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楚夕愉悦不少,服侍着南宫肃吃了饭,又去打水给他简单洗漱了一下,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取了他的一件衬衣去了卫生间。
出来时,除了外面罩着件他的衬衣之外,她的里面便是真空的。
每走动一步,胸前便微微颤抖着。
南宫肃闭着眼睛休息,感觉到她的靠近,紧接着床很明显地往下一沉,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侵袭入鼻,令他极不舒服,淡淡地睁眼转头看她,“不要睡这里。我受伤这么重,万一你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翻个身压到我的伤口就麻烦了。去客房睡吧。”
楚夕却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胸口故意紧紧地挨着他的手臂,温柔地说:“可是我已经习惯和你睡了,不跟你睡,我可能会失眠的。还有,正因为你受伤了,你喝水上卫生间之类的都需要人服侍啊,我要睡另一间房间,你万一要有什么需要,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吗?”
“那让杰克过来给我装上尿袋,还有让爷爷将我的人赶紧放回来。他们可不可靠,由我自己来查,不需要爷爷越俎代疱!”南宫极其不悦地说,“总这,在我们结婚前,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就算只是同床也不行。楚夕,我希望所有美好的一切都留到新婚之夜。”
楚夕听得又难过又心头火起。
什么叫做他想要美好的一切留到新婚之夜?
那为什么对那个女孩占有欲却那么强,那么迫不及待?
别说结婚了,就连订婚都没有,还不是天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和她呆在床上?
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不想要她而已!
可是于气愤再难过,她都不敢表露出来,只好讪讪地坐了起来,“好吧。如果你一定不肯让我留在你身边的话,那我就听你的话。我去叫杰克过来帮你装尿袋,再打电话问问爷爷看是否可以将人放回来了。如果不行,那我就从我家叫几个可靠的佣人过来先暂时应付着好了。”
南宫肃冷哼,“不行!我就要我自己的人!打给爷爷,我自己来跟他交涉!”
楚夕知道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如果自己不依着他,恐怕他一发狠,便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别看他现在躺在床上似乎什么都做不了,但她比谁都清楚,他的背后还隐藏着一支强大的雇佣军,没有人知道他把他们藏在哪里,更不知道他们的姓名和长相,因为他们没事的时候全都是最最普通的身份乔装打扮混迹于平民当中。
但是只要他一声令下,那些如散沙一般的雇佣兵,便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集结起来来到他的身边,为他冲锋陷阵扫荡一切他想要毁灭的势力。
“呃。你别生气,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办好了。我来说服爷爷放人。”楚夕忙不迭地说,在这个时候,她不希望他和老爷子起任何冲突。
她要保证他们的婚礼顺顺当当地如期举行。
“行。”南宫肃也没有强求。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万万不愿意和老爷子多费口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