了的。
“随便喊,我们双方父母可都是知道你今天早上爽快的答应了这头婚事,我娘也是命人发了电报回去给我爹,不出两日他就会带着聘礼来一趟梧桐城,你说你要是毁婚,我们何家可丢不起这个脸,这苏家的日子恐怕也是不好过,不单是你娘而是整个苏家!”
她想起了来,原来早上何家要向苏家提的亲不是苏媚而是她!难怪苏夫人这么高兴,何家当下的势力是没人敢招惹的,他们想要个苏小姐做儿媳,那好,她就给他们一个苏小姐。
苏心优此时在心里盘算着到时出嫁让苏媚代上花轿,他们家爱面子肯定不会在婚宴上当着众亲朋好友面前说苏媚不是他们要娶的儿媳,为了面子哑巴吃黄连也会把婚礼办下去。
到时想找他们苏家算帐也不能明摆着,毕竟苏媚在外人面前可是比她苏心优要干净是真正的苏家大小姐,也没有被土匪抢上山过。
在她分神之际,他猛地与她行周公之礼。
“妹的,混蛋起开!”她是真的恼火了!只是无奈弹动不得只能对他大吼!
“我不走,我们是合法夫妻。”就算此时她并不爱他,相信很快她就会爱上与他在一起的感觉。
从不糊涂的她今早竟然没有再多问一句的同意了她跟何弘翰的婚事,在懊恼的同时对此时是无可奈何,只能嘴上骂他“无耻,卑鄙下流,流氓!”
被骂了,何弘翰却是笑了,因为,一旦她骂了证明她现在是没有办法不同意跟他在一起……
逃婚换新娘这是肯定的事情,她苏心优向来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到到时他看到新娘时那铁青的脸色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