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远闻奇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正文)
刑天微微一笑,心中念想着:“花”媳『妇』见我与农夫一起来的,想必是误以为我也竟是农夫了,想到这里他随即又回答道:“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行军打仗多不安全呀,还是做农夫安全些,做农夫安全些呀。”
“你说的倒也是。” “花”媳『妇』点了点头,又探头望向了里屋,见着其夫正与人拼着醴酪,拼的那是酩酊大醉,便匆忙告别道:“我先不与你说了,寒酸地方,你自便吧。”
刑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花”媳『妇』便匆匆忙忙地走进了屋里,开始“伺候”起她的夫。
是夜,刑天仰望星空,他似乎已然在心中明白了个大概——“丑奴”拨弄风雨,挑起神农内部纷争,应是不为其他,皆为替华胥氏族复仇。
翌日,一丝暖阳『射』在了刑天的脸上,他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自塌上坐了起来,朝房外走去。他刚出房门便见着“花”媳『妇』正在用力地搓洗着什么,出于好奇他走了过去探头一番张望——只见“花”媳『妇』的手中好似握着某种麻织品,而那麻织品的上面却印着某种风中花的图形,这种图形刑天觉着有些眼熟,他总觉着隐隐约约有在哪里看过……想到这里,他不禁问道:“你这洗的是何物?”
“花”媳『妇』用手擦了擦了头上的汗水,笑着答道:“不过是祖宗留下的破麻旗而已,时间久了又生了灰,可却还是不舍得丢,故而只能拿出来洗洗罢了。”
“祖宗?就是你昨天说的那母系氏族的华胥?”
“是啊,不是她还是谁呢?”
刑天眉宇紧皱一阵沉默,他总觉着这方图案有在某个地方见过,某个对他十分重要的场景与地点瞅望过它,可现在的他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能让这股不安在心中隐隐发酵,进而包裹了他的全身……
“花”媳『妇』疑『惑』地望着刑天的侧脸,担忧地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坐下来歇歇?”
“不……不用。”刑天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我想我只是离家久了,故而有些想家而已。我在这里也打扰了一天,该是时候回到家中去与父母团聚了。”
“那倒也是,你出门在外爹娘总是要为你担忧,而你也要思念爹娘的。你早些回去吧,我这就不多留你了,你改日想起我们再来看望便好。”
“那便多谢你们夫『妇』的款待了,我这便不再多做打扰了。”
刑天简单地与“花”媳『妇』夫『妇』告了个别,便匆忙地踏上了回去之路。
刑天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又是月余的时间,这才归了榆林。他这刚一下马,尚未歇得半刻,便*急火燎地赶往神农殿,将这所得知的一切一五一十地报于炎帝,为之能尽早除去“丑奴”这个搅弄风雨的主。
可当他路过风府之时,不知为何他的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其身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奴仆的言语皆被其脑所屏蔽,完全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就这样他朝着祠堂一路走去,当他轻轻推开那扇门时,他的心终于一下子沉了下来——祠堂悬挂,那风中花的图案。
他这才终于记起那年他被归入风府时,曾来到这个地方,烧了些祭祀之物,拜了拜风家的祖宗。而他也的的确确忆起,“花”媳『妇』曾经说过华胥氏姓风。
虽然他深知风父的为人决不可能叛于神农,也知祖宗之事他未必会知晓半分,可若他真将此事报于炎帝,那炎帝又会如何作想呢?是会牵连风父让他也身陷囹圄,还是一切如常依旧信任于他?
不,他不能,他不能……纵然他深知炎帝仁德,可却仍不能拿此事冒险,毕竟若无风父此时的他只怕早已身死,更不要之后与钊弟的团聚……
可是,若他不将此事报于炎帝,日后那“丑奴”再次搅弄风雨,置神农于危险之中,那他不就是千古罪人,又有何面目身处风府?
想到这里,他不禁头痛不已,失足跌倒,坐于一处嘘吁。
夜渐渐地暗了,刑天仰望苍穹忆起往日种种突然下定了决心,“不,我虽不能将此事报于炎帝,可要杀一个‘丑奴’却还是绰绰有余的!”
次日他借着进神农殿与炎帝商讨军机的机会,直接硬闯了噷懿的落鸿苑,在苑中一番寻找,寻找“丑奴”的身影。
婢女们见刑将提剑而来纷纷吓的跪倒在地,双手不停地颤抖。
“‘丑奴’呢?‘丑奴’在那里?!若你们不说,死的就是你们!”刑天威恐着她们道。
“丑……丑奴,她在……在照弄噷懿夫人的花草呢,那……那个方向……我刚才……刚才还见过她呢……”
“那个方向?”刑天探头张望了一番,隐约在拐角处见着花草戳出的影子,便提剑冲向了那里。
果如婢女所言,他在那处见着一面容丑陋之女手提水壶正于花草浇水。此女在见着刑天提剑杀来的那一刻,禁不住大惊失『色』把壶掉在了地上。
“你这搅弄风雨危害神农的恶『妇』!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灭了你!”刑天说着便将手中的剑一飞而出,直接刺入了“丑奴”的胸口,“丑奴”当即倒下,一命呜呼。
远处兵士跑来,将刑天团团围住,刑天如释重负,手一松,将剑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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