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龟老头的讲述，曹阳也算是明白了。合着一直在背后搞自己的那个家伙，就是你徒弟呗。
站起身，曹阳拍了拍龟老头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你可真的是教了个好徒弟啊！”
一听，众人都知道曹阳有些意见了。但唯独陈师行这个憨憨以为在夸自己。
笑嘻嘻的看着曹阳道，“哪里！哪里！我也不会多少东西。”
此话一出，众人都瞪着眼睛看着他。
曹阳也是一愣，笑了笑，然后抱着小丫头转身上楼了。
“累了，回去睡觉了！你们下班了早点休息吧！”
回到房间内，将小丫头放进婴儿车里，曹阳就去洗手间洗了个澡。
躺在床上，曹阳并没有太多的睡意，内心那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让他的心里很不自在。
加上现在已经可以确定，那个丑陋的男人还在h市暗中搞鬼。
曹阳就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该直接一枪崩了他！”
想着，阳台的风铃被风吹得叮叮当当的乱响。转过头，小丫头在婴儿床里全无睡意，两个小手向上伸着，好像有人在逗她一样。
曹阳看着，又想起来李建国的话。
“行走的五十万吗？”
嘴角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这爹不好当啊！”
想着，曹阳就躺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没过一会，他胸口的长命锁，开始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响动。而曹阳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大约五分钟过后，整个屋子又陷入了一片安静当中。
清晨的冷风从窗户吹了进来。曹阳觉得有些冷，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二天一大早，曹阳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接过电话，手机里传来了李建国的声音。
“喂！你在哪儿？”
“店里没开门啊，我给你送资料来了！”
“好……你等等。”
曹阳迷迷糊糊的起了床，一看时间。
才早上十点钟。
揉了揉眼睛，曹阳洗了把脸，见小丫头还在熟睡，于是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来到客厅，却看见陈师行和龟老头两个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一旁还放着好几箱啤酒，几个空空荡荡玻璃瓶随意的摆在桌上。
一盘已经见底的花生米，在说着昨天的战斗。
龟老头手中拿着一瓶还未喝完的酒，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孽徒……孽徒……是为师的错…………”
看着这一片狼藉的场面，曹阳没有太多的发布。只是看着龟老头的模样，似乎有些愧疚。
径直出了门，来到楼下。
李建国穿着一身便服，正蹲在马路边正抽着烟。
见曹阳下来了，将烟头掐灭，然后丢进了垃圾桶。
等曹阳走到身前，将手里的档案袋递给了他。
接过，曹阳看了一眼，然后就去开了店门。二人坐在沙发里。
曹阳到了两杯茶，将档案随手丢在了沙发上。
这时，李建国对着他说道。
“昨天那个家伙，审问清楚了。”
“听着他说的话，差点没给我气死！”
听了，曹阳有些好奇，笑了笑。
“哦？什么事情，居然让你这个老刑警动气？”
李建国摇了摇头，端着一杯茶缓缓的说道。
“这男人在外面有一个情人，因为长期和妻子不合。所以在闹离婚，而他这个情人呢，又是她妻子的表妹。”
“你说好笑不好笑？”
李建国摊了摊手，接着说道。
“本来他俩的事情，他妻子是不知道的。结果有一天她俩在家偷情的时候，被自己小女儿给撞见了。”
“她表妹怕事情败露，就想要弄死他小女儿。结果这个畜生鬼迷心窍居然还上去帮忙。”
“好在她妈回去的早，这才救下了自己的女儿。原本以为事情要败露，但是这小女孩因为这件事情以后，却突然不开口了。”
“就这样安分守己了半年，这男的又按耐不住，和她表妹厮混在了一起。好家伙，结果当天就被她妻子逮了个正着。”
“夫妻二人大吵一架，最后男人气不过，就拿自己两个女儿撒气。结果——就有了这档子事情！”
说完，李建国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曹阳在一旁听着，也是感到有些震惊。
良久，曹阳缓缓的说出了一句。
“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所以才会有悲剧的发生！”
李建国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笑着道。
“看不出来，你挺会总结的！”
曹阳笑了笑，拿过放在一旁的档案袋，拆开来看。
这是一起恶性的虐杀案件，而在后面还有其余的五起案件，所有的作案手法基本一致，受害人都是面目狰狞全身淤青，像是生前遭受了莫大的折磨。
而受害人的范围，从东到西基本上每个大区都有。
上到五十岁老太，下到三岁小孩！
大致看了一眼，曹阳问道。
“具体……是什么情况？”
李建国解释道。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只是知道每一个受害人大部分都是在凌晨遇害，然后第二天一早被其他人发现。
所有的受害人基本都是弱势的老人和一些年纪较小的孩子。”
“我们现在的判断是凶手应该不是一个人，而且三到四个。其余的，也就没有更多的线索了！”
曹阳点了点头，看着手里的档案继续问道。
“监控呢？”
李建国摇了摇头。
“都查了，凶手很聪明。没有在有监控和人多的地方下手，每一个受害人，都是处于监控死角的时候，消失的！”
“整个犯罪现场除了被害人的痕迹，目前，我们的线索就只有现场的几枚鞋印，但是每个印记都很淡，提取不出来更有价值的线索。”
听了，曹阳又对着档案翻了翻。
“行了，我知道了！”
“如果有线索的话，我一定提前告知你！”
李建国点了点头。
“麻烦了！”
曹阳笑了笑，看了看李建国肩膀上的警徽。指了指。
“为人民服务吗！”
听了，李建国笑了笑。
二人没有在多说什么，李建国起身离开了。曹阳的瞌睡也是被弄得没了，于是就按照线索来到了第一处的案发现场。
“东门小巷！”
刚走到巷子口，几个小孩就从里面跑了出来。曹阳对着周围看了看，整个小巷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个监控。
凶手想要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犯罪是决无可能的，但是档案里面记载，第一位受害者消失的地方，就是在这个小巷的转角处。
想着，曹阳往转角处看去，发现那里有一排足浴店。
其中一家店面敞开着，一位大约三十来岁的妇女，正坐在店里低头玩着手机。
见到有人来了，妇女抬起了头。