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等子晗回来你自己跟他说吧!但是不能告诉他们俩个,那两个家伙尽是添乱,不能让他们离开夜家。”
见夜子枫答应自己的要求了,夜子辰哪管夜子墨和夜子爵怎么样啊!
平日里他们是兄弟,可到了这关乎人生zì yóu的时候,他们这关系就要扯一扯了。
别说兄弟,只有亲娘才能不被抛弃。
说着说着夜色越来越浓,而那两个赶功课的也回来了。
夜凌给他们留下的不只是书本上的东西,还有实践的。
所以,在两人回来的时候非常狼狈,可眼神却异常兴奋。
两人迅速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过后,夜子爵独有的碎碎念又开始了。
对于这点夜子枫和夜子辰都表示很惊讶,夜子墨这个学渣可能不知道,可他们两个学霸又怎么会不知道夜子爵背的是什么。
他们敢肯定,在今天之前,夜子爵是绝对没有背着他们偷偷学过的,那只能说这个人太懒了。
明明这些知识他都能一次记住,可他就是不记,就是不学。
这样的人也只有晨晨才能镇住了,他们都太小,威力不够大。
夜子枫已经想好,是不是他明天已经跟夜凌商量一下,找个人在夜子爵身边弹琴。
虽然那些琴师弹得不会跟晨晨一样难听到难以入耳,可是作为刚刚才被晨晨的魔音伤害的夜子爵绝对是有心理阴影的。
所以,这个时候用这招就对了,保证夜子爵如同惊弓之鸟,为了不被琴音折磨,从此以后奋发图强,成为学霸。
当然,他更想把这招放在夜子墨身上试试,看看能不能让这个蠢弟弟聪明一点。
可是,对于没有听过晨晨魔音的夜子墨来说,别人的琴音有何用。
然而,这时夜子墨并不知道自己被这样算计,他只觉得脑子里有一百只苍蝇在嗡嗡嗡的叫。
一想起夜子辰这是在背书,他就感觉那些书是魔咒,一种让他头疼不已的魔咒。
要不是知道夜子爵今天受到的待遇,保管他明天都想逃课了,逃课有风险,要命需谨慎啊!
“老五你能不能停一停,你这样让我怎么办?”都是学渣,他就是被魔音穿耳,把耳朵都穿聋了,也做不到夜子爵这样啊!
他也看明白了,他们家就他一个学渣,夜子爵是不想学,而他真的是厌学呀!
看到书他就头疼,要不是夜凌时不时的过去抽查,要不是学不好会有很多的书等着他,他才不会乖乖的待在哪里呢!
其实,他们说的那些大道理他都懂,也知道学不好很丢脸,可脑子拒收他有什么办法。
难不成他还能把自己的脑袋卸下来暴打一顿,然后在严厉的教训一通,告诉它以后学聪明点?
很显然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这样能成功,他早就被夜凌打出屎了。
夜子爵这次听到了,而且听的很清楚,所以他头也不回的回道:“平常你让我好好读书,我现在读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以前是看在你是哥哥的份上才好心给你垫底,谁知道你还不需要,现在我不想垫底了,你自己慢慢垫吧!”
碎碎念再次响起,夜子枫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不过他很期待夜子爵的成功。
说实话,他觉得有句话夜子爵说的是对的,那就是夜子墨觉得有夜子爵垫底,所以他很开心。
不然在夜子爵逃课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好好学习,而是借着这个机会去找夜子爵,顺便溜达溜达。
以前的事他不管了,可现在开始,他要严密看管他们两人,一有时间就去看看他们是不是有认真在学。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的把心思放到书本上去,至于他们之中要是有敷衍了事的。
那对不起了,虽然晨晨的魔音肯定是被禁止了,可他们不是还没有学过。
相信老三和老五是不想碰到琴这种东西的,因为他们的心还没有那么细。
这样想夜子枫就错了,他们的心细不细,可不是光看表面就能看出来的。
人家还有五大三粗的汉子心细如尘的呢!更不要说这两个小家伙看起来都是那种五大三粗的货。
说不定在他们暴躁的心灵下就隐藏了一个无比心细的灵魂,至少跟晨晨相处的时候就证明他们不是不会心细的。
看了看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夜子辰突然说道:“明天妈妈会出门,我要早点睡,说不定到时候能赶得上一起出去。”
这消息一出,夜子墨和夜子爵瞬间就不见人影,想想也知道,这两人肯定早点睡了。
对于夜子辰如此坑骗两人,夜子枫毫无意见,只是觉得那两个傻了点。
就算晨晨睡过头出门晚了,可他们确定他们能赶在晨晨出门之前把课上完吗?
而且,夜凌是那种好糊弄的人,他会让他们出门吗?
至今为止,他们还只看到过晨晨成功的糊弄过夜凌,而是别看夜凌脸上一脸迷糊,其实他心里清楚的很,只是故意要放晨晨一马而已。
谁叫晨晨老是喜欢惹夜凌生气,而夜凌又舍不得惩罚她,所以只能在盛怒过后假装很严肃,让晨晨去哄他,让晨晨知道惹他的后果有多严重。
对于这些,夜子枫已经见惯不惯的,可在其他人身上,他们还从来不知道有人能够成功糊弄住夜凌的。
至少他从来没有成功过,而且非常的失败。
每次他去跟夜凌谈话,而且是带着有利条件的,可往往都是当他以为自己成功的时候,就会看到夜凌意味深长的笑容。
然而,当他回去一想,他就会明白,他跟夜凌的交易看似他占了便宜,实际上占便宜的都是夜凌。
就像他去找夜凌要一个公司的管理权,然后在历经千辛万苦,才从夜凌手上拿到另一个公司的管理权时。
他会从很高兴跌入谷底,脸色会从白转青,最后变为紫。
因为夜凌看到的永远跟他不同,就像他看到的是公司中的利益,给他两个差不多的公司,他觉得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