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亚瑟又开始轻哄着吻她的唇,继续那样那样这样这样,若溪满脸涨红难以置信地被他操控着,无法摆脱,羞愤,想死的心都有了,“住手,亚瑟,我不喜欢……”
“你会喜欢的,只要是女人,都会喜欢技巧高超的男人的照顾!”
亚瑟在她耳边轻哄,魅惑至极,他欣赏着若溪此刻的反应和美丽红着的脸,虽然不是真正地得到她,但他已经感觉到身心的满足,原来和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做,真的是件很愉快的事,比起那些莺莺燕燕往自己身上扑的女人,这丫头迷人的地方真的会令他无法言喻地心醉疯狂,好像世间就只有她能够让他如此满意满足!
“不!你快放开!”若溪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虽然身体不断告诉她很想要,但她心里还是无法接受,她不喜欢,就不会跟男人发生这种关系,就算昏迷不醒时发生过,但现在清醒的状态下,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接受!
“天啊!你快放开我,你听好了我不要,不要,死也不要!”
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若溪刚刚准备咬舌自尽,脖颈间突然一重,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亚瑟眼神沉得可怕,他单手搂着若溪,另一只手揉揉地抚过她沉睡的脸颊,“这样就想死了?”虽然知道会这样,可是想要和她一起完成的事就此打断,身心不得满足的火气越烧越旺,他真想就此毁灭掉她一了百了,可是,他心底又是那样的舍不得……
倏然,亚瑟眼底一冷,翻身将若溪压在身下,他紧搂着她,在外面解决掉烦躁的火焰。
一个小时后,他将她抱出了浴缸,细细给她擦拭了身体,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掖好,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吻,才起身离开。
门外,等候多时的属下人恭敬地对亚瑟躬身,“老板,科尔少爷受了伤。”
亚瑟神色一惊,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带我去见他。”
“是,老板。”
若溪醒来时,感觉身体,尤其是那里,很痛,她这么大的人了,自然知道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绝望地闭了闭眼,她异常痛苦的咬了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直到嘴里都咬出了血腥味,她才回过神来。
她还得活着,不能死,她知道亚瑟的厉害,不管亚瑟要她是存着什么目的,如果自己死了,那么妈妈和她所在乎的每一个人都会因为自己被亚瑟害得生不如死。
虽然当时被亚瑟强迫的时候她很想一死了之不管不顾,可是,醒了又悲哀地发现,自己不能做到对那些自己所在乎的人不管不顾。
忍!心间突然浮现出这样的字,她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伸手抹了抹眼泪,可是,当她看见手臂上那些紫红的痕迹,她的泪就流得更加厉害,止都止不住……
………………
科尔躺在病床上,亚瑟看着面具男用能量陨石正在给科尔疗伤,他的步子慢了下来,走到病床边,看着科尔一脸惨白模样,心底早就想要把白葇给活剐了!
“没想到白葇能够承载13种动物能,最终还将自己的体质改造成了超能力动物能者,之前一个沐紫7种动物能就够人着急的,现在这个白葇,拥有的异能我们还不能详细了解到,而且她还对Y组织充满了敌意,很难办。”
面具男一边解释着,一边结束了手里的治疗工作,“科尔的伤,休息一个月,应该能够好转,这次白葇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下了狠手,看来是要置你们于死地。”
亚瑟听完,皱着的眉头倏然展开,“如果她还敢出现,就直接动用那个武器,不要留活口。”
“你确定?”面具男反问。
亚瑟冷然看了面具男一眼,“你想说什么?”
