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唱·风王界壁。”
在火球击中之前,2吟唱完了咒语,他抬手一指,天空中落下了一道光幕,照耀着他。
接着那些光发生了变异,一瞬间折成了一个多面的空间体,把2护在了里面。
这个时候,阿萨信召唤释放的火球刚好飞到2身前,“噗噗噗”的声音不断响起,火球全部被透明中带着青色的空间体挡住,没有伤害到晨风一丝。
这是精灵魔法,本就沉寂在晨风记忆中的东西,这个时候用出来不是他恢复了记忆,而更像是战斗的本能一样。
远处的阿萨信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凝重,她不认识晨风使用的招式,但看起来非常不错,能力至强丝毫不在兽灵巫术之下。
“年轻人用刚才那种巫术攻击我一次试试看。”阿萨信率先用了巫术来结束武技的战斗,无非就是因为他发现晨风的武技不在她之下。
就算不如,要取胜也非常不容易,但没想到她使用了巫术之后有了更惊喜的意外,这年轻的兽灵竟然能够使用不比她弱的巫术,那可能还不是巫术。
在之前的战斗中,阿萨信攻击非常凌厉,但晨风能够感觉到,暴风雨一样的攻击背后,没有丝毫杀气,阿萨信对于晨风没有恶意。
现在她开口能明显说明,已经她已经没有战斗的心思,更多是想探寻一些问题,这也是晨风想看到的结果,他来见阿萨信本来也不是准备来战斗的。
“风王之鞭。”
晨风吟唱完一个简短的咒语后,他身后出现了一个青色透明的身影,抬起手向着阿萨信一挥,在大手落下的时候一条长长的鞭子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击向了阿萨信。
一边的阿萨信是准备好了的,面对这个精灵魔法,阿萨信在空中变换着手势,一道火焰环绕着她的身躯,全面挡下了攻击。
“嗯,这是完全不同的巫术,年轻人,上来吧,我给你讲个故事。”阿萨信挡下攻击之后没有再继续战斗下去的意思,而是邀请晨风。
赫拉克勒离开了老藤山崖回到部落,这个神秘出现的年轻兽灵,身怀强大的战斗力,连大酋长都重视,想到之前诞生之崖的异变,他心中有一种当心。
这个神秘而强大的年轻人会不会给她们的风纪部落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进入了老藤缠/绕的山崖后晨风发现这些藤子中有另外一个世界,他跟着阿萨信回到住处,阿萨信让他随意坐下。
等到阿萨信也坐好了之后,向晨风说道,“你不属于永唱大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确定你会为永唱大陆带来什么养的影响,只是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看到阿萨信郑重的神色,晨风也谨慎了起来,“大酋长请说。”
“如果能见到风神塔阳,请转告,风纪部落一直记得兽灵的荣耀。”阿萨信出言令晨风感到吃惊。
风神塔阳是风纪部落每一个兽灵都信仰的神灵,而阿萨信却说他可能会见到。
“你不用吃惊,我给你讲一个故事。”阿萨信知道晨风的吃惊所为什么。
“上古世纪,有人在世界之母处发现了一座庭院,据说那是比上古世纪还要古老的时代里,诸神的花/园,世界在那里诞生,神灵在那里出生,那是一切的起源。”阿萨信眼中露出了深深的追忆。
最早的一名兽灵,和其它十人,他们是上古世纪最强大智慧生物,十一人在一起,屠杀过太初级巨兽——红龙,有人用红龙之翼制作成了滑翔翼,可以横渡整个大陆。
他们一起去到了那个地方,没有发现诸神的庭院,但十一人都获得强大的神力,获得神力以后,他们发现了一个通向地底的入口。
他们在哪里发现了门,然而却没有能打开,最后他们离开了那个地方,但也没有再回到原来的世界,风神给风纪部落留下了预言。一个不属于未来,也不属于过去,更不属于现在,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的人会出现在风纪部落,那人将成为第十二神,一起打开庭院的门。
“十一神还不够,想要打开门还缺一个人,很多年过去了,你是第一个来到风纪部落的外人,很有可能是预言之子。”阿萨信说出来一个惊人的消息。
晨风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但他确实身负强大的战力,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过去绝对不会平凡,那如果说他是预言中人的话。
那又是谁把他送到风纪部落之外的,他又是为什么会身负重伤,这一切依旧是谜团,要解开这个谜团,就要找回自己丢失的记忆,这一点很重要。
“我答应你,如果我能见到风神塔阳的话。”晨风听完阿萨信的话以后,想到自己的过去恐怕藏着很大的秘密。
“哈哈,那今天就没什么事了,就是为了告诉你一段往事而已,希望你能早点想起以前的事。”阿萨信爽朗的笑着说道,“年轻人,你的身手真不错,使用的巫术也很神奇。”
“我自己也不清楚武技和巫术的来历,不自觉的就用出来了。”晨风这倒是没有说谎。
“我这有好久,一般人是喝不到的。”阿萨信从一个树藤编成的柜子中取出了几个大大的罐子,一打开满溢酒香。
“晨风,你还引动了风神留下的最后印记,你身上一定有类似的东西,只可惜,我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不然或许可以帮你找回过去。”酒喝了很多,两人聊天内容也随意了起来。
“没关系,我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晨风早就找不着天南地北了,就算他身为新月王国将军的时候,最不擅长的也是喝酒,从以前开始晨风就号称“闻闻都会醉”,到现在依旧是这样。
在他刚喝下第一口酒的时候,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醉倒了,经过确认,阿萨信笑得合不拢嘴,这样沾酒就倒的兽灵,还真是稀有。
之后晨风还是回到了奈德的毡帐,至于是怎么回去的,他自己完全没有感觉,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