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翎夕感到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紧锁着她不放,但又不敢迎视,无奈暗自叹息。她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小……
鹤千阎边盯着歌翎夕不放,边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也亏得是清酒,酒性不烈,再加上他酒量好,否则不醉也难清醒。
“鹤兄,美人都成别人的了,哈哈!”申屠隐顺着鹤千阎的视线看过去,了然挑眉,打趣道。
鹤千阎不理他,继续灌酒。
倒是申屠歆来了兴趣,也跟着看去,然而,看进眼里的却不是歌翎夕,而是同她一样穿着紫衣的姬无箫……
主位之上,任芊正和太后聊着天。
任芊虽然年逾四十,但由于保养得当,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的样子,比和她同岁的皇后慕榕年轻了不少,也难怪宠冠后宫了。
她与太后聊得甚是融洽,把旁边的皇后晾在一边,但慕榕也不介意,和姬无熠招待着使臣。
“母后,您看,这宴会好是好,但总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任芊对太后说道。本来依她的身份,是没资格称她为母后的,然而任芊与太后任贵瑶是同宗,又极受太后欢心,是以太后给了她这个特权。
“哦?那芊儿认为少了什么?”任贵瑶人逢喜事,满面笑容,亲和地问。
“臣妾认为少了些乐趣,母后您瞧,这寿宴年复一年都是一个样,无趣得很,臣妾提议,不如让那些愿意的千金小姐们各自上台献艺,一来为母后贺寿,二来还可给使臣们展示咱们长央姑娘的风情,您看如何?”
任芊这话,分明是把在场的官家小姐都当成了供人享乐的器物,奈何太后宠她,别无他想,当下就应允了。
“好,哀家这就吩咐下去。”说完,唤来内侍吩咐了几句。
“太后,悦儿有话想说。”内侍刚吩咐完,歌琳悦这时开口道。
“悦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哀家面前,不必拘束。”太后转头看歌琳悦,一脸慈爱。
“悦儿认为,此事必须有个彩头,才更加尽兴。”歌琳悦笑着说道。
“臣妾觉得悦儿说得有理。”任芊也在一旁附和。
“好,那就加个彩头。”太后说着,招来内侍吩咐下去。
会场中,一内侍高分贝的嗓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各位小姐们,太后说了,今日图个开心,愿意的千金可上台展其所长,为太后贺寿,凡上台者,太后自有赏赐!”
闻言,在场未出阁的女眷沸腾了。
不少小姐平时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少有机会露面,不为人所知,今日的寿宴来了不少青年才俊,正是攀龙附凤的好时机,现在任贵瑶给了这个机会,她们巴不得抢着上去。
是以,没过多久,就有人带头上台去了。此人正是上次游船时遇见的越阳侯之女——司马芩。
乐师奏乐,台上之人缓缓而动。
歌翎夕总算是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看着舞台上跳舞的司马芩。她还以为司马芩只会撩汉呢,没想到跳个舞也这么好看。果真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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