面具男认真无比地盯着亚瑟,“我担心你太仁慈,在床上的时候不小心被你的女人吹了枕边风,然后……”
“道,你的话太多了,别忘了你的身份!”亚瑟不悦地开口,虽然不想解释证明什么,但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好,“女人对于我,最多就是一时的感觉,自然不会为此影响我对Y组织和我们家族的任何决策。”
被叫做道的面具男默然低头,想了想,又点了下头,“我希望你不会令我们失望。”
“你的顾虑很多余!照顾好科尔!”亚瑟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白葇一身伤痕躲在一处山洞里,她忍受着身体上的伤痛,翻找着山洞机关背后藏着的箱子,给自己疗伤,压抑着身体里那股横冲直撞的能量,不要让自己被那股能量所控制导致自己发狂。
其实,十几年前,她被那些人带走,残忍地注射了十三种动物能试剂,就已经成了变异病毒控制体,她不仅要随时想办法控制那些交错着复制的变异病毒,还要想办法适应这些病毒对自己身体的侵占,让自己活下来。
虽然这么多年有父亲白老爷子帮助自己,可是她还是活得异常痛苦,直到女儿小溪为她配制了那种解药试剂,她才成功改造了体质,适应了所有体内的病毒,让自己活得更像个正常人。
然后,她又发现自己就跟那些成功改造好体质的人一样,拥有了强大的能量,虽然她的战斗能量很弱,但她迷惑人,甚至是高阶动物能者的能力,非常厉害,她可以对任何人催眠,甚至可以在催眠的过程中让对方自己杀死自己。
没想到科尔会那么厉害,就当她快要成功的时候,科尔突然发狂地朝着她攻击,她处处躲避,防不胜防,不得已再一次动用了父亲给自己留下的那种东西,开启了炸的功能,成功逃跑。
“希望这次能够杀了科尔,这样,我手里还剩下的两枚武器,就可以用来全部对付亚瑟。”白葇双手合十地祈祷,虽然她知道自己在做杀人的坏事,但她相信主能够原谅她的无奈,有些仇,她必须得报了,不然,那些人也会趁着利用完他们白家之时,彻底毁掉白家。
“小溪宝宝,对不起,妈妈这次没有办法来就走你,等妈妈完成了这个计划,你就可以自由了,到时候,莫北会护着你,带你离开,你们,啊……”
凄厉的喊叫声倏然响彻山洞,白葇异常痛苦的惨叫着回过头去,眯缝着的眼睛,陡然撑大,“是你!怎么会是你……”
……………
若溪在床上躺了一个上午,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很是无奈地从床上爬起,然后拿过婢女放在床头柜上为她准备好的衣服快速穿上,然后走出房门直奔有东西吃的地方。
“安若溪小姐,您想吃些什么?”
“来两碗牛肉……”若溪突然止住,看着厨房里摆放整齐的餐车上一叠叠精致的餐点,狠狠地吞了下口水,然后就听那些下人说,“这些餐点都是刚刚做好的,老板吩咐说东西做好后三个小时换一次,都要给安若溪小姐您备着最新鲜最可口的。”
若溪无语撇嘴,这种时候她只是想问——“那你们之前准备的超过三个小时的电心去了哪里?”
下人都很诚实地弓腰说道:“丢掉了。”
丢——掉——了!若溪心里一阵郁闷,她饿得难受躺在床上装死,结果为此错过了两轮点心,想到此,若溪咬牙切齿地哼哼,“真是暴殄天物!记住了,以后你们有什么需要丢弃的食物,只要不是给牲畜吃的,都给我送到房间里来!”
下人面面相觑,感觉若溪很奇怪,被老板那样宠着,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么戾气深重地要求跟老板唱反调!
若溪将所有餐车上的点心洗劫完毕,然后吩咐那些为她准备吃食的下人,说每隔四个小时给她准备食物,然后不要听亚瑟的话,把所有食物给她留着,她会吃光光!
下人们再次面面相觑,这女人太厉害了,大胃王,吃不饱,老板不缺女人,到底看上她哪里了?!
