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狠狠地一鞭,可萧淑月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一般,她狠狠地碎了大夫人萧淑芸一口,更加疯狂的话语由她口中说出。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会比我更惨,夜家主已经嫌弃你了,以后他就会抛弃你,对你不闻不问,甚至会像今天你对待我那样对待你。”
“等萧家出事了,你就没有用了,程晨会把你踩着脚下,让你给她磕头认错,她不停的折磨你,你将不得好死。”
衣服破碎,鲜血直流,可萧淑月一点也不在乎,皮肉绽开,一片片碎肉被带了出来,可那还是不能阻止萧淑月疯狂的话语。
直到鲜血流淌在地上,萧淑月的气息已经弱到极点,张开嘴,却没有声音发出了。
慢慢的,大夫人萧淑芸停下鞭打的动作,开眼中已经通红一片。
看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萧淑月,已经气愤到僵硬的脸慢慢的缓了过来。
僵硬的嘴角微微勾起,大夫人萧淑芸嘲讽的笑了。
“无论我有没有好下场,你已经都看不见了,只要萧家还在,我母亲还在,我就是夜家的夫人,夜家正室的夫人。”
“程晨,你是说那个傻子吗?哈哈哈········你要说宫紫薇我还会怕,她········我就是借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
“知道为什么,程晨到现在还活着吗?就是因为她傻,蠢得无药可救,那样的人,活着又怎么样,她能翻得起什么样的风浪。”
“你以为她是你吗?就是给她一只鸡,她都不敢动手,那样无用的人,又怎么可能对我出手。”
上前几步,大夫人萧淑芸提起萧淑月的头发,笑了。
“你知道吗?我已经等了好久了,可她还是没有出手,你让我怎么办,她不动手,我又有什么机会除掉她。”
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大夫人萧淑芸满眼的狠辣。
“都怪老夫人,要不是她的警告,我又怎么会一直按兵不动,呵呵······孩子·······在他们眼里永远都只有孩子,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心里的恨。”
“如果不是你姨娘,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的,聪明可爱,异能天赋极高的儿子,爷的宠爱,老夫人的看重,都是因为你姨娘,我才会变成这样。”
“要怪就怪自己没有投个好胎,更要怪你居然生出了反抗的心里,这才是你真正走向灭亡的原因。”
一把推开萧淑月,大夫人萧淑芸接过刘妈替过来的帕子,狠狠地把手上的血擦掉。
沾满血污的帕子被丢在萧淑月的脸上,大夫人萧淑芸坐在椅子上疯狂的大笑。
刘妈走上前,一个针筒出现在刘妈手中,抓着萧淑月的手,里面的药物就进了萧淑月的身体。
窗外,夜子晗见状眼中疑惑一闪而过,盯着被刘妈丢掉的针筒,眼里出现了探究的眼神。
很快,夜子晗就明白了,明白了针筒里面药物的作用。
因为,夜子晗看到,原本已经半昏迷状态,气息微弱的萧淑月居然醒了。
萧淑月瞪大眼睛看着椅子上的大夫人萧淑芸,眼神充满了恨意。
心里不停的诅咒大夫人萧淑芸不得好死。
看着萧淑月凄惨的模样,浑身上下都充满的血污,大夫人萧淑芸轻笑半响。
呵呵·········萧淑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去。
刘妈提着一个箱子走上前,重重的丢在地上。
两个保镖一见,兴奋的眼神一闪而过。
打开箱子,各种刀具出现在萧淑月眼前,想到大夫人萧淑芸刚刚说出的疯狂话语,萧淑月瞳孔猛缩。
这一刻,她完全明白的,大夫人萧淑芸刚刚的话都是真的,大夫人萧淑芸是真的要杀了她。
而且,是那种残忍的杀害,让她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片又一片的割下来。
靠着墙,萧淑月残喘半响,冷静的看着大夫人萧淑芸。
已经退无可退了,那还要什么害怕,还要什么表情。
煞神看着屋里的场景,心里一震,微微弯了嘴角。
太厉害了,这黑雾可真厉害呀!
就是那么一丝,就让人疯狂,激起心底最黑暗的想法。
果然不愧是它煞神的主人,就是要那么毒,才能配得上它。
不过,妈妈该怎么办,要是被妈妈看到了,一定会吓到的。
不行,一定不能被妈妈知道子晗的真面目,它跟子晗都是乖孩子。
看着里面的场景,煞神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
这可不能怪它,谁叫他们倒霉呢!
哎!最能保守秘密的,还是只有死人呀!
想到大夫人萧淑芸一死,就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晨晨了,煞神是更加的想让里面的人死了。
心里叫道:“子晗,你说,他们要是都死了,妈妈会不会更好呀?”
夜子晗闻言收回眼神,低头用看bái chī一样的眼神看着煞神。
“bái chī,她现在还不能死,夜家要是换一个夫人,不知道会对妈妈有什么伤害,她现在要活着,只要活着就行。”
最后的几个字,夜子晗咬的很重,话语中的意思,煞神基本上是秒懂。
“所以说,只要她不死就行,那受点伤也是能说的过去的,毕竟夜半三更的,他们出门就是不对,像我这种死神的使者,就应该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凡人。”
抬头,煞神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夜子晗问道:“子晗,你说什么样的惩罚才是最好的,哎,真的好烦,不知道妈妈有没有梦到我呀!”
天空中半是朦胧的明月一下子就隐藏在了云中,唉,不对,它好像没有实现愿望的能力吧!
明月又缓缓探出,煞神眼神闪过一抹无语。
抬手就给了煞神一巴掌,夜子晗小心眼的道:“我都说了多少次了,那是我妈妈,不是你妈妈。”
“你一只麒麟,找妈也是找麒麟呀!干嘛要跟我抢,信不信我揍你。”
煞神低头,在心里无语暗道:“你难道不是已经揍了吗?下手还真是重,它都感觉到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