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停的叫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是我害的你,快走开。”
脚上的动作也不慢,一下子就冲到了门口,手掌不停的敲打着木门。
张萱闻言一笑,伸手抓住林玉儿的小腿,道:“玉儿,你怎么了??”
被惊吓到的林玉儿只感觉整个脑子嗡的一下,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听到林玉儿重重撞到木门的声音,张萱冷酷一笑,对于这样的结果很满意。
她就是故意报复林玉儿的,只可惜林玉儿这运气是真的不好,这一下也不知道撞到哪里了,这么响。
外面,一直守着的黑衣人也是一愣,心里暗道:“这人怕不是有神经病,不然怎么自己往门上撞呀!”
听到里面没了动静,黑衣人心里慌了,也怕她们俩死在刑堂。
虽然他知道林玉儿和张萱得罪了晨晨,可晨晨一直都是个和蔼的人,他可不想让晨晨背这个黑锅。
于是,他跑到前面叫来的负责人,让负责人了解了情况,才决定打开门看看。
门一开,刺眼的灯光就照了进去,张萱抱着林玉儿的身体眯着眼看去。
门外的人看到林玉儿脑门上的鲜血都是一惊,心里暗道:这人好狠,对自己都能下得去手呀!
七手八脚的把林玉儿抬出去检查了一番,发现死不了,他们随意包扎了一下,就把林玉儿丢了回去。
看到一直不吵不闹的张萱,守门的黑衣人很好心的给了她一瓶水和一个面包。
这些要是放在平时,张萱是不会动的,可现在她想也不想就拿起来吃了。
这一刻没有什么比吃饱喝足更重要的了,那些礼仪和骨气通通都被丢在脑后。
因为看到林玉儿受伤都被抬回来了,她不敢想她们之后还会遭遇些什么。
有了面包和水,也知道有人在门口守着,林玉儿也不能闹了,张萱终于开始熬时间了。
熬着熬着,她就睡着了,这一夜对她来说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
次日一早,
晨晨醒来时就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林玉儿在刑堂之中受伤了,好像还挺严重的。
因为人是晨晨吩咐送去的,还特意发了话,他们都不敢随意放人。
加之又知道夜凌昨夜留宿在纯园,就是借他们十万个狗胆,他们也不敢来纯园找晨晨。
要是打扰到了夜凌,呵呵·········下场他们都不敢想。
太过凄惨的下场,他们是不会明知故犯的,于是,林玉儿的伤就这么拖下来了。
今日一早,夜凌离开纯园,刑堂中就有人过来纯园等候了。
为什么说是等候呢!因为不止夜凌,他们连晨晨都不敢打扰。
要不是顾及林玉儿是夜老夫人弄进来的,怕是林玉儿现在就要死了,他们都不会抬一下眼。
知道刑堂那边出事,晨晨立即洗漱好下楼见刑堂的人。
看到两眼通红,满眼血丝的黑衣人,晨晨惊讶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受伤了吗?难道很严重?”
黑衣人沉重的点头,的确很严重,头都撞出血了,能不严重嘛!
再加上伤口没有处理好,从半夜开始发烧,这都一个晚上了,不烧成傻子已经算运气好了。
不过,这些话是不能对晨晨说的,不然吓到晨晨了,他可赔不起。
夜家有一句让人很难以接受,却一定要接受的话,那就是惹谁都不能惹小夫人。
因为,人家靠山太多,没有人得罪的起。
一个夜凌就很可怕了,再加上三个小的,那是无法说了。
冷静片刻,黑衣人组织了一下言语道:“小夫人,那位林玉儿xiao jie发烧了,我们刑堂的医护人员给她降温,可还是没有降下来。”
咳咳·········
他没有说谎,没有说谎,没有说谎。
他说的都是实话,都是实话,都是实话。
哎!说的他都不好意思了,这什么医护人员呀!他们刑堂哪来的医护人员。
特么的都是些biàn tài,人家懂医是用来救人的,他们懂医是用来害人的。
这下好了吧!平常吹的有多厉害,多厉害,结果呢!全都是吹,没有一点真本事。
连个小小的发烧都治不好,真不明白夜家养他们有什么用,整天就只知道审问犯人,夜家哪来的那么多犯人给他们玩呀!
他们夜家是一个多么和谐的家族呀!这里的人自然也是和谐的,只是中间出了那么几个败类而已。
听到黑衣人的话,晨晨皱着眉道:“那就送医院吧!”
说完又觉得不对,继续道:“送到白宇玥那里去。”
对于白宇玥这个人晨晨不胜了解,可去过他的研究所后,晨晨一点也不觉得白玥宇简单。
再加上凌爱说过,连在夜家臭名远扬,心狠手辣的夜铭都在白宇玥那里吃了亏,很显然,白宇玥就是个豆沙馅的包子,外面白白胖胖的,里面全特么是黑的。
把林玉儿送去了白宇玥那里,说是不用受罚了,可白玥宇的手段远远不止治病救人这一点,白白送来的研究品,她还不信白宇玥不会用。
黑衣人闻言静静地退了出去,如果有人注意的话,就会看到他的双腿在打颤。
一直以为他们刑堂的人就算狠了,在林玉儿受伤的时候见到死不了,就只随意处理了一下,见她发烧不退,也只让那些个伪冒的医护人员去救治。
可现在他才明白,他们都比不过小夫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决定了林玉儿之后的凄惨生活。
那可是白宇玥呀!连夜铭见了都想绕道走的人,小夫人真是太英明了,他们都没有想到。
稳住脚步走出纯园,撒丫子就开始跑,一口气上十楼都感觉不费力了。
直溜溜的冲回了刑堂,黑衣rén dà声吼道:“小夫人说把人送去白医生哪里。”
这一声吼完,黑衣人很满意自己看到的结果,那就是所有人都傻眼了。
别管少的老的,官大的还是官小的,就连有些地方的犯人都被这一声吼给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