亚瑟从外面回来,一身料峭寒气,他走进花房,看着若溪躺在摇椅上昏睡的小模样,心底生出一丝异样的温馨,可是,当他看见若溪头上悬着的一只蜘蛛,眼底陡然生出一丝戾气。
“小心!”亚瑟失声叫喊,长腿一迈朝着若溪所处的位置奔了过去。
若溪懒懒地睁开眼,她看着头顶上悬着的蜘蛛失神,其实她早就知道有危险的东西靠近自己,系统君不断警报要她注意危险,可是大怪兽说一只小蜘蛛怕个什么鬼,然后就自顾自地跟系统君去吵了,若溪懒得理会他俩,就继续小憩。
亚瑟跑到若溪面前,抬手就拂开那只蜘蛛,他恨恨地低头看着若溪:“你不躲,是想死吗?”
“一只小蜘蛛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若溪懒洋洋地反问,“至少现在让我知道一件事——你不想我死呢!”
“所以呢?”亚瑟没好气地深呼吸一口,抬脚就踩死了掉落在地,想要继续爬向若溪的蜘蛛。
若溪闭眼,舒服地继续仰躺在摇摇椅上,“你不想我死,那我的命就保住了,我自然得感恩戴德了!”
亚瑟心底猛然窜出一股怒意,他弯腰,一把抓过若溪的手臂,将她一把拉了起来,若溪只感觉到一阵晕头转向,就被亚瑟打横抱了起来。
她错愕地看着亚瑟眼底的玉望,立马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了,心底陡然生出一阵反感,“你要干什么?”
“干你!”亚瑟不管她的挣扎,直接将她摁在摇椅上,掀开裙摆,就开始了。
若溪一脸无措,涨红着脸看四周,花房四壁都是玻璃房,有下人等候在外,那些下人见到此种情景,纷纷转身低头背对着,虽然是这样没人会看,但若溪还是很痛苦地想要挣扎,她不想要在这里被欺负,“亚瑟你太过分了!”
“过分?你不是要感恩戴德吗?这种方式最直接!”亚瑟很狠地掐着她的腰,将她的手反绑在身后,他不想再顾忌她是否愿意,是否能够接受,“从现在开始,你必须适应这样的生活,除非我同意你离开。”
若溪无力地闭着眼咬牙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忍忍吧,他做完就会走,若溪眼里包着泪,泪水不断滴落在木质摇椅的靠背上……
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远处,用望远镜看着这一切,“贱女人,好恶心!以前不是那么厉害吗?原来这么恶心来迷惑爸爸!”
若溪被迫从花房回到了卧室,转战两个地方,折腾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两个小时后才结束这样的刑罚,她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去刺激一个原本就狠辣无情的男人?!真是不作不死!
可是,很奇怪,亚瑟折腾她,却不真的那样她,虽然一点都不期待和他那样,可是真的很奇怪耶,若溪皱着眉头苦思,她该怎样离开这里?
亚瑟从浴室里出来,穿着一袭藏青色浴袍,漂亮蛊惑的锁骨露出美好的弧度,发丝间的水滴滴落下来,顺着锁骨一路而下,引人遐想。
他淡淡看了眼床上裹着被子一脸生无可恋的若溪,随手拿过一份文件丢在若溪脚边,“签了它。”
若溪回过神,低头看了眼文件最大的那几个字,吓得险些叫出声来,好在她这么多年经历过太多,即便面对暴风骤雨还算能够淡定下来,“不签,我不想跟你这种只会强迫我的男人结婚!”
亚瑟讽刺一笑,“你有得选吗?今天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若溪恨恨地咬牙,很多时候她都冲动得想要刺激亚瑟,让亚瑟讨厌自己亲自动手杀了自己,可是为了家人和朋友,她又忍下心中的那份冲动,“你还有力气继续两个小时?”
亚瑟笑了笑,眼底有些认真地看着若溪:“你可以试试。”
MMP她才不要试!真是无比反感和男人这样那样!
若溪气闷地闭了闭眼,“为什么要逼着我签这种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