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你需要,你就需要。”
姬无箫对歌翎夕的拒绝不予理会,说出这么一句强势的话,语气不夹杂任何感情。
歌翎夕:“……”
阿西吧!这霸道总裁风是怎么回事?谁来收了这个妖孽!
“七王爷,还是让我们替主子上药吧。”青湄适时开口,意图“解救”歌翎夕。
“七王爷,男女有别。”蓝竹也提醒了一声。
她怕她们再不出声,主子就要被七王给“剥”了。
青湄和蓝竹一说完话,歌翎夕立马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里面的意思分明是:我的节操就靠你们了!
“本王留你们下来不是为了阻止本王办事的,小东西的伤,再耽误下去你们就可以陪葬了。”姬无箫陪葬二字说得尤为残忍嗜血。
姬无箫就不是个懂得男女有别的人!
青湄和蓝竹皆一惊,倒不是为姬无箫话气,而是因为他的话。
七王说的没错,如果主子再不上药接骨,若伤势加重,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如此一想,青湄和蓝竹都犹豫的看向歌翎夕。
“算了,青湄,把剪刀扔给他吧。”歌翎夕无奈一叹,节操和小命,毅然选择了小命。
她可做不到大义赴死,再说她阳寿未尽,要死也得三五年后噬心蛊成熟了再说。
歌翎夕都这么说了,青湄立将剪刀扔向了姬无箫。
后者手掌一伸,精确无比的把剪刀抓到手里。
“妖孽,你小心点,别剪到我的肉了,并且只许剪伤口范围,不许乱看!”
虽然答应了姬无箫帮她处理伤口,但是歌翎夕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
不说不行啊,别妖孽一个不注意戳到她肉里去了,她不得痛死!
“本王会小心。”姬无箫凤眸里闪过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促狭笑意。
话音落地,姬无箫一手拉起歌翎夕腰侧的布料,剪刀开合,绕歌翎夕的伤口边缘剪下了一大片布料。
歌翎夕随那一声声清脆的“咔嚓”,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不能安心着落。
先是外衣,再是里衣,最后是长裙……
片刻后,歌翎夕的衣裳就变得破烂不堪。
“嘶——妖孽,轻点!”
姬无箫欲拿起剪下的布料,然而被伤口黏住了的布料一扯,就连着血肉,痛的歌翎夕龇牙咧嘴。
姬无箫动作一顿,未再下手。
“蓝竹,把碘酒和棉球扔给他。”歌翎夕在痛苦之际吩咐蓝竹。
碘酒可以消毒,既然衣料拿不下来,那就直接洗伤口,再拿布料。
蓝竹点头,把装在葫芦里的碘酒和棉花扔给了姬无箫。
“妖孽,把棉花用碘酒浸湿,清洗伤口,顺便把布一点点洗下来。”
姬无箫刚接住碘酒和棉花,歌翎夕就对他说道。
姬无箫垂眸,拔掉塞子,碘酒弄湿了一团棉球,擦过歌翎夕的伤口。
背上忽的传来强烈的刺痛,歌翎夕一口咬住了枕头,忍住不出声。
尼玛痛死她了,要是有碘伏多好!
姬无箫只觉指下的身体一颤,便没有了动静,凤眸底碎裂出几丝不知名情绪。
小东西,不仅身体是温暖,且与他见过的女人不同,不愧是